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将士一起帮忙,很快一些城镇就被清理了出来,随后,苏甜便以那些清理出来的城镇为大本营,让其他地方源源不断的把粮食运过来,将士则一批一批轮换去清理淤泥,往重灾区推进。
清理淤泥,清理那些冲毁的房屋,可也是一项很吃力的活。
要知道大水过后,毕竟还是有很多人死了,还有一些家畜动物,这些不清理掉,很容易引发瘟疫各种。苏甜还在修真界的时候,出去游历,对这个也是有所了解的。
苏甜这次出来也是带了不少的太医,针对这一块,太医们一来,就和当地的一些大夫门联合,煮药水,并做了各种预防。
苏甜带了那么多人,而且行事果断,很快一些受灾较轻的地方全部被清理了出来,毕竟这么多人一起行动呢,一大片的安全区加收容区就空了出来。
开始有大量的灾民涌了过来,这也是苏甜提前让本地官员派出去收拢通知的。
准备也很充足,尽管有大量灾民,但是赈灾粮食也很多,而且不断还有粮食送过来,加上有大军镇在那里,没有人敢惹事。
也不是没有一些人心生贪念,想要提高粮价的。
然而苏甜早已考虑到这个,早早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命人在灵都附近盛产粮食之地购买了大量粮食过来。
还有她这些年,皇帝赏她的一些良田,都是有大量粮食囤积着,这次全部让她全部调遣过来,身外之物而已,这批物资虽然比他们慢了一些,但是却比朝廷的那批物资要快一些,所以粮食不缺。
此时粮商若是愿意正常价格甚至稍微高些出售,苏甜当然还是愿意出钱购买,若是提价太高,则直接不予理会。
毕竟后面还有大批从皇都那边收拢过来的物资车。
实际上太子亲临,加上太子如此快刀斩乱麻的态势,很多当地富商,也是为了表现,也很是配合。毕竟这个地方,也是他们的故乡呀,如今遇此灾难,正是万众一心之时。
所以粮价这块还真的没怎么出波澜。
越来越多的灾民涌来,但是因为有足够的粮食备着,有粮食吃,没出什么乱子。
而且灾后重建,都需要大量的人手,只要干活,苏甜可都是发钱的。
这些灾民还成了最主要的劳动力。
这边可以让灾民有饭吃,有活干,有钱拿,那边,有灾民的加入,重建工作自然也更快了起来。
有东西吃,又有钱拿,那些灾民也是非常乐意的。
这边安排妥当,苏甜则开始带着人深入灾区。
虽然大部分地区洪水已经退去,却也有部分地方,依然还有大量积水。
苏甜这段时间,除去忙灾区的事情,也一直在修炼,甚至中间还找到了几件宝物。
而且太子亲临,事事都亲自带头,更能解决问题,百姓对她的观感都很好,赢得了大量的人心。
当然最为大快人心的还是处理那些渎职之人了。
这次水患,虽然有不可逆因素,但是也同样有人为因素在里头。
苏甜甚至不需要找什么证据,她是修士,使个法术,那些人直接就自己吐露很多事情了。
之后再拿到证据,苏甜发现,这灵都是极为富庶之地,然而上到都主,下到普通的镇君,渎职者可不少,当然也有表现的很好的。
快刀斩乱麻,这些渎职者直接全部被送往皇都,而她利用法术,获得的这些人的全部证词还有藏起来的证据,则是通过其他渠道先行送去了皇帝手中。
苏甜知道,这件事情,牵扯了太多的人。
那些证据中,甚至连苏甜的人也都涉及其中。
只是苏甜并没有抹掉那些证据。
而是让人一同送往了皇都。
押送的人速度慢,证据先行,那些人想要灭口,就要掂量一下了。
灵都的官员大量空缺。
苏甜便先选了一些表现好的人暂替比较重要的职务。
疏通河道,重建家园,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从苏甜抵达灾区,再到她处理完那些蛀虫,灾后重建,也不过是短短五六天的事件,就快速的做到了完美的程度。
皇城那边,二皇子那些人还想使绊子,让太子遭受点挫折啥的,甚至发生点意外啥的,也许还能有意外之喜呢?然而都还没想好怎么出招,或者想要联系人出招时,发现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而苏甜通过特殊渠道发到皇城给皇帝的证据,却早已躺在了皇帝的桌上。
皇帝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证词,证据,眼里满是怒火。
早朝时,这些东西就让所有朝臣和入朝了的皇子看到了。
证据确凿,虽然那些人还没被押解到皇城,但已经无关紧要了。
太子搞了这么一出,让所有涉及的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这会即便灭口啥的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可是他们也想不明白,这太子到灵都才几天啊,这一大堆的证据,他怎么搞出来的?
皇帝此时看着平静,然而压抑的怒火却是更胜了。
“怎么,都成哑巴了?这些年来,灵都年年水患,朕每年这个季节都要为灵都的百姓担心一番,年年祭天祈福,甚至发罪己诏,朕却没想到,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啊。每年发放赈灾款项,每年发放疏通河道,建造堤坝的银两,却是这般被这些蛀虫蚕食殆尽的?”
深深的看着下方的这些人,皇帝却淡淡的说道:“朕对你们很失望!”
早朝时皇帝虽然没做什么,却让有些人瑟瑟发抖,果然下朝后,整个皇城都震动了起来。
一群群禁卫军直接冲进了一些大臣的家中抓人,并且直接搜出大量金银珠宝。
这些人都是太子呈上的证据中涉及贪污的人。
皇帝的动作可是非常的大了。
便是太子那边的一些属臣,他也没有手软。
而二皇子,此时则是跪在呈天阁外头。
要知道,早上那些证据中,他也在其中,太子那边,有属臣涉及,他这边,却是他也涉及其中。
几年前,便有下面的人搭上了他的关系,之后,那些人源源不断的提供银钱上来,帝位之争,不就是要钱要人么,那些银两让他行事越发便利,他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想到以后那么大量的银两都没有了,他的心里便一阵阵抽痛。
当然眼前的状况,虽然严峻,但他却不怎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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