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男人,对夜场的事情,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仔细的多。
看来他的势力,果然复杂,难怪之前有卧底装小弟上位,后来,就人间消失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策哥的眼睛。”我巧笑嫣然。
"傻女人,不然怎么,让你臣服。”李策说完这句话,右手一勾,便把我直接拉在了他的怀里,在那个柔软的沙发,他又一次办了而我,事后他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临走之前,他说会在联系我。
照例,他甩了一叠钱给我,我没有要,我说策哥,昨晚说好是报答的。
李策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对的,报答的我很满意,所以这是回礼。做我的女人,不能太寒酸。”他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钱随意的放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李策这种男人,是不会轻易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电视剧那种一见钟情虽然美好,可是道上的人,都是有脑子的,特别是李策现在在龙帮的位置,没有脑子,早就被干了。
李策的房间很空旷,但是很久没有打扫,好在不论是跟着继父,还是少管所里,我都经常干活,倒也打扫的让自己满意。他住的三室一厅,有一个房间是杂物,还有个房间锁着,我没有傻到自己要进去,什么时候,都应该循序渐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吃枪子。
“小姐,这个给我吧,我来收拾。”楼下小区的垃圾箱面前,保洁大姐对我讪笑道,我手里的袋子,是李策家的垃圾,里面还有不少瓶子,卖了可以赚钱。
于是我顺其自然的日行一善,把袋子给了她,然后摇曳着姿走开。
外人看来,或许我还是个心善礼貌的好姑娘,但是我知道,那是我们的人。老狐狸这种人,步步惊心,只要他愿意,我出去打车,都会坐上自己人的车。
“事情就按照李策说的办,静观其变,我们也会在高轩雨公司插入内应。”出租司机对着后视镜向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打量着这个司机,组织的人,我并不全部认识,老狐狸说这样对我有好处。
但是他似乎发现我在看他,警惕的把头上的帽子埋了埋,干我们这行,谁说得清谁,小心驶得万年船。
后来下了车,司机照样收了我打车费,作为同事,就不能免单么?
回到家里,阿花正在客厅看电视,看见我回来,立马就迎了过来,双手热情的勾着我,开口道:“小苏苏,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肯定不是死了就是又回牢房了,你昨晚去陪策哥了?”
“瞎说什么,你这祸害,阎王也不敢要你。”我白了她一眼笑道。
“你要我就好,那天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那些人带我去的地方,全是穿白大褂的人,一个个带着口罩,可恐怖了。”阿花摸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真的吗?怎么可怕了?你没事吧。真的那么恐怖,是医生吗?”我立刻神色紧张的看着她,露出好奇的样子。
阿花听了嫌弃的给我一个白眼,把我拉到了沙发上,用手指着我的脑袋,开口道:“昨晚是不是给策哥睡傻了,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医院,我看他们的样子,就像电视里面那些,那些。。。”
“那些什么?”我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就是做那个的,穿的一身白,口罩帽子什么的,可惜我当时很虚弱,也看不清楚,只记得迷迷糊糊穿过走廊的时候,有很多小房间,里面的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阿花撇嘴道。
“哦,那你记得在什么地方吗?以后我们可要离那远一点,免得惹祸上身。”我皱眉道。
“放心吧,傻苏苏,当时我来回都被他们蒙着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好不好,你说会不会真的。。。”
“别瞎说,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我这个月小费多,再给你五千吧,等下个月,我们自己租个套房子住。”我打断了阿花的话,虽然我现在就是在套她的话,但是作为朋友,我不想她受到伤害,话题点到为止就好。她心眼实,说话总是口无遮拦。
“不用,你都帮我太多了,要是再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只能以身相许,只要老板不嫌弃,小女子可以马上给您舒服。”阿花一边朝我挑眉毛,一边就把自己的香肩露了出来。
哎,她该死的职业病犯了吗?
后来她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住,是因为不喜欢余皓吗?
“对,我不喜欢他,你离他远一点,天下男人多的是,下次我给你挑几个随便睡。”我朝着她坏笑道。
“讨厌,小苏苏你变坏了,不过我喜欢。”阿花坐在沙发上笑的花枝招展,猛地眼神一收,嘟起了性格的红唇。
“怎么,一大早就说我的坏话,你们两个女人不厚道啊。”身后传来余皓不满的声音。
“没有啊,你听错了,厨房里面的鸡汤还热着,你快趁热喝吧。“阿花冲着他甜甜的笑道。
“这么热的天,我又不是病人,喝什么,我身体好着呢。”余皓嫌弃道。
我白了他一眼,开口道:“这鸡汤喝多了补身子,晚上才有力气挣钱。”
“苏如心,那我们应该一起喝啊,毕竟你才劳累一个晚上,也挺辛苦的,我去给你盛汤。”余皓冷笑着朝厨房走去。
我咬了咬嘴唇,握紧拳头,要不是为了掩饰身份,我真想把这两年在少管所学的本事揍他几定子。
虽然打不过李策他们,余皓这种小白脸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哎呀,小苏苏,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最毒心善,人很好的,鸡汤是他天没亮就给我顿的,而且那晚上他也不知道别人给我下药了,你看他额头上的伤,就是昨晚为了我的事情,和别人干架。”阿花拉着我的手说道。
“别帮我说好话,反正在她眼里我就不是什么好鸟,我知道。”余皓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鸡汤走了出来,额头上,有个口子,只是刚才我没有正眼仔细看他,倒是忽略了,难道这男人,还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