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没有仇恨。妈的,上次和如愿联手把小玉带到公海上的人,不就是你和那个大金毛吗?你真当老子是个瞎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方织曲一边攻击,一边恨恨的说道。
“还有前几天,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狗东西和克莱门特在游乐园里搞鬼,小玉能被李海德那个老东西给带到这里来吗?
要不是因为你,小玉能昏睡那么长时间吗?这一切,全都是你这个小杂毛的错。”
晋木桑凑过来,一边帮助方织曲攻击着克莱尔,一边气愤的叫骂道。
克莱尔看着联手朝着自己攻击过来的晋木桑和方织曲,他只能把手里的文件扔给到了床上 ,自己竭尽全力的抵挡着这两人的攻击。
“粉碎机,小织女,公海那一次我就不说了,的确是我们的错。
可是在前几天游乐园那里,要不是我给你们留线索,你们能那么快的找到小玉吗?”
“放你娘的屁!前几天要不是你和克莱门特那只大金毛从中捣乱,小玉根本就不会丢。小玉不会丢,老子还需要你们留线索。
妈的,你tmd把臭屁都放了,还说开帮老子开窗户通通风?你真好意思说。”
晋木桑看着克尔莱,越骂越生气,他越生气就越想揍他。
于是在怒火的包围下,晋木桑和方织曲联起手,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克莱尔给逼到了墙角。
看着已经靠在墙角无力还手的克莱尔,正当晋木桑和方织曲准备来个趁他病,要他命时,文迁医生的呵斥声,打断了他们俩的进攻。
“晋木桑,方织曲,你们俩个退下!”
听着文迁此时暴怒的声音,说实话,晋木桑和方织曲还真的是被他给吓了一跳。
他们几人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俩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到文迁能用这么生气的声音和他们俩说话。
文迁这个斯文败类,他这是被狗给咬了?
正当晋木桑和方织曲暗自疑惑的时候,文迁拉着李玉,径直走到了克莱尔的面前。
“说,这是哪个孙子干的?”
文迁拎着克莱尔的衣领,红着眼睛咆哮道。
“文迁,干什么了?咱们不管有什么事情慢慢说。记住了,咱们可是一个斯文人,可是不能随便生气的。
你一生气,可不符合你一个文化人该有的样子了。”
“是啊!你生什么气?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你看你生气的样子,哪里还有个斯文败类的样子了。”
看到文迁如此愤怒的样子,晋木桑和方织曲乖乖的站到一边,言不由衷的拱火道。
“说,小玉的嗓子怎么了?为什么他说不了话?是谁做的?”
听着文迁愤怒的声音,刚刚还站在一边的晋木桑和方织曲他们俩立马敛下脸上的笑意,快速的走到李玉的面前,耐着性子,看着李玉极力克制的问道。
“小玉,文迁那家伙你说不了话了?他是在说谎对吧!小玉,乖,叫一声木桑哥哥听听?”
看着李玉抿着唇,沉默不语的样子,方织曲凑到李玉的面前,紧张的说道。
“小玉,不用叫哥,你随便说一个字就行。”
对上晋木桑和方织曲紧张的表情,张玉张了张嘴,却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紧张的搓了搓手,为缓解尴尬,拿起放在床边的平板电脑,在上面写道。
“夜鹰和夜枭呢?他们还好吗?”
“小玉,你不要管他们俩,他们俩没事。小玉,你,真的是不能说话了吗?”
对上晋木桑和方织曲担忧的目光,李玉想了想,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玉刚点完头,晋木桑和方织曲两个对视了一眼后,他们俩立马就怒了。
“混蛋,老子现在就杀了李海德那个老王八蛋!”
“那个老龟皮,老子现在就割了他的舌头!老子连表白都怕吓着的人,竟然被李海德那狗玩意给伤成的不会说话了。”
语毕,晋木桑和方织曲对视了一眼后,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去。
“停!你们俩不能去。”
已经被文迁逼到墙角的克莱尔,在看到怒气冲冲的就想往外面跑的晋木桑和方织曲时,他连忙出声阻止道。
“闭嘴,小金毛。老子现在在气头上,省得老子一生气就把你给灭了。”
晋木桑狠狠的瞪了一眼克莱尔后,转身就往外面闯去。
“晋木桑,我不相信你们三人能来到这里时会没有一点计划?
如果因为你的一时冲动从而破坏了你们的整个计划,你就算是后悔,那也来不及了。
再说了,小玉的失语也只是因为受了刺激后的应激反应。他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他就会恢复的。”
无视克莱尔的劝解声,当晋木桑和方织曲已经走到门口时,文迁说话。
“你们俩个,给我回来!”
听着文迁的暴怒声,晋木桑和方织曲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冷冷的问道。
“怎么了?你想做缩头乌龟?”
“晋木桑,小织女,小金毛说的对。我们还有大事,不能都走到最后一步了,却要因为我们的冲动坏了计划。”
“那小玉怎么办?就李海德那个老东西这么白白的欺负了吗?”
方织曲回过头冷冷的说道。
“当然不会。你们记住了,我们一时的忍耐,才能走到最后。只有我们做了最后的赢家,才能真正的替小玉报仇。
可如果我们现在忍不下这口气,就算我们现在能冲到李海德的面前。以我们三人的能力,也伤不到他半根头发的。”
文迁狠狠的瞪了一眼克莱尔后,转身朝着站在床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李玉面前走去。
“小玉,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这种症状应该是属于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你相信我,我原来也接手过这种病例。我的病人在经过治疗后,他们最后全都恢复了。
所以小玉,你相信我好吗?我一定会帮助你,让你重新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