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档子事儿,在场的都是人精儿,此情此景,任谁都不会靠近将眼前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给分开,更何况是她绝情的元大小姐,更恨不得淹没在人群里,不想被沾上一丝一毫的晦气。
可当林筱筱看清楚房内正与乐姗缠绵悱恻的男人时,顿时眼神转冷,这元媛到底是有多恨自己,才会想到如此让她身败名裂的歹毒计策。这次幸亏自己长了个心眼没喝那杯酒,否则……
看着失去理智的乐姗不断的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林筱筱当下就上前将陆向南一顿狠打。她先从后拽着男人的领带将其掀起,紧接着一个漂亮的右直拳狠狠揍在他的右眼眶上,之后她抬起脚朝着陆向南的小腹就是一踹。
陆向南失声痛呼,捂着眼眶和小腹痛苦的在地上哀嚎,至于他会不会留下阳痿的病根,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闫朗看着此时正处在暴走状态下的女友,也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苦笑起来。心底不禁有些小小的庆幸,还好自己平时没有扎领带的习惯,看着陆向南被勒的那一下,他都隐隐的感觉到有些许的肉疼。除了他有这种感觉,在场的男士也无一不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同时都不免有些同情起这个悲催到不行的陆家二少爷。
轰出一拳的林筱筱并没有停下来,不断的用脚一下一下的踩着,要知道。林筱筱今天穿的可是5厘米的细高跟啊,踩到身上的滋味一定酸爽无比。林筱筱也完全不顾陆向南的痛嚎和哀求,那感觉就好像林筱筱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踩下十八层地狱一般。
见林筱筱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陆邵阳也没有上前拉架的意思,直到林筱筱打的有些腻歪的时候,才叫人将陆向南架起带走。
陆向南整个人一动不动,甚至连哀嚎声都没有了。
当林筱筱捕捉到不远处元媛的身影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林筱筱已经将元媛凌迟致死了,那彻寒的眸子。凌厉而又骇人,吓得元媛下意识向后踉跄了几步。有那么一瞬,她有些后悔,后悔招惹了这么一个煞神!
这样的林筱筱,洛梓钰也是第一次看见。一向波澜不惊。从不喜形于色的林筱筱不曾有过这般让人森冷胆寒的时候,那盛气凌人的气势,着实让人小心肝颤了又颤。
而此时,更没有人敢上前靠近。闫朗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林筱筱面前,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叹了一口气心疼道:“这手打的疼吗?”,他轻轻的抬起林筱筱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温柔的模样。让在场的女人的心都要融化了,而元媛更是将林筱筱恨到了骨子里去了。
林筱筱的脸腾地就红了,不禁嘴里嗔骂道:“流氓!”这一来二回。不禁让在场的人开始严重怀疑刚才将陆向南打伤的是另有其人,而并非眼前这个面色羞赧的小女人。
乐姗的娇喘声,顿时让林筱筱缓过神来,转身吩咐曾成杰立刻送她去医院。
曾成杰颇为无奈苦着脸去拉乐姗,可是无奈药效太烈,乐姗竟然又缠了上来。不得已林筱筱一记手刀劈在了她的后颈,将她打晕。并让巩莺慧陪着曾成杰一起送乐姗去医院,毕竟一个大男人还是有些不太妥当。
就在这时,元媛却拦住了众人,义愤填膺的要求陆家给个说法,并质问陆邵阳是不是刻意安排其堂弟故意毁了乐姗,一代歌后的形象。
这女人是真的够狠,即便事已至此,但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她依然会找到突破口,甚至连旗下的艺人死活都不顾,只求得一丝反击的机会。林筱筱不禁对眼前的女人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冷血而又无耻。
“这件事我们定会调查清楚的,日后也绝对会给乐姗小姐以及元氏集团一个合理的交待。”陆绍阳淡淡的回答。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给个说法。我公司的歌后被人下药,然后被陆向南糟踏成这副模样,不是一句日后给交代就能揭过的。”
“既然元大小姐这么说。那我就不得不顺道提醒一句,大家刚才也都看到了,是乐姗小姐情不自已,是不是她主动勾搭舍弟也尤未可知。至于乐姗小姐被谁下药,被谁利用,陆氏肯定会彻查到底,抓出真凶。”陆绍阳将‘真凶’二字咬得很重,并有些玩味的盯着元媛。
元媛被看的有些心虚,也只好顺着说道:“乐姗是我们百苑的艺人,我们早已是情如姐妹,她出了这档子事我自然是心急的很。既然陆总裁说了会彻查,那我也不好再咄咄逼人。恐怕乐姗醒来也不会好受,我陪着一起去医院吧,好歹有个体己的人在身边。”元媛的苦情牌打的极是时候,把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扮的入木三分,让林筱筱在心里都不由得赞叹,她才是天生的表演家。
云麟传媒的庆功宴也随着这段闹剧而结束,出席这次庆功宴的各大媒体也都相继摩拳擦掌回去撰稿争头条,所有出席宴会的人都不禁感叹这一趟庆功宴是真的没有白来,信息量太***大了。
曾成杰和巩莺慧在乐姗被医生救治后,也就离开了医院,只有元媛留了下来。
“元总,事情的经过大体就是这样,你看……”元媛躲在医院无人的角落,正向元建君电话汇报情况。
“废物!都是废物!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元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没用的东西。”显然元建君已气怒,歇斯底里的在电话那头愤恨的骂着。
元媛一声不吭,仿佛早已习惯了一样。
“乐姗这档子事已经无法挽回,歌后没了可以再培养,但百苑的声誉不能丢。咱们不能让陆氏抓着元家任何把柄,明白?”元建君冷冷的下达着指令。
“好的,这次绝对不会让元总失望。”
“做的干净利落一些,记住我不要无用之人。”说完元建君就将电话挂断了。
元媛有些无力的靠在医院楼梯间的墙上,虽然自己比母亲元建君更狠毒,可是,有些事情做多了也会心有不安,就像此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