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能喊出那一句话,也是有身边这位剑皇的功劳,以自己的实力,还不能喊出那么远。
马车里尽显奢华,地毯都是由高阶野兽皮毛所制,柔顺不说,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童歌看起来很年轻,恐怕只有十八,显得还是比较青涩,金色的发冠象征权势,准确的说···和皇室有联系的,都能佩戴金色发冠。
童歌的姑姑是贵妃,所以童家有佩戴金色发冠的权利,童家小辈特别喜欢金色发冠,带着出去就是一种荣耀,仿佛脸上镀了金似得,所有人看自己都得鞠身行礼。
此时童歌凝视着身边剑皇,心中少许有点忐忑,太京剑皇强者说没有,好像也不是。
但想要请到一个剑皇强者,却很难,毕竟达到剑皇实力,人都是很高傲的,而且大部分的剑皇强者集聚在天罗院里,天罗院可是太京最神秘的力量。
哪怕再强大的家族,都不会去招惹天罗院,那里面可是有一片剑皇,估计一个普通扫地的,也是一位剑皇。
而那院长,听闻都是剑宗级别的人物,毁天灭地啊···整个太京能达到剑宗,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了。
圣人就是其中一个。
“今日还需拜托前辈了。”童歌拱手说道,表现的还是比较虔诚,毕竟童歌也不是傻子,在太京傻子活不太久的。
“放心好了,小事而已。”盘坐在旁边的男人淡淡说道,脸色平淡无奇,彰显着剑皇风采。
童歌听到这句话,心里也稳了,一个小小的县城,看我今日怎么践踏!
一想到心爱的女人要嫁给别人,心里就不舒服,还记得之前,暮儿都暗示自己,已经对自己倾心了,结果几天不见,去颜家找,得到的消息居然是这样的,差点气得暴走!
二话不说,就拉上兄弟助阵,直接过来抢亲。
不得不说,以前的颜暮儿相当的会抓男人的心,这也是在给自己留退路。
故意暗示童歌,自己对他倾心,但又不说成婚的事情,想的就是让童歌过来抢亲。
为什么颜暮儿不直接说呢。
一方面颜暮儿想报复这个夜家,念头居然打到我颜暮儿的头上,抢亲的时候肯定会狠狠的羞辱夜家一番。
再有,童歌抢亲的事情必定轰动太京,那么自己这个受害者,那么肯定得到整个太京的怜悯,声望必定水涨船高。
计划确实很好,但是颜暮儿没算到,路上会遇到一只猫妖,而且是一只能化成人形的猫妖,死于非命。
此时,三匹白羽马已经抵达婚典的上空,气势磅礴,让人心情十分沉重。
只是颜暮儿有点懊恼,拉了一个晚上,气息有点泄露了,虽然人无法感觉到,但是野兽能感觉到!
这白羽马虽然不是妖,但也是玄阶野兽,所以遇到强大的妖类,都会有臣服的动作!
比如两只前蹄跪下以表臣服!
如果这三匹马跪了!这边的人都会被怀疑!野兽只会跪拜妖类!
这是颜暮儿不想看到的场面,所以!
不等白羽马有下跪的动作,颜暮儿顿时射出一道诡异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野兽能感知到。
但一旁的叶离微微皱起蛾眉,感觉颜暮儿有什么小动作,但又没什么证据。
这个狐媚子在玩什么!
夜玉书和东方爽两人俯视着所有人,感觉很舒服,仿佛双手握着这些人的命数,这种事情在太京可不敢做。
然而就在此时,胯下的白羽马突然变得躁动起来!
嘶嘶嘶!!!
白羽马发出惊天般的嘶吼,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夜昆本以为对方会大肆厥辞,但万万没想到,这还没开始,他们的坐骑倒是出问题了。
你让我昆哥怎么摆正好心态和你们谈判。
元稹此时忍不住说道:“我真怀疑,他们是为了婚典高潮前来助兴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风滇喃喃说道,因为天空上面正在表演人马分离。
三匹白羽马疯狂挣扎,在婚典上空疯狂乱转,就像县里戏班的人似得。
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一声:“好!”
结果还有另外一个人呼应,然后就是热烈的掌声,这表演不错啊,居然连白羽马都搞出来,夜家真是煞费苦心啊,还真以为是太京的人来抢亲了,结果是一场戏啊。
夜家真会玩,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此时的夜明转头看向东门梦,仿佛在说,这是你安排惊喜?
东门梦翻了翻白眼,表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夜昆看着天空,轻轻吐了口气,心里升出一股深深的无助感。
白羽马为什么会成为贵族喜欢的,一方面是那圣洁的外表,另外一方面是温和,好驯服。
所以哪怕是小孩子,也能放心骑上去玩耍。
这三个人只是刚刚达到剑师,御空还早得很,能在空中战斗的,只有剑皇。
东方爽和夜玉书原本感觉很好,但是现在听见下方传来掌声,还有叫好声,心里那个恨啊!
这些低贱的人居然将自己看成戏子了!
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亏!
两人很快就被转晕了,跟本就不适应这样疯狂转圈圈,都想呕吐了。
没有御空能力的两人直接落下,幸好达到了剑师,不然这么摔下来,肯定得伤筋动骨的。
只见两人下坠的位置还是人群中间。
东方爽和夜玉书突然发现,眼前的贱民变得有点可爱了,如果你们若是敢接,就饶了你们的性命!
人们抬头看着两人,感觉他们应该会表演一个正常落地,戏班有时候也会这样,但是高度没那么高而已。
所以···
所有人全部散开,别打扰别人落地。
砰砰两声。
所有人惊呆了!头一次看见有人用头着地的!
好厉害啊!
此时如果没有掌声,那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的表演了!
“好!”
“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不愧是太京戏班,牛逼!”
只见夜玉书和东方爽头朝地,四肢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仿佛在炫耀自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