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中心,激荡的灵气趋于平静。
沈南青、向幼秋视线里的沈绪不再扭曲,慢慢平复、稳定。
沈绪脸色苍白,好似敷了几层墙粉,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眸,光彩不再,充满了疲惫。沈绪的右鼻孔更是缓缓流出一缕刺目、殷红的鲜血。
向幼秋大惊,刚想跑过去,沈南青已闪身出现在沈绪身旁,无比担忧的握着沈绪的手。
沈绪抹掉鲜血,露齿一笑,模样好不凄惨。
“我没事,就是有些消耗过大,休息一会就好了。”
沈绪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洪亮,有气无力,宛如一个患了重病的病人。
向幼秋这时才哒哒哒得跑到沈绪身边,尾巴也不摇了,担忧地喊了一声老师。
沈绪无奈道:“你们不要这样看我,弄得我跟快死了一样。我真没事,就是隔得太远施展了太多的法术,消耗过度,睡一觉就好了。”
【或者让向幼秋把尾巴给我摸摸,我就精神焕发了。】
【啧,我发现我真是没救了,这么累了,还念叨着要摸她尾巴。】
【可她尾巴的手感真的很棒,上次都没好好体会。】
向幼秋听到这样的心声,有点无语,尾巴真有这么好吗,沈绪都这样还念念不忘。不过向幼秋心里莫名有些欣喜,安心。
沈绪还能这样想,说明沈绪真的没事,只是太累了。
要不就给他摸摸……
向幼秋看似还在犹豫,实则已假装不经意的,将尾巴搭在沈绪的手上。
同样为沈绪心声无语的沈南青,看到这一幕,眼眸一凝,
沈绪靠近向幼秋的左手可是放在膝盖上。
在沈绪那样想的时候,沈南青一直在观察沈绪状况,可以确定沈绪没有给向幼秋打眼神,或者做某些暗示的手势,向幼秋为何就这么巧的将尾巴搭在沈绪手上?
沈南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向幼秋。
向幼秋还是那副担忧沈绪安危的模样,尾巴主动钻进沈绪掌心。
她是因为太过担心小绪,想要为小绪做些事,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念着小绪喜欢尾巴,才主动把尾巴放进小绪手里?
沈南青这样猜测,觉得应该是这样。
因为沈南青现在就是这样的心理,想要为沈绪做些事,却不知道怎样做,能帮到沈绪。
在沈南青思索向幼秋的动机时,她的脑中又响起沈绪的心声。
【诶,向幼秋这么上道吗,竟然主动把尾巴放在我手里。】
【唉,不敢摸啊。】
【摸了,南青又要生气。】
沈绪忍痛挪开左手。
向幼秋不由看了眼沈南青,心里有些羡慕和莫名的不舒服。
闷骚吐槽机真在乎沈大侠,超凡都不怕,就怕沈大侠生气。
这时,沈南青一个举动,让沈绪震惊、意外。
沈南青用光属性凝聚出一条宛若实体的手帕,拿起沈绪的左手,擦了擦手背上的鲜血,然后将其放在向幼秋的尾巴旁边。
同时,沈南青看了向幼秋一眼,拿着发光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沈绪鼻梁有点凝结的鲜血。
【南青这是发现我想摸向幼秋的尾巴,就主动满足我?】
【早知道疲劳过度还有这种福利,我早就该这样做。】
做梦,就这一次……沈南青有点后悔刚才的默许之举。
话说,向幼秋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沈南青瞥了一眼,很好,向幼秋果然又主动把尾巴塞进小绪的手里。
沈绪已经悄悄地摸了起来。
从这件事上看,向幼秋果然已经喜欢上沈绪,不然不会这样主动。
今日过后,必须坚决制止两人私下接触。
这时,沈南青脑中又响起沈绪的心声。
【毛发真柔顺,摸起来真爽,感觉怎么都摸不够,都不想松手了。】
【啊啊啊啊啊,我那天晚上装什么啊,本来天天都可以摸。】
【就算是要躲着点南青,还是有机会摸啊。】
【唉,忧怀国恨心……暗伤~】
沈南青拳头有点硬了,好像给沈绪来一下。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不知足的想天天摸向幼秋的尾巴。
还背着她!
向幼秋正强忍着尾巴传来的异样的舒适感,听到沈绪的心声,即无语又害羞。
闷骚吐槽机不亏是闷骚吐槽机,表面上这么淡定、儒雅,心里却那么的风骚,还唱起来了。
不过……还挺好听。
可是闷骚吐槽机还没够吗,能不能松开,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被沈绪握住的尾巴本能地微微扭动。
向幼秋小脸泛红,灵动的杏眼蒙上一层薄雾,看来水汪汪的。白嫩的小手撑着软垫,紧握着拳头,嫩藕芽似的脚趾不可控的开花。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沈绪顿时松开向幼秋的尾巴。
沈南青、向幼秋的脑袋里又响起沈绪不满的心声。
【乐正来的真不是时候,我都没摸够。】
不,他来的正是时候,我还嫌他来晚了……沈南青如此想着。
向幼秋虽然不知道乐正是谁,也觉得乐正来的正是时候。
再继续下去,她真的扛不住啦。
门外,乐正刚走到门口,看到沈绪、沈南青都在,莫名的松了口气。他刚想询问直播里是怎么回事,注意到沈绪脸色苍白如纸,不禁担忧。
“你先看看这个,别忘记录下来。”
沈绪话音刚落,乐正面前出现一道二十余寸的光幕,上面播放着直播关闭之后的事情。
乐正明白沈绪让他录制的意思,立即打开通讯手环,一边录一边看。
看完后,乐正消化了一会,走到沈绪面前,看了眼向幼秋,欲言又止。
沈绪说:“说吧,没事。”
向幼秋高兴沈绪对她的信任,但她从沈绪的心声中,大概猜到沈绪接下来要和这个叫乐正的人说什么。她清楚那些事不是她能听的,遂主动提出:“那个……老师,我该回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
“嗯,路上小心点。”
向幼秋走后,乐正沉声问道:“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沈绪有气无力的笑了笑,说:“别这么沉重,放松点,我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能做到这些,是因为我三年前在那个地方留了一个阵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