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已经是最后期限,不能够再继续玩了。否则大人就真该生气了。大人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呢。
炎臣站了起身,他抓了抓头发,拉了拉衣服,看着桌上放着的牛奶,拿起来一口喝完后,又舔了舔嘴角残余的乳白色。
“那么接下来,潇潇,要用什么办法来杀你呢?作为朋友,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放下杯子,他抓起一旁的铁棍,放在肩膀上朝外面走出去。
远远的,阁老站在另一个房间望着他:“那小子在自言自语一些什么?似乎接了一个电话就变得有干劲了似的。”
阁老没有多理会什么,自己在那儿感叹了一句后就去忙自己的东西去了。
浴室,慕潇潇正洗着澡,水洒在她的身上,咦?好像电话响了?关掉花洒静静听了听,果然是有电话在响。
一把扯过浴巾围在自己的身上,她三步两步走了出去,快步跑到床头拿起电话,接通!刚好来得及。
“喂?”
“潇潇,是我呦。”
“嗯?炎臣?”潇潇靠在了床头,这家伙难得会打一次电话过来。
“潇潇,我在一个地方等你有事,你赶紧过来吧。”
“过来?去哪啊?杀手雇佣中心么?”
“不是,总之你过来就是了。”
潇潇疑惑的坐到了床头,炎臣要她过去哪里啊。还没有问清楚,电话就挂了。刚刚关掉电话便收到了炎臣的短信。
上面写着是一个地址。
用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炎臣要她去这儿干嘛啊?难道是又有什么任务要她去参合一脚?依他的性格似乎不会办出这种事来吧。
算了,炎臣一定是有事才叫她过去的吧,还是去一趟。
她换了一身衣服,短刀像平常那样系在大腿一侧,用风筒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中分的黑色长发。快到了腰部的位置,不知不觉的头发就长这么长了。放下风筒,没有再过多停留,她收拾了一下赶紧出了门。
现在是下午,太阳正毒的厉害,她刚刚洗完澡,出门没有一会儿汗也就出来了,根据炎臣提示的地址,她来到这儿。
站在门口,抬头看,是一栋私人的房子。这里是哪里啊?炎臣约她来这儿。
走到门前,按了按门铃。
叮咚两声。门便被打开了。她好奇的推门进去,看到客厅的摆设,眼前一亮,屋子十分的空挡。只有简单的一些摆设,而且似乎很久没有住人了,这里也显得十分冷寂。
“炎臣?”她叫了一声。
“潇潇,你这么快就来了啊。”从客厅延伸的一个走廊那儿走出来一个男人,他穿着t恤,头发有些凌乱的遮住左眼。样子十分的慵懒。这不正是炎臣么。
潇潇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客厅里去,她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是哪里啊?你怎么约我来这个地方?”
“我家啊。”炎臣懒懒的说着,一下倒在沙发上。
“你家?你不是没有家吗?”
“嗯……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是新的家。先别说这个了,潇潇,你猜我这次让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走到沙发旁疑惑的看着炎臣。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这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潇潇你配合。”
“我配合?我可不干。”她立马扭过身,炎臣说的事情准是没有好事。
炎臣倒在沙发上,来回打着滚:“啊,好伤心啊,潇潇好小气啊,这么一点点小要求都不肯答应,之前不是还说是朋友吗?”
朋友……
潇潇擦了擦汗,眉头紧紧皱起:“你说么,你想要干嘛么?”
炎臣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道:“很简单啊。我突然想要画画,潇潇你做我的模特吧。”
“啊?就这种事儿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行,你要我怎么样?”她爽快的答应了。
炎臣走到潇潇的面前,懒懒的勾起笑容,朝客厅的另一个角落走去。那儿是一个台阶。台阶上摆放着一个画架。不远的地方还放着一把椅子。
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样子。
领着她走了过去,炎臣瞟了一眼椅子:“你坐那儿。”
“哦,好。”也没有多想,她走了过去坐到沙发上,啧,这沙发质地十分不错,还挺舒服的,然后道:“我就坐着就好了?”
只见炎臣走到了画架的地方,微笑的看着潇潇:“潇潇,你的双手要放在椅子上,双脚也要并拢放好,坐端正了。”
按照他的指示坐好:“你是要给我画身份证头像吗?坐这么端正!”
“呵……”炎臣只是笑了笑。他露出的那只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他在笑什么?说起来还不知道炎臣竟然还有画画的这个爱好,不过为什么要找我做模特啊。要画人物的话,随便那张照片就是了么。不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吞了吞唾沫,潇潇正琢磨着的时候,只听咔哒两声。椅子放手的地方突然弹出来两个铁圈将她的双手分别固定在沙发上。也就在同时,放脚的地方也弹出两个铁圈,将她的脚也固定住了。
咦?
咦?这是什么?慕潇潇皱着眉头看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双手双脚,几乎傻眼了,用力的动了动手腕和脚腕,却被圈的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
“炎臣!你这是做什么?”潇潇着急的看向炎臣,干嘛把她给绑在椅子上啊?而且好像是早有预谋的样子。
炎臣轻轻的斜靠画架上,打量着慕潇潇:“因为这样很好玩啊。潇潇,难道你不觉得吗?而且,这样画起来才带感啊。”
“你觉得这种理由真的解释的通吗?有这样画画的吗?炎臣,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嘛?”她心里也摸不准主意,但炎臣那么古怪的人,做出这种事也并不是值得惊讶的,只是身体被固定住让她失去了安全感。
“潇潇好聪明呢……”炎臣笑着,原本倾斜的身体缓缓的站直了。他从画架旁拿起一只画笔:“其实今天,我是来画潇潇最后的容颜的。”
“啊?”什么意思,有些没有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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