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文迁斩钉截铁的声音,晋木桑和方织曲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得了,他们和赵天泽那狗东西之间的较量,那可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们能想到往后走的五十岁,那么赵天泽那孙子最起码能想到未来的一百岁。
他的鬼心眼子那么多,就他们仨,能干得过赵天泽那家伙吗?
文迁看着晋木桑和方织曲的那两张黑脸,他挺起胸,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后,转身就朝着隔壁赵家的大门口走去。
“文迁,小败类,你可别白费工夫了,你当我们俩没试过。
赵天泽那孙子说了,说是小玉刚回赵家,心情还不稳定,所以这段时间赵家不接待任何客人。”
“是吗?”
文迁勾了勾唇,他抬起就朝着赵家的磊门口走去。
晋木桑和方织曲看着文迁此时信誓旦旦的样子,于是他们俩对视了一眼,全都暗戳戳的跟在文迁的身后。
他们俩想看看文迁那家伙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在赵家的门口也会吃个闭门羹。
可是结果就是,当晋木桑和方织曲暗戳戳的跟着文迁来到赵家的大门口时,却发现站在赵家门口的保镖,他们恭恭敬敬的把文迁那个斯文败类给迎了进去。
嗯?竟然是恭恭敬敬的迎进去了?
看到这一幕,晋木桑和方织曲对视了一眼后,连忙跟在文迁的身后,以此想蒙混过关,跟着他走进去。
可是结果就是,那肯定是不行。
被保镖拦在外面的晋方两人,他们俩看着快要离开的文迁。这两货对视了一眼后,直接朝着虚空伸出手,扯开嗓子就大声的嚎叫了起来。
“文迁,你这个抛夫弃子的死鬼,你抛下我们俩个独自进去了,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啊!”
“亲爱的,你快回来啊!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怎么能抛弃为夫我啊!”
“哎哟哟!我还未出世的孩子,你大父他这是不要你了!”
晋木桑抱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跟着方织典就开始一顿无厘头的大声嚎叫。
“文迁你这个抛弃夫儿的死鬼,老子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我老公不要我了,你还是让我死了得了……”
方织曲干嚎了两声,觉得自己实在是哭不出来了。于是他看着正站在自己身边演戏的晋木桑,伸手就朝着晋木桑的腰间狠狠的掐了过去。
他一爪子下去,晋木桑立马疼的龇牙咧嘴的。在剧痛之下,晋木桑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了方织曲的脚面上。
晋木桑的一脚下去,方织曲觉得自己的脚肯定是骨折了。他的脚一痛,于是他放在晋木桑腰间的手,拧的就更用劲了。
于是这两个放在外面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此时站在赵家的门口,像两个疯子一样,哭的稀里哗啦的控诉着文迁这个抛弃爱人的负心汉。
已经随着保镖走进赵宅的文迁,听着晋木桑和方织曲这两个活宝,变着花样的骂自己是负心汉的同时,他回过头时就看到了那两个活宝的眼泪鼻涕,已经糊了一脸了。
那衰样……
咦!真的是太恶心了。
因为双方都在各自的腰上和脚上用着劲,晋木桑和方织曲谁都不想先松劲。
于是乎,他们俩也只能任由鼻涕和眼泪在脸上肆意横流了。
他们痛,所以他们俩也不能让文迁轻松,于是晋木桑和方织曲骂人时骂的更脏了。
“儿子呀!你大父抛弃了为父,他不要你了,你可不要生气。
万一你一生气生出来像你大父了,那五官各长各的,谁都不服谁怎么办啊!
你要是长的丑成那样,那小父可怎么活啊!妈呀!老子想想都碍眼啊!”
晋木桑抱着自己被拧着的腰,哭的鼻滋眼泪都快飞出去了。
“文迁,你这个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狗东西。你的脸上到底是长了几张脸皮啊!啊!
上床时一张皮,下了床又是一张皮,你tmd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皮。
你过来,老子要扒了你的皮,看看你到底长了几张皮!
文迁,你个抛夫弃子的混蛋。你不认老子,你怎么还不认自己的儿子了?
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的肚子里面已经揣上你的娃了吗?”
文迁听着晋木桑和言织曲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胡搅蛮缠的样子,听着他们俩对自己无中生有的控诉声。
他本想回过头怼他们两句的,但是想到张老交给自己的事情,于是他只能尽量无视身后的那两个活宝,转身朝着赵宅里面走去。
可是还不等他走两步,身后的动静让他的脚步一停。他想了想可能是那两个活宝又演戏了,也没有当一回事,于是文迁继续抬脚往里走。
“晋家主!方家主!你们快点给隔壁的通个话,快让他们派人把他们的家主给抬回去。”
“不对,这两位家主他们没有呼吸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向家主汇报消息。”
“怎么可能,刚刚他们骂人时骂的挺欢快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呼吸?是不是装的?”
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保镖,他走到晋木桑和方织曲的面前,把手同时放在他们的动脉上。
没有动脉,这两个家主,他们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