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才不相信祥嫂是个好人,要不是那位傻乎乎的恩公,就祥嫂这一家子,怎么可能会过来照顾她?又怎么可能将房子租出来给她生孩子?并且还这么照顾着她。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对祥嫂,是不会感激的,她见得坏人多了,所以知道什么样的人该谢,什么样的人不应该谢。
而且她是绝对的冷血,认定的东西是绝对的不听,祥嫂想让她感谢,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将收韩枫的钱都吐出来,要是都吐出来那她就信了,那她就可以说说感激的话。
但是她心里太清楚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她用的心安理得,不高兴她就可以甩脸子。
甩脸子又怎么样呢,不还是收了钱的吗。
要感谢,她也只会感谢那个傻乎乎的男人。
缓缓的将手中的粥喝了一个干净,她伸出一根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肚子里面有了食她就又想睡觉了。
没等祥嫂接了碗走出去,她就又躺了下去,进了被窝之后她眼睛看着小婴儿,一只手则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肚子没有之前大了,但是好像也还不小,她伸手摸了摸,摸过之后便开始想了又想,然后她想明白了,女人生完孩子之后,肚子也不是很快就恢复的。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彻底成了孩子娘了,然而当眼睛又看向身边的小婴儿时,她又觉得简直太值得了,这么好看又乖巧的小婴儿除了她谁还能生的出来?
之前孩子没有出生前,她寻思过她和孩子的悲惨生活,然而生完了之后,她就觉得一切没有关系,苦就苦吧,等把这个孩子养大了,也是熬出头来了。
也不能算的上熬这个字,因为看着这个孩子慢慢长大,应该也算是一种幸福。
只是有些担心,男孩子的性格不要过于顽劣,若是要像羿卓的话,那真是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开始琢磨羿卓也不知道去哪了?应该让他看看自己与他的孩子才是,自己和他的孩子,自己可是生出来了,还生的这么好看,他当爹了,他都不知道孩子的生辰。
之前她一直是当羿卓死了,然而现在她又希望羿卓还活着,孩子有个爹才是好的呀,不然以后被其他孩子欺负说没有爹可怎么办?
尹婉眼神狠了狠,然后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婴儿的脸蛋,说道:“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娘就把他们都毒死,要是他们说你没有爹,娘就毒死他们的爹。”
手指一晃,她眼神倒是很纯粹,是觉得理所应当似的,“这样你们都一样了,肯定是可以玩到一起去的。”
她刚说完这句话,孩子嘤咛了一声,然后张开嘴便哭了起来。
小奶音听得尹婉的心碎了一地,慌里慌张的将孩子抱起来,她在怀里摇来晃去,见孩子怎么也哄不好,她也要跟着哭了,一个劲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孩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娘说错话了?要是娘说错话了,娘改好不好?”
祥嫂就住在了尹婉这户院里的隔壁房间,听到孩子哭,她又不得不起了身,将油灯点亮以后,她拿着油灯往尹婉耳朵房间里奔去。
韩枫坐在客栈里,一连走了好几次,他都没有走出去,不由得有些丧气。
看着桌子上的杯子,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做康复训练的心,按郎中的话说就是自己的这条胳膊虽然是废了,但是没有废的太狠。
以至于他决定就先不折腾它了。
想到今日倔强为自己下跪的女子,他有些头疼,是真的头疼。
因为那个女子宁可去做草寇抢钱,也不肯低头要钱,如今却为了自己孩子向他下跪,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由此他真是就不由得寻思到了自己母亲和耿月的那位极品爹。
自己母亲他也不大肯去想,因为想来想去只有伤感罢了,并且他已经做了决定,也不想再去深思。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现在韩凛做了璃国的陛下,要是将淑太妃放出来,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就更不值得去深想了。
然后他便开始想耿月的极品亲爹,耿月还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当初也不知道怎么的,甄景澄就在自己身下那样死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不知道这事是应该怎么和耿月说了,虽然是一场以外,但是与自己也有关系,旁人能轻易地就相信这是一场意外吗,尤其是耿月能相信这是一场意外吗?
耿月确实恨陈国恨得不得了,可是这陈国的陛下,她的亲生父亲······
“唉。”他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她能原谅我吗?耿月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恨死我了吧。”
双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他说道:“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怎么没完没了,老天爷究竟要戏耍人到什么时候,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生在帝王家就错了?”
韩枫低声咒骂一句,咒骂之后,他便又想去找耿月了,然而显示确实,短时间内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内,他是真走不了了。
“唉。”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心想,今日救得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明日见面就去问一问,自己终归是救了他们母子俩一条性命,就算不走那应该也是值得的吧。
月亮高高挂起,韩枫属实是睡不着,于是推开窗子,抬头看向窗外,晚风徐徐,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想“唉。”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心想,今日救得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明日见面就去问一问,自己终归是救了他们母子俩一条性命,就算不走那应该也是值得的吧。
月亮高高挂起,韩枫属实是睡不着,于是推开窗子,抬头看向窗外,晚风徐徐,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想“唉。”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心想,今日救得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明日见面就去问一问,自己终归是救了他们母子俩一条性命,就算不走那应该也是值得的吧。
月亮高高挂起,韩枫属实是睡不着,于是推开窗子,抬头看向窗外,晚风徐徐,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