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转移话题,心虚了?”
凌泽宇得势不饶人,叶初阳当初在奶茶店给他的难堪他记得清清楚楚,也一直在伺机报复,只是叶初阳的生活非常规律,让他抓不住机会。
如今终于让他找到了叶初阳的“痛脚”!
“你难道从头到尾都没听出来,我只是懒得跟一个脑残争辩吗?”叶初阳懒懒的看了凌泽宇一眼:“脑残只会认定自己的想法,我又改变不了他在想什么,何必费那个力气。”
说的口干舌燥对方还不听,非要跟你理论,争下去有什么意义?
非要说的对方话都说不出来,到时候回头看看,感觉自己也变脑残了。
与凌泽宇这种完全说不通的人,何必废话!
“你!叶初阳你不要欺人太甚!”被直白的骂作脑残,凌泽宇的脸色青青白白:“当初在奶茶店你泼我,我没追究,不过是因为你是gay,还是下面那个,说不定身体里住着一个女人的灵魂,老子不打女人,勉强放你一马,你可不要自己往枪口上撞!”
“啧!”
叶初阳嫌弃的摇了摇头:“看吧,我是真的跟你说不通。”
他索性直接脱下身上的外套,当着教室里其他看热闹的同学的面,对着凌泽宇勾了勾手指:“敢比划比划吗?”
看到凌泽宇的犹豫,叶初阳不屑的笑了:“怎么?怕了?嘴上口口声声说我是个‘女人’,把我往死里贬低,结果还是不敢跟我这个‘女人’打一架,那你岂不是比女人还怂?”
“我是怕毁了教室里的设备!”
凌泽宇梗着脖子,绝对不承认自己被刚刚叶初阳眼中闪过的寒芒吓到了。
他直觉告诉他不能答应。
“那就出去打,有什么我担着,你害怕什么?”
叶初阳看他胆小到往后退了一步,无趣的拾起自己扔在地上的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不敢就直说,扯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嘴上说的再好,到最后不还是怂包一个,这就是我懒得跟你这种人掰扯的原因,反正你只想过过嘴瘾,实际上又影响不了我什么,我干嘛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你!”
叶初阳把外套搭在肩上,目光扫了一圈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同学们,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对!”
围观的人简直是嫌事儿不够大,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
凌泽宇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皮相不错,刚入学就跟叶初阳并列b大校草,此时气急败坏,温和的假面再也维持不住,面目狰狞,眼神凶狠,看着不像校草,像校霸。
要是体格再壮一点,就更像了。
反观叶初阳,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褪去了之前一直安安静静听课的悠闲,外套随意的披在身上,嘴角挂着冷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酷!
一对比简直高下立见。
“我们怎么了?明明是你自己亲口贬低叶初阳同学,说叶初阳同学太弱,你懒得打他,结果,你连打架都不敢,放这些大话给谁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