叶浩宇和司徒修跟着傅正廉有好几天了。
表面上看着挺正常的,私底下接触都是工作单位的人员,让工作单位帮忙推荐人才。
都是推荐一些想去香江工厂打工的人,收取报名费,那些工作单位看有利可图,纷纷帮忙推荐。
傅正廉看着很大方,为人着想的模样,让推荐者交的报名费都归推荐单位。
谁能想到这样一位谦谦君子,背地里干的肮脏龌龊事。
那个钱欣怡也不干不净,两夫妻一个比一个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表面看起来伉俪情深的夫妻,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
叶浩宇忍不住吐槽,“你说世上有这种夫妻吗,名存实亡的,各过各的。
丈夫在外找了个美娇娘,生了两孩子,妻子包养小白脸。
这哪是夫妻,明明是合作伙伴。”
司徒修淡淡道,“离婚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捆绑利益太多,达成协议,就各过各的。
傅正廉和钱欣怡就是这种关系,说好听是合作伙伴,说难听点就是利益最大化。
怕被对方出卖,就这样捆绑在一起,伉俪情深就是演给外人看的。
他们的两的情人也懂这种关系,都很配合不露面,各不相关的婚姻,看着就恶心。
这婚姻是多神圣的事情啊,被他们两拿来当交易是挺恶心的。”
叶浩宇很赞同,这婚姻本来就是神圣的,拿来当交易是够恶心的。
“这两人很快就会翻船了,跟踪他们这几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够恶心的。
傅正廉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生了两孩子。
钱欣怡找了个比他儿子还小的男人当情人。
我只要想想都恶心的想吐,难怪他们的儿子跑回乡下和爷爷奶奶生活,谁受得了这种父母。”
司徒修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受不了,你这小心脏还得继续磨练。
更恶心你都没见过,小伙子心态不行。”
叶浩宇抖掉司徒修的手,无力翻白眼,这是心态问题吗,两者根本不沾边。
“你少给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反正这两夫妻我是挺恶心的。
更恶心的至今为止我还见过,就当不存在,别老拿那些有的没的恶心人。”
司徒修也不在逗这个傻子,其实他也觉得傅正廉和钱欣怡够恶心的。
拿着别人的卖身钱过快活日子,相信他们也过不了多久会遭报应,拿着穷苦百姓的卖身钱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真够讽刺的。
“明天我们就回去复命,这傅正廉和钱欣怡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抓起来审问。
到时候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就该抓起来让他们吃枪子,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骗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交介绍费,还把他们骗到香江卖掉,真是畜生不如。
也不知道这些可怜人都被卖到哪里去了,现在面临怎样的困境,实在是可怜。”
叶浩宇哽哽咽咽的说完,眼眶都红了。
就是家庭困难才会选择香江打工填补家用,没想到是被当猪仔一样卖掉。
想想就心酸,这得害了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就算抓傅正廉和钱欣怡去吃十次枪子,也换不回这次支离破碎的家庭。
司徒眼神不经意瞥了他一眼,竟然发现这大傻子眼眶红红的,难道哭鼻子了,不至于吧。
“你至于吗?一个大男人哭鼻子,丢死人了。”
叶浩宇瞪着他不说话,在生闷气,把头扭到另一边,不再理他。
杜亦阳和司徒修都是那种冷漠无情之人,还是王时允和他比较合拍,这两人经常在他伤口撒盐,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
王时允就跟一个大哥哥一样聆听他的想法,那像杜亦阳和司徒修经常挖苦他,经常骂他傻子,想想就气。
这人与人之间是有区别的,太气人了。
……
等叶浩宇和司徒修把证据带回去,没两天傅正廉和钱欣怡两人就落网了。
两人还在做着美梦,不知道怎么就被抓了。
钱欣怡疯狂大叫,“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把傅正廉叫过来,我要见他。”
“不好意思,这个要求无法满足你,请乖乖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钱欣怡站在原地就是不肯走,她怕去了就回不来了。
“我可是钱欣怡,开这家公司就是帮助穷苦百姓谋福利的,你凭什么抓我,我做的是大好事,人人都很尊重我,你们领导是谁,我要见他。”
士兵嗤笑一声,这话说出来都不脸红,脸可真大,谁不知道傅正廉和钱欣怡干的缺德事。
把穷苦百姓当猪仔一样卖掉,好意思说出来为了他们谋福利。
拿着穷苦百姓的卖身钱过着奢靡的生活,良心难道不会痛吗,看着这副嘴脸就恶心。
表面装的高大上,背地里干那些龌龊事,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真想揍她一顿。
这种败类害了多少穷苦百姓,还大言不惭说做好事,真恶心。
“赶紧走,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乖乖上车,等我们用强制方法请上车,就是另一个待遇了。
你今天什么人都见不到,傅正廉也不会来见你,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我们都很忙,没时间跟你瞎扯。”
钱欣怡不肯配合,蹲在地上不肯起来,不管士兵如何拉扯就是不肯起来。
两位士兵完全没辙了,开始请示杜亦阳。
“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扔进车里,我赶时间回去复命。
这种蛇蝎女人,你们跟她谈什么绅士风度,不肯起来,就直接给我抬,看见她就烦。”
士兵得到答复,对钱欣怡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两人直接抬着扔到了车里。
杜亦阳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种人渣就应该这样对待,讲什么绅士风度,她配吗。
傅正廉这边就顺利很多,根本不用费口舌,直接上了车。
叶浩宇和司徒修很诧异,真没想到他还挺配合的。
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把他弄回去,没想到看到逮捕令立马跟着走。
不愧是聪明人,知道反抗也没用,乖乖听话免得受皮肉之苦。
傅正廉知道大势已去,反抗也没什么用,只能认命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早晚的事情。
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想到该来还是来的,希望不会连累到家人。
他和钱欣怡干的事情,傅家两老并不知道,还有那个躲在乡下的儿子,似乎发现了端倪,从此和他们十多年不见,就当他们不存在。
宁愿在乡下过苦日子,也不愿回京都,应该早猜到了他们的结局,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还是他大儿子聪明,看清楚了一切事情的本质。
这样也挺好的,这一去再也回不来了,望着窗外属于自己的一切,将都会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