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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和她做朋友?
失陪了?
这么强大的关系网抛出来,竟然一点面子都没给?
师姑娘被傅礼初狠狠的拒绝了以后,差点气出了金鱼腮。
她看着对方冷漠坚毅离开的背影,伸手点了点空气,自言自语道:“小东西,你给我等着!”
她从茶室离开后直接找了一个商场,傅礼初不是讨厌红色吗?
光头发红怎么能行?
她要她的衣服,配饰,指甲,口红,全部都是红色!
正宫娘娘的大红色!
傅礼初,老娘这次绝对让你眼前一亮!
她趁着做指甲的时间打电话给阿川,她之前对阿川做出过口头警告,二人的关系一直是不温不火。
但现在在余市这种情况,暂时也只能找她了!
阿川刚一接起电话,便劈头盖脸的问道:“你最近怎么关机?祝怨呢?你们现在在哪儿?”
师姑娘连忙将话筒音量调的小一些,看来阿姐还活着的事情应该闹的人尽皆知了!
“阿姐当然是在易槐山了,还能在哪儿?”
阿川沉默了好几秒,缓了半晌她才继续说道:“你说什么?你没和祝怨在一起?”
“没有啊!花和奴离开后,我因为些事情便先走了,我现在在余市,正有个事找你帮忙!”
阿川想了想,深吸了口气,“易槐山着火了,烧了三天,轻奴和糜媚她们都找不到祝怨的去向。”
师姑娘震惊的反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祝怨不见了!不知道是被谁带走了,还是自己离开了,现场没找到任何迹象!”
“我知道了,我会联系灵之尘的大灵们留意的。我这边也遇到了点麻烦,你帮我个忙。”
阿川听到师姑娘的要求后,决定将绿豹和黄毛借给了她,没过一会儿绿豹便驱车过来商场接人。
阿川给绿豹打电话时特意嘱咐,是自己人,她若是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绿豹和黄毛对她的忠心,可比轻奴和吞花对阿姐,从未有过任何的异心。
师姑娘在这边多了帮手,行事自然也畅通些。
绿豹第一次看到师姑娘时便惊讶了,她像是行走的红灯笼一般,除了透白亮眼的肌肤以外,身上除了红看不见任何的颜色。
师姑娘气定神闲的坐在后座,出声吩咐道:“你们想办法帮我弄到傅先生的所有行程,越详细越好。”
绿豹透过倒车镜看了她眼,这个要求简直太有难度了吧?
傅先生的行程...
黄毛坐在副驾驶和他对视了一眼,转过头为难的说道:“师姑娘,我们这个位置想要搞到傅先生的行程,简直比登天还难。”
“哦,这样啊!那最近他会不会参加什么晚宴?”
黄毛歪着头想了一阵,突然激动的拍了下大腿,“还真有,三日后蒋先生有一个晚宴,估计全城的名流都会去。”
师姑娘开心的牵起嘴角,“好,那就三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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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那晚,天公不作美,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师姑娘却心情不错的在后座哼起了歌,绿豹看着她身上极其单薄的穿了一条红色的抹胸礼服裙,大片的肌肤露在空气中,他都替她感觉到冷。
他客气的问道:“我帮您送到门口吧?”
师姑娘啧了声,“你有邀请卡?”
绿豹连忙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车子能让你进去?我就在前面下车就好,傅礼初不是快到了吗?我在门前等他。”
绿豹看着外面下的大雨,建议道:“师姑娘,外面已经下冒烟了,你穿这么少会生病的!况且,傅先生的车子要是直接开了进去,没发现您怎么办?”
师姑娘脸上的表情极其自信,她这人就喜欢赌,反正都是一半一半的机会,也许赌中了呢?
她似乎经常赢,可在华肆那,她却从未赢过。
当时答应陈子安的追求,多半也是为了气华肆,可华肆并不当回事,一副你自己做的决定,你自己承担后果的态度。
她明白他从未想过和自己有近一步的关系,华肆没有情,对谁也不会特殊的优待。
追随了他这么久,是真的累了。
她没有阿姐那般执着,并不是对华肆的感情不够深,只不过...
九爷有给阿姐回应,至少他们曾经很美好,而华肆是一座捂不化的冰川,没有任何人能让他陷入情网。
她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何必死死纠缠呢?
如果有天能和阿姐回到她的故土,过些远离喧嚣的日子,一群好姐妹在一起说说笑笑,岂不是悠哉。
师姑娘提着自己的裙子,连伞也没有要打的意思,她对绿豹吩咐道:“你在这等我吧!看看我今晚会不会赢。”
她自信的笑起来是那般的耀目,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绿豹在心里琢磨,不愧是觅姐的朋友,挑战的难度全部五颗星。
傅先生可没比唐先生好到哪里去,那位爷就是个笑面虎,平日里怎么着都行,你要是挑战他底线试试?
她竟然还穿得这般红,简直难以想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师姑娘双手提着长裙下车,门前的保安立刻打伞迎了过来,今晚能过来参加晚宴的人非富即贵,所有的安排必须到位。
她笑着说了声:“谢谢。”
等她到达大厅门前的地方,保安带着白手套的手才向她伸了过来,“小姐,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师姑娘摇了摇头,“我没有邀请函。”
保安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眼,这姑娘虽然长得标致,不过怎么也干这种事呢?
像这种晚宴想要蒙混过关进入内厅结交人脉的人,他们每次都要见上三五个。
有的运气好的,可能被熟人带进去,运气不好的只能被嫌弃的赶走。
保安嘲讽的笑了笑,眼神顿时轻贱了几分,“小姐,没有卡您来凑什么热闹?”
师姑娘面对他对待自己前后巨大的落差,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悦。
“我等人,怎么?站在这等人也不许?”
另一位保安拽了拽他的衣袖,“她愿意等就等吧!”
原本的保安再次打量了她眼,便继续去忙了,她挺着背脊站在阴冷的天气里看不出任何的狼狈。
傅礼初的车子驶入,他下车见到一串糖葫芦正在朝着自己笑时,脸色瞬时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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