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百合写手,虽然是扑街的那种,但也是有想象力的。
毕竟,脑洞是一个人写文的基础。
收到系统的坑爹任务后,我就开始不眠不休发动自己的脑洞小马达——
终于,两日两夜不眠不休,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
虽然,这方法略残忍。
系统为了帮助我离间,还特地将因缘镜再赠我用一次,我自然不能辜负。
于是,这个计划,跟因缘镜有关。
这一日,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找雪千寻。
因为得我赠送美容圣品,与东方不败一起越活越年轻,她对我一直很客气。
而东方不败拦我回教的事,似乎也没跟她说,她好像并不知道我是偷溜上来的。还是如以前一样招待我:“圣姑,你回来了。”
我讪讪点头。
“多日不见,圣姑去了哪里?”她贤惠地给我斟茶,问。
我一愣:“你不知我去了哪里?”
她摇摇头,也有些茫然:“我不知啊。”
看样子,不似作伪。
这下我便奇怪了:不是说东方以不败要感谢我撮合她跟雪千寻,还赠送她们美容圣药,以助她们永葆青春,所以才恩准我去见任我行的么?
怎么我去见任我行的事,雪千寻并不知道?
想了半晌,我才想通:大约,是这东方不败并没有跟雪千寻什么都说吧?就像拦我回教的事一样,她不也没跟雪千寻说么?
看来,东方不败终究没有把雪千寻当成自己的爱人呢。
我如此判断。
毕竟,如果不能共享秘密,只怕夫妻情分终究有限。
尤其,对于东方不败这种天性孤独的人。如果能得她分享心事,只怕才是最恩爱的状态。
如此想着,我也就觉得自己的计划没那么无耻了。
东方不败啊东方不败,你对雪千寻,也不怎么样嘛。这老婆,你自己不珍惜,就不怪我离间咯。
所以,我如自己预先设想的一般,望着雪千寻深深、深深、深深叹了口气。
纵然是再神经大条的人,见我如此,都该觉得不对了。
更何况,雪千寻并不是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所以,她愣了愣:“圣姑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望着雪千寻,一脸的可怜:“唉……可惜,可惜……”
托庇于当时还没有电视,雪千寻并没有鄙视我这千篇一律般的神棍作为,而是真的被我带歪,当下脸色一白:“圣姑,可是有什么事?”
我仍是不答,只是摇头。
然后,转身便要离去。只是,故意将因缘镜遗失。
然后,故意走得很慢很慢……
果然,拾金不昧的雪千寻童鞋开口唤我:“圣姑,你的镜子掉了。”
我假装一愣,随即回头,看到地上的镜子,一脸惊慌失措,赶紧将它捡起,似乎生怕被雪千寻看了去,赶紧护入怀里。
雪千寻自然被我成功引诱成好奇宝宝,茫然追问:“圣姑,这是什么?可是有什么是我不能见的?”
“不,不……”
我假装惊慌失措,并且四处张望。
“圣姑,你一定有事在瞒着我。”她脸色越来越白。
女人嘛,一辈子都是容易疑心疑鬼的。更何况我的表情分明是有鬼!而她这种苦逼了许多年,却突然拥有幸福的女子,更容易疑神疑鬼胡思乱想。
所以,她坚持要追问。
而我假装顾左右而言他。
她继续追问。
我继续顾左右而言他。
……
最终,我向她坦承讲述了这因缘镜的奥妙:
可以看透任意一个人的前尘。
但,只能用一次。
“如果是你,你想看谁的前尘?”我明知故问。
她声音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与发抖:“当然是……教主。”
唔,这种被幸福冲昏头脑,又隐隐不自信的女人,都这样,幸福与担忧交加。
我叹息一声,知道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于是赶紧更卖力演出,一把将因缘镜扯了回来:“不行!你不能看!不行……”
一副她要看了就了不得的样子。
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显然,在我的引诱下,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
“你是怕我看到她的前尘么?”雪千寻苦笑,“其实,你是怕我看到以前的那个女子吧?唔,其实,就算不看,我也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坦白说,我是很羡慕那个女子,可我并不吃醋。毕竟,先来后到,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得好听,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恋爱中的女子不嫉妒才怪?除非你不是真的动心!
雪千寻显然是真的动心了。
所以,我只需再稍加鼓动:“尽管你知道那女子存在,可你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雪千寻久久无语,随后,便死活要找我借因缘镜了。
我装模作样拒绝一番,便给了她。
果然,她看完镜中的一切后,整个人已经完全僵住了。
雪心……雪千寻……
这样的两个名字,任谁都会胡思乱想吧?
我相信,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大度的前任,可以允许自己的爱人给自己取一个跟前任差不多的名字。
更何况,因缘镜中,东方不败对于雪心,那是真的真的,疼入心坎、爱入骨髓。
那样的爱,灼热了雪千寻的眼睛,也击碎了她的心。
是的,一个人一辈子可以爱很多人,甚至,后来爱的可以更深、更珍惜。但,第一个绝对最强烈炙热的……那其实无关爱情的深浅,而是第一次尝试爱情的失控。其实,纵然对第一个爱人再失控忘情,甚至死去活来哭哭笑笑,也并不代表对后来的爱人是假的。
只是,人的精力有限,且随着经验的增加,会越来越知道保护心脏。如此而已。
可,多少现任不明白,一定要跟前任比激情度!甚至,在发现爱人对自己没有对她的前任热烈时,怀疑自己只是个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
雪千寻,显然也是这万千女子中的一员。
更何况,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对另一个女子好到那样程度,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冷静思考的!
