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继续说：“这不好呢，我们还要陪着你浪费时间……时间啊，可是生命和金钱，不过呢，我们陪得起你，你可陪不起我们。”
二饼慢悠悠地说。
“你今天被我们抓住了，不服你也得服。”
“我知道你已经几进宫了，也见过些阵势，这就好，你也知道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
”要不然，再把卡尔叫来，踹你几脚或者挠你几爪？”
“别给我装湖涂了，你……”
杰瑞一拍桌子说。
“哪两种选择？”
大鱼瞪大眼睛问。
“哪两种选择，好说和歹说。”
“好说，歹说。”
大鱼重复了一遍。
“大个，你又拍桌子又瞪眼的，你累不累得慌啊……你们这儿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就你们那点儿能耐，我早领教过了。”
大鱼闭着眼睛歪着脑袋说。
“大鱼，你给我扯皮子，是吗？”
“好，我算你小子是钢条，有句话你信吗……我告诉你，从我当警察那天起，被我们抓住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扛过去的，你信吗？”
这时，皮皮虾开门进来。
“咱们的交道开始了，你的这个姿态没出我所料，哎，来点儿新鲜的玩意儿行吗？”
皮皮虾看着大鱼说。
“你不说话不行啊，耍赖皮狗更行不通，大鱼，你可以不说话……”
“不过你手里的那支枪它会说话，枪号儿会告诉我们它的来源，子弹也会说话，它会告诉我们，你的杀人证据，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还有，哎，抬起头来……”
皮皮虾从桌子上拿出一叠彩色照片给大鱼看。
“他们也会说话，你不想，让我给你留几件事让你自己说吗……心存侥幸是过不了关的，这前前后后你欠下的血债总要清算，不然那些无辜的冤魂，怎么会得到安息呢……”
“我不出卖朋友……”
“随你，我已经说过了，你一句话不说，你就以为定不了你的罪吗……”
“大鱼，我想小鱼不会像你这儿顽固吧……比你有尿性的，我见多了，我就要看看，你和小鱼谁先开口。”
“二饼……”
“啊，好！”
二饼向门外面走去。
…………
在另一个房间里坐着两只手都用纱布包裹着的小鱼。
“去，给他倒杯凉水败败火……”
警员给小鱼在取水机上接了一纸杯凉水递给他。
“小鱼，你不要在我们面前充硬汉子，你不是什么大角色，啊，有那么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既然你已经栽了，你就认了吧啊，我希望你好好地表现，积极地配合我们，把你参与的知道的案子，一桩桩一件件地给我捋清楚，只要你配合我，我也会关照你！”
尼克滴水不露地说
“容我想想，想想……我怎么这么冷啊……”
小鱼用缠看纱布的手，拿着喝了一半的凉水打着哆嗦。
“你在卖肉部，砍肉的手法不错吧，剁肉是你的工作，剁人可天理难容啊，你要偿命或终生监禁的。”
尼克义正词严地说。
…………
无意中，他们在一个地下的通道里，法医彼得和卡尔他们在这里发现了碎尸的第一案发现场。
“哎，慢点儿，贴边儿、别踩着啊……”
“你们看见没有，这儿有人来过，还不是一个人，这儿是不久前，也不会太久，瞧见没有，贴边啊，都别踩着啊！”
“看见没有，唉，二饼，你们闻到什么味儿没……”
法医彼得对大家说。
“这儿，有戏……这一定是杀人现场，小哥几个，这回我们可要立功了！”
他们继续打着手电往坑道里面走。
“彼得，这味儿怎么越来越大……”
绿毛又问。
“二饼，你看这儿，来来来！”
他们开始拍照，拓脚印，突然，卡尔嗅到一股比刚才还大的血腥味儿，他用猫爪按了按地上的土，他感觉比其它地方的土质松软多了，他开始用猫爪子在松软的土里扒拉，一把剁肉的大刀就这样被卡尔从土里拎了出来……
“喵呜……”
彼得，快看看……
他们是不是用这把大刀剁的尸体？
彼得听见卡尔叫他，急忙跑过来，接过大刀一看。
“卡尔，你的点儿可真厉害啊！”
“没错，正是这种刀剁的，刀上还沾有血迹呢，但是，要回去检测一下才能最后确定。”
“我可是彻底服了你呀，卡尔！”
“哎，二饼，你上去，通知尼克他们。”
“直接向皮警长汇报，就说，杀害巴克的第一现场找到了！”
“好！”二饼向地洞外面跑去。
“这回可干着了……”
…………
警局重案组里，警员们七扭八歪的在睡觉，一看就知道他们昨晚上又工作了一夜。
“嗨嗨嗨……醒醒了，醒醒了……大家醒醒了……”
尼克进来叫着睡觉的警员们。
“看看，尿裤子了吧……那边，醒醒了……干多少活就这么能睡……”
“我算服你了，是真能熬夜啊……哎，醒醒醒……”
警长皮皮虾又喊大家。
“起来了，起床了尿裤子了……”
绿毛又开始喊。
“早晨整点啥吃啊？”
“我肚子都开始抗议了。”
杰瑞睁开眼就问绿毛。
“我刚才路过食堂，看见煎培根呢……哎，皮警长，两支枪源已经落实了。”
…………
这时，二饼已经上了台阶跑出了地洞，他打开手机一看有信号了，马上打给了皮皮虾。
皮警长接电话：“喂，我正开会呢，以后这个时候别给我打电话，说吧……”
二饼：“杀害巴克的第一现场找到了！”
皮警长：“找到了？确定吗？”
二饼：“确定！”
皮警长：“你确定算什么？让彼得跟我说……”
二饼：“OK！警长要跟你说话。”
二饼把手机递给彼得。
彼得问二饼：“尼克是不是在皮警长身边？”
二饼：“啊……”
彼得：“警长，我彼得啊……我说，凭我的经验哪，这个超市的地下室，就是杀人的第一现场，肯定错不了……”
皮警长挂上电话说：“好啊，卡尔和彼得他们找到了杀害巴克的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