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娇妻生气,谭运良急着解释:“小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皇甫璃月差着辈呢,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和你也差着辈,你当初还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一句话,怼的谭运良脸面无光。
“小妘,我这不是已经有你了吗,哪还敢动那种心思啊?”
他搂住她的肩,一个劲示好。
魏妘把头偏到另一边,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她和他生活了两年之久,了解他的性格,平时除了科研足不出户的人,这次居然轻易答应和她来参加婚礼。
而且刚才皇甫璃月说过,他还主动过去和她打了招呼。
魏妘心底油然而生出浓烈的危机感。
“那你跟我说清楚,你今天是不是为皇甫璃月而来?”
谭运良见瞒不过她,只好点头。
“是。”
魏妘正欲发脾气,他又赶忙说道:“我的确是为她而来,但并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种心思。”
她疑惑问道:“那你是想干什么?”
谭运良思来想去,还是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她。
“小妘,不瞒你说,自从上次见了皇甫璃月,我心底就有个疑问,我发现她似乎和寻常人不太一样。
为了解答心里的这个疑问,我才答应和你一同来参加婚礼,顺便试探一下她。”
魏妘没听明白他的话,追问道:“她哪里和寻常人不一样?”
“她没有味觉,而且,力气比寻常女性要大很多,身手也比普通人灵活好几倍。”
半个小时前,皇甫璃月撂倒那群保镖,正好被他看见。
即使她学过防身术,也不可能动作那么灵敏,短短几秒就放倒了一群保镖。
而且他观察过,那群保镖伤势都不轻,被她打倒后,几乎完全站不起来了。
他的话让魏妘想起几分钟前,皇甫璃月差点让她受伤的事。
“她的身手的确挺好的,可是,这些能说明什么?”
谭运良意味深长的说道:“据我对克隆人的透彻研究,我发现皇甫璃月有些地方和克隆人很像。”
魏妘感觉他在故弄玄虚。
“克隆人就是克隆的她,她们当然很像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并不是指的相貌,而是习性,克隆人没有味觉,且身手比寻常人灵敏多倍,这是因为她体内有芯片控制,且被输入了大量人类的数据,可皇甫璃月是人,她怎么会有和克隆人一样的特征?”
魏妘看着他激动的神色,诧异问道:“你不会想研究皇甫璃月的身体吧?”
“当然,她异于常人,说不定,我能从她身上发现从未探究到的东西!”
“你疯了!”
魏妘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皇甫璃月再怎么奇怪,她也是活生生的人,怎么能给你做研究?”
“小妘,你别激动,我现在还没确定她是不是和寻常人不一样呢,待我确认,再做决定。”
魏妘眉头紧皱。
“这种事你怎么确定?”
说完,她想起刚才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让刚才的那个男人……”
谭运良深沉的点了点头。
……
没过多久,婚礼仪式结束。
穆景辰穿过人群,找到皇甫璃月。
虽然之前两人不欢而散,可看到她,他不带任何负面情绪,一如往常的语气温柔。
“璃月,我们回家吧。”
皇甫璃月看着他,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约了人。”
穆景辰原本打算开口询问,可想起她这两天对自己的不耐烦,又点了点头。
“好。”
他们一同出了上官家,在大门口分开。
皇甫璃月独自开车,准备去研究所,找韦枫拿一些恢复味觉和食物的药剂。
车子行驶在马路,途经某条转弯路段,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就快和她的车撞上。
她快速刹车。
可那男人并没有停下,自己撞击到她的车头,并倒在她的车前。
碰瓷这事她从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真的会有这种人。
她打下车窗,对着躺在车前的男人说道:“我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你自觉点,赶紧走开!”
听到这话,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但依旧挡在她的车前,毫无畏惧的说道:“有行车记录仪又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不给点过路费,休想从这里过去!”
随后,前方出现了几个大汉,和男人一同围住了她的车。
她淡定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并把报警页面给他们看。
“你们是自己让开,还是等着让警察来带你们离开?”
本以为吓唬吓唬他们,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
可这群男人似乎是有备而来。
“离这里最近的警察局将近有半个小时路程,你确定要等他们?”
说着,他们逐渐靠近,目光凶狠的盯着她。
皇甫璃月并不惧他们,可她刚才在婚礼宴席吃了不少东西,身体十分不适,并不想和他们纠缠。
她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小叠钞票,递了出去。
“我只带了这么多现金,拿上赶紧滚。”
站在驾驶座窗边的男人接过钱,快速数了数。
“就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她不悦抬头。
“你们拦路抢劫,说你们是叫花子都是抬举你们了。”
“你再说一次!”
他们恼羞成怒,怒瞪着她。
她不想在这耽搁时间,眼神中带着警告:“拿到钱了就赶紧滚,别逼我对你们不客气!”
“嘿!你这个小娘们说话还挺横,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们不客气!”
他们把手从车窗伸了出去,想把皇甫璃月拽出来。
她先一步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并用很大力气把车门关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她夺回刚才给他们的钱,一脚把最前面的大汉踹了出去。
大汉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身体撞到路边的柏树,趴在地上干呕出一口鲜血,继而晕了过去。
其他同伴见状,纷纷离了皇甫璃月老远,刚才的嚣张消失殆尽。
她举起手中的钱,问着他们:“还要过路费吗?”
他们赶紧扶起刚才的大汉,面带怯意的看着她。
“我们走!”
皇甫璃月本想就此放过他们,可地上那滩红的刺目的鲜血,突然刺激了她的某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