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关斜谷,怒电轰掣天下,古陵逝烟和意琦行的恩怨正在牵连着祸风行。
古陵逝烟一声:很好,凝意为神,定神为剑,八极苍茫,地剑!
心知来招不凡,意琦行极运真元,释放第三武脉之力,挥万剑,式归一,春秋一阙任琦行。
磅礴一会,轰隆震退,聚变烽云,密集的擂鼓,却在此意外当口,迸发最激烈的变故,就在此时……
“千秋业,万古名,英雄一身血沾尘;疆场沙,争高下,百年气概,胜者吾名。”
滚龙震天那霸道的魔音响起,一身骑士装的玄嚣出现在祸风行身前,为他挡住了那极招相会的余波。
厉害吧,咱可是自带背景音乐的,不在还带着新人光环时出来浪不是等于亏了一次装十三的机会。
绮罗生收刀警戒道:“阁下是谁?”
玄嚣护在祸风行旁边道:“黑海森狱太子,玄嚣!虽然大宗师行踪难以追寻,但三位乘人之危,以杜舞雩要挟圣裁者分心的行为胜之不武,有失武者荣耀。”
绮罗生从容地道:“是吾等欠妥了,不过阁下似乎另有所图。”
玄嚣怪声道:“哈,没错,杜舞雩和圣裁者乃逆海崇帆之人,吾以决定迎娶天谕鸠神练为太子妃,吾儿母族不可不救。”
绮罗生争辩道:“逆海崇帆乃赦天祭三十万人的邪恶组织,阁下如此便是要与苦境为敌了?”
玄嚣不在乎地道:“哈,时间城什么时候成苦境栋梁了,吾玄嚣可从不怕战斗,不过这个已死之人还不知道真相吧。”
绮罗生闻言大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玄嚣很是神棍地道:“我可是森狱太子,了解这些并不难。”
绮罗生回过神来道:“还请阁下守口如瓶,吾这就退去,我们走。”
意琦行固执地道:“不可,下一回要再查出古陵逝烟的就难了。”
绮罗生解释道:“这名异域太子战斗非同凡响,死战以不可为,还是再做计较为好。”
见绮罗生带着北狗化光而去,意琦行也只能不甘的退去了。
玄嚣很是嚣张地道:“要不是为了杜舞雩,我会让你们三个轻易离开?”
弁袭君感激地道:“多谢玄嚣太子。”
玄嚣友善地道:“圣裁者对杜舞雩的情谊令人感佩,大宗师,谢谢你,这份恩情我黑海森狱与逆海崇帆共同铭记于心。”
可恶,这是用黑海森狱和逆海崇帆一同施压吗?看来只能全力救治了。想到这里古陵逝烟优雅地道:“玄嚣太子果然风采高绝,虽然我与杜舞雩割袍断义,但不得不说,杜舞雩是一个幸福的人,身边总是有人为他掏心对待,古陵会全力以赴,复活杜舞雩,不会令玄嚣太子失望。”
玄嚣带着笑意道:“那多谢大宗师了,圣裁者,告知你一个消息,天谕已被我所救,并带回了黑海森狱之内。”
弁袭君沉吟道:“哦?那天谕何时回到明都?而且你刚刚好像说要娶她。”
玄嚣解释道:“天谕因心疾,尚在黑海森狱等待名医,吾另有要事无法就留,待吾回转再做计较。四令谛,你们留在圣裁者身边,如有需要,可代为出手。”
……
幽洞中,锡命异光绽放,登时狱音会动,宛若末世异唱,颂扬着异命再生。
就在悦太岁念动咒语之际,天空冲来一道人影,正是玄嚣。
玄嚣挡在悦太岁面前道:“太岁住手。”
悦太岁有些紧张地道:“玄嚣太子!此时来此意欲何为?”
玄嚣不在意地道:“不要紧张,吾并无恶意,太岁你确定要杀了沐灵山,让天罗子恢复肉身?”
悦太岁毫不犹豫地道:“正是!”