在我明示暗示各种示下,她终于留下了决绝的泪水:“原来,在你的心里,永远只有雪心。雪心,雪心,雪永远都住在你心里,是么?呵呵,我这所谓的雪千寻,只是你遍寻她不着,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吧……”
她喃喃,还未来得及将镜中的一切看完,就已经丢了镜子,狂笑而去。
“……”
看着她凄然离去,我心里很不好受,突然想开口拦住她,不管所谓的任务,却突然,有人冲了上来,并且人数很多。
我奇怪。
茫然回头,见杨莲亭带着一票人赶到。
“抓住她!”杨莲亭指挥手下。
我蹙眉:“杨莲亭!”
这个人,我实在有太多的话想问他。记得,在原著小说里,他是东方不败的爱人。可在个百合模式里,他只是东方不败的亲信,但似乎,他也已对东方不败情根深种。
在原著里,杨莲亭只是个绣花枕头,不可能杀得了风清扬。可在这百合模式里,那梅庄地牢外飞速离开的身影、那风清扬的尸体,似乎,都足以说明:杀了风清扬的,就是这个,杨莲亭!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杀风清扬?他又如何杀得了风清扬?
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脑子一片混乱。
然而,已经没有机会想清了。因为日月神教的教众,已经冲了上来。
“杀了她!”杨莲亭又下了第二个命令。
一瞬间,日月神教教众的招式开始充满杀意,竟招招都是要我的命。
我一咬牙:东方不败啊东方不败,你真狠。如此,就不要怪我出手自保了!
我如此想着,催动自己的乾坤大挪移和太极,跟他们火拼。
还好,乾坤大挪移重在借力打力,在二人及二人以上群战中,很是有效。所以,我虽然战得辛苦,却并未受伤。反倒是那些教众,被我的神功牵引,经常不小心相互对砍。
然而,再这么一直打下去,终究内力不济。所以,我决定瞅个合适的机会赶紧开溜。
正在我鼓足内力,准备一掌拍开围攻的教众,驾驭着太极步逃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冲天的杀意!
是……是谁?
我背脊一凉。
是谁拥有这样强大的杀意?以及与之匹配的神功?
心念一动,虽是片刻,但在高手过招却是最重要的一瞬。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一柄剑带着遮天剑气,朝我刺来。
那持剑之人,正是杨莲亭!
我瞪大眼睛,暗叫不好。
因为,这一剑,居然高妙绝伦,不似人间之物!
这……是……
我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要知道,我虽然这一世只恢复了上一世六七成的功力,但我见过的世面却是不变的。他这一剑,足以媲美当年张三丰的太极一剑了!
甚至,比那太极剑杀意更浓,更让人无可闪避。
是的,看起来只是简单的直刺,没有任何机巧,却偏偏,让我避无可避。这方位……简直是变态死角!
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一掌拍出,静待死亡。
我没料到这一世居然要在任务里捐躯了。。。。
然,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清斥:“你们在干什么?”
听声音,发声之人与这有点距离。
但,却足以听出:说这话的,是东方不败!
而就在我再度愣神间,杨莲亭突然剑锋一转,收了手。
我那临死挣扎般负隅顽抗的一掌,却,刚好拍在他肩上。
“啊”的一声,他如断线风筝般跌落。
此时,东方不败刚好掠至,见此情形,一伸手,捞住了杨莲亭。
“噗。”
杨莲亭在东方不败身侧,吐出一口鲜血。
东方不败蹙眉,然后望向我:“你为何要伤他?”
“……”不是你们要杀我的么?我不伤他,难道让他来伤我?
再说,我的武功……好像伤不了他吧?只是不知,他为何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出剑,而是自愿受了我那一掌?
我在这思考,那边东方不败却已经等不及:“盈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杨莲亭动手?”
“我……”我巴巴,“不是他先要杀我的么?”
“杀你?”东方不败一愣,随即望向杨莲亭,一脸疑惑。
她是个不会作伪,也不屑作伪的人。此刻看她表情,难道……她不知道我被杨莲亭带人追杀的事?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杨莲亭在一手操作!
这推断让我害怕。尤其,联想到刚刚杨莲亭的那一剑。
难道,杨莲亭已经趁东方不败与雪千寻逍遥快活的日子,在教中各种只手遮天了么?这样的心机、这样的身手……
我抹抹额头的汗,准备跟东方不败好好揭穿他。
杨莲亭却已先开了口:“教主,任盈盈偷偷去了梅庄……回来后便要杀上黑木崖。属下等人拼命阻挡,却无奈她不知学了什么功夫,十分厉害,我等……根本不是对手。”
“……”我张口结舌。
这是恶人先告状么?
还有,梅庄地牢不是你说东方不败让我去的么?我什么时候杀上黑木崖?难道不是你们说东方教主有令,让我不要回来的么?还有,你装什么小可怜,难道刚才那一剑你不是故意装败的么?
原来,一切,都是他杨莲亭一人的策划!
“教主,你听我说……”
我觉得任何事都是能说清的,所有的真相都会大白。
然而,杨莲亭再度棋高一着,打断我:“教主,这任盈盈十分古怪,练的武功也极为古怪厉害!况且她还劫持了雪夫人,派人将雪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噎!”虽然我很无耻。
但这一刻,我还是要说: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输了。
杨莲亭啊杨莲亭,你还能更阴一点么?
然而,东方不败居然信了。
她望着我,定定开口:“你的武功来历,我可以不管。但雪千寻,你必须还给我。”
“我还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