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意志慢条斯理的坐在办公桌的老板椅上,身上穿着价格昂贵的高定西装,神情散漫的看着两边如坐针毡的将领。
这些人都已经变成了祂的神侍,一夜之间祂就拿下了这个国家1\/3的领土。
没有任何一位神明复活之后的开局,能有祂顺利的。
而胜利的天平,似乎无时不刻的在偏向祂,国家政府军队早就因为长期的管理制度混乱而战力低迷。
甚至就连军队的装备都要落后,他人一等。
唯独拿的出手的恐怕也就只剩一个执行局了,但是执行局人数终归还是占据少数,难以挽回大局。
高云景一直以来都在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军队,无论是管理还是将领或者是装备都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如此高昂的军费支撑基本占据了,他,管理高阶经济利润的70%,并且这还是因为同时间有将领不断支持他的原因。
而如今,这一切全都变成了祂的嫁衣,世界意志甚至忍不住半场开香槟庆祝。
不过好在有半场开箱并庆祝必输的先例条件,祂还是忍住了自己。
但是仍旧是心情大好满脸愉悦。
这是一个身上穿着黑蓝色军装的男人敲门,在得到允许之后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世界意志的身旁。
“报告!”
“说。”世界意志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您一直要求彻查的青江市市长王志新已经被查出多项政治错误,被押入大牢,随时等待您的审问!”
“好!”
世界意志忍不住的鼓掌,禹都一直无法主导万文修身体的原因就是万文修还有执念未消。
世界意志虽然不能将身体归还给高云景让他和洛白月过平凡的生活。
但可以消除其它的执念,于是王志新就成了第一个开刀的人。
“既然找到我这位老朋友,那也不需要在这里废话了!”世界意志一边鼓着掌,一边站起身来。
懒散轻松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让我们去和那位老朋友好好见上一面吧!”
监狱。
幽暗潮湿的走廊里充斥着是尸体,淡淡腐烂的腥臭味,这里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监狱,更像是已经停电无力保存尸体的停尸房。
但是少年的脸上还是能时刻挂着笑意,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一切,直到最后将目光投向最深处的一方钢铁牢笼。
语气依旧轻松欢快,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真是不巧啊,在这里碰到!”
此时的市长大人已经没了最开始气宇轩昂的模样,浑身脏乱不堪,深深的低着头眼神黯淡。
“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呀?”少年居高临下,俯视着已经落魄至极的中年男子,“是不是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我懂了!我懂了!”世界意志一脸欢笑的拍手,早就没了曾经那副宽宏仁爱的模样。
语气戏谑不堪:“就是哑巴了,才不会说话的!”
随后,他上前一步修长有力的手禁锢住王志新的下颚,随着他的手微微用力,王志新的下颚骨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破裂的声音。
祂给身边的,侍从打了个眼神,侍从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强忍着恶心扯出王志新的舌头。
世界意志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从身上抽出蝴蝶刀,刷的一道寒光闪过,炙热的鲜血喷洒而出。
滚烫的鲜血洒了一脸,世界意志下意识的一躲,但眼角处却依旧染上了鲜血,祂,愤愤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怒骂道:“你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不想搭理我,我特意跟你台阶下说你变成哑巴了!”
“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让血喷出来染脏了我的脸!?”
“你还是个人吗?!我不过是让你丢了一根舌头,你居然让我的脸脏了!”
说着说着他更加生气,抬起脚猛的就踹一下王志新的胸口,眼神阴狠毒辣,“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是吧?”
祂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完全不顾及已经神色大变,跑过来抱着他大腿求饶的王志新怎么想。
大手一挥,豪气道:“把她送到军队,让她替父从军。”
随后又摇摇头,喃喃自语:“不行!不行!一个堂堂市长的女儿,又怎么能轻易的去军队呢?”
“那这样吧!就让你的女儿代替你去好好慰问慰问军队那些年轻气盛的小年轻,为了表现亲民,同吃同住,可以吧?”
王志新近乎癫狂,他愤愤不平的用手捶着世界意志身子但,却无能为力被对方一脚便踹回了牢房的最深处。
对方拍了拍手,潇洒道:“要我们去见一见我们的另一位老朋友吧!”
后走出牢门,转身走向了左边第,第一间牢房。
这里并没有传统牢房那股腐烂的腥臭味也没有浓重的水汽,只有一种干爽利索的感觉。
但是牢房之内却没有任何其他的设施,只有中间上一个被固定在原地的巨大十字架。
十字架上少年高大的人影,张开双臂被各定固定在两边,身上密布的鳞甲还未完全退却,英俊的外表还停留着那一抹安详。
世界意志从身旁侍从的托盘上取过长鞭,那鞭子,是由牛皮切割成丝之后再紧密编织,上面还镶满了倒挂暗刺。
祂举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清脆的爆响响彻牢房。
但是十字架的少年,身上却还是未能留下一丝伤痕,少年英俊的外表如同被贵气浸养多年,带着那一丝沉稳。
周身的气质,更是威严的如同皇帝那一双早已经合上的眼眸,却让人害祂随时会睁开,对着整个世界宣战。
也正是那一股如同皇帝般如渊如狱的气质,将整个房间内的任何异味清除。
那具尸体正是龙神司空龙骧也可以说是洛白江的尸体。
一具死去的尸体就是死去的,哪怕生前的祂掌握着世界强大的力量,死亡之后,也不过是任人凌辱的玩具。
世界意志状态疯魔,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手中的皮鞭,那厚重细密的鳞片被打着翻飞,零散四处。
直到最后啪的一声,皮鞭断裂祂才停下自己那变态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