玄嚣不赞同地道:“不妥不妥,根据我玄嚣殿的情报,天佛原乡已将一道佛气种在沐灵山体内,一旦太岁以沐灵山的血肉重塑天罗子,就会让天罗子陷入天佛原乡和黑海森狱的争斗中无法抽身,而且那时逢九弑兄的诅咒就有可能成真,即便吾不动手,吾那其他十二位皇兄也不可能忍得住吧。”
“这……”
闻言,悦太岁迟疑了起来,显然他不愿和他有着父子之情的天罗子陷入各方的算计之中。
见悦太岁纠结,天罗子不由道:“十八皇兄,你就不要为难师父了,有什么好办法就直接说出来吧。”
玄嚣有些心软地道:“算了,趁人之危非吾玄嚣的作风,本来还想看看太岁求人的表情,念在十九皇弟的面子上,吾便直言了。”
悦太岁精神一振道:“此人情悦太岁定铭记于心,还请太子明言。”
玄嚣直言道:“很简单,请太岁将十九皇弟以锡命带回黑海森狱,以请动黑后以木精灵之力为十九皇弟重塑肉身,再请动大宗师以造化球之力采集十九皇弟魂元,调试契合后以吾的王族之血将魂体注入肉身之中,如此可完美复活十九皇弟,吾也可以此对外宣称十九皇弟以获得重生以此破解逢九弑兄的诅咒。”
悦太岁严肃地道:“若真是如此,太子如此大恩,太岁终生不忘,但若太子另有图谋,吾将不惜一切,一取玄嚣殿众人之命!”
玄嚣笑眯眯地道:“十九皇弟逢九弑兄的诅咒吾以想通,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吾之理想可是登上那最高处,岂能因十九皇弟的命格就乱了心绪,吾若真想谋害十九皇弟会直接来杀,采用诡计不是我玄嚣的风格。”
心知这十八太子人情可不是好欠的,可是为了天罗子也只能欠下这巨大的人情,想到这里悦太岁叹了口气道:“太子胸襟坦荡,最终吾还是落入你的翁中,难以摆脱了。”
……
炉烟袅袅,纱缦飘飞,明都正罗织着一曲旖旎。
醒转的鸠神练迟疑道:“是天息香?”
(总算在天谕妹子苏醒之前赶回来了。)
守在一旁的玄嚣撩开纱缦道:“鼻子真灵,还加了另外三种香味,可以暂时舒缓你的伤势。”
鸠神练咳道:“咳咳,你怎么会在这里?”
玄嚣伸出手道:“你激动了。”
鸠神练推开玄嚣的手道:“出去,你不应该在这里。”
(压下羞射,一定要高冷,绝对不能让妹子发现吾的处男属性。)
玄嚣再次伸出手,勾起了鸠神练的下颚道:“这么会不应该呢,你说救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我现在就是要宣判你的价值所在,你,将成为我孩儿的亲生母亲!”
鸠神练再次推开玄嚣的手道:“不可能。”
(这回可不能玩什么七天游戏了,一丝丝离开的可能也不能给。)
玄嚣有些愉悦地道:“哈,叛逆的个性才有资格成为地狱的新娘,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征服你,除非你的修为超过我,或者爱上我成为黑海森狱的太子妃,不然你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鸠神练扭过头道:“神是不容亵渎的存在,请你自重。”
玄嚣有些玩味地道:“可惜你不是神,你是有感情,有血泪的人。”
鸠神练强辩道:“我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一生情感皆奉献给神了,愚蠢的人类,不值得我流一滴眼泪。”
玄嚣盯着鸠神练道:“你看长角的我是你所说的人类吗,你所说的神就是我的父王吧,作为你口中神的儿子,正是你要奉先感情的存在。”
鸠神练慌张地道:“可是我……”
玄嚣不容鸠神练辩解道:“可是什么,刚刚是谁说情感皆奉献给神了,既然如此我就慈悲的收下,以后的人生就劳你忍受我的陪伴了,现在我陪你一见令弟吧,他在东门口的戏棚。”
鸠神练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弟?”
玄嚣再次伸出手道:“梦中噫语与流泪,哈,刚刚谁说愚蠢的人类,不值得流一滴眼泪呀,来吧,慢了,或许人又要不见了。”
鸠神练这次没有推开玄嚣的手,只是收回手道:“我自己能走。”
玄嚣强拉起鸠神练的手道:“现在是我要陪你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