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手段真厉害，我这还准备找官媒施压呢，你这一出手就把人按死了，牛！”
一间私房菜馆的包间里，王撕葱竖着大拇指，对秦歌赞道。
今天，秦歌本来准备回沪市了，但是王撕葱一再邀约，想想也没什么急事，就应了下来。
杨紫曦没来，她最近忙着工作室的事情。
她把林小媛和毛艺农都签了下来，要为他们准备些资源，考虑推广的问题，还有她自己的开年工作也要和珍佳商量一下。
所以这偌大的一桌，就王撕葱和秦歌两人。
“不算什么，要不是你提了一下，我也不会查到那些东西。”
这就是秦歌的客气话了，即使王撕葱不说，妲己也会把那些老外的底裤都给扒咯。
王撕葱不是没脑子的，一天时间就把人家扒了个干干净净，这需要多牛逼的情报网，他有个概念，没说的，不愧是他偶像，就是厉害。
原本就挺服气的，现在又带着三分崇拜，王撕葱虽然不至于拍马屁，但也把自己的位置稍稍放低了一些，以后学末进的态度，向秦歌请教一些经营上的问题。
毕竟，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毕业回国了，到时候可能会在万搭兼个董事之类的职位，也可能从老头子那儿拿一笔创业的钱。
到底不是不学无术，知道这钱好拿，但是难赚，要想第一次创业能有个好结局，向有经验的人请教一下，是最好的办法。
他可不会自大的以为，身后有万搭罩着，他做什么都不会赔钱，商业社会，大公司的好项目亏本的多了去了。
如果说半年前，王撕葱拿这些专业的问题，来问秦歌，那肯定是问道于盲了，而经过那么实践之后，秦歌对于商业操作，可以说，呃，七窍通了五窍，差一点一窍不通。
他能说啥？他做商业的手段说出来不说有没有人信，主要是你也学不会啊。王撕葱又没有妲己这样的器灵，也不会布阵，所以，秦歌也就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智能手机，外卖，直播，选个风口，然后烧钱吧。”
怕王撕葱又问什么融资渠道啊，Ipo之类的东西，秦歌连忙转了话题。
“万搭在沪市有地产项目吗？”
“嗯？你要买房子？太高端的住宅好像没有啊，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不是，我想要弄个写字楼。”
“写字楼？是买还是自建啊？”
“有合适的就买，不行就自建。”
王撕葱暗叫一声，写字楼可不便宜，少说也得几亿十几亿的花费。
“准备弄个多大的？”
“唔，四五百米高的就差不多了吧。”
哐当一下，王撕葱差点儿把桌子掀了。
“多少？”
“四五百米，一百来层，那个金融中心知道吧？比它高点儿就行了。”
“金融中心？就是那个新开业的那个第一高楼？你也听过那个镇压咱们龙脉的传言？准备建个更高的破了他的风水局？”
秦歌看着一脸兴奋的王撕葱，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龙脉风水的，这说的是啥。
王撕葱把秦歌的懵逼当成了默认，点了点头道。
“就该这样，麻批的小日子贼坏，弄了个双刀斩龙出来，咱们得想法子给他破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哦，对对对，咱们不能说这些封建糟粕，唔，那就是咱们得把第一高楼的名头抢回来，对吧，麻批的第一高楼怎么能是小日子建的，咱们得自己弄一个！”
“……”
“没说的，秦哥你有这心，我回家问问我家老头子，到时候咱们一起弄这个项目。”
“……”
“就是资金压力会很大，这一个项目弄下来，估计得一百多亿吧。不过没关系，相信有这想法的人应该挺多，到时候大家一起，说不定国家队都会出手，嗯，这个项目应该能搞。”
得，秦歌也不说话了，让王大少自个儿脑补去吧，反正这楼谁盖都行，他对出钱占比多少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在建设的时候把阵法布置进去就行了。
这顿饭的后半段，秦歌默默的吃着，就听王大少一会儿要请这个设计师，一会儿要拿那块地的，扳着手指从项目筹划，到资金筹集，再到建设时间，最后的预售招商，资金回笼，数了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出来。
等王大少讲的嘴干，喝了口酒，稍稍冷静下来再看时，满桌的珍馐，就剩点儿菜汤了，一时有些傻眼。
“呃，这，都吃完了？”
“嗯，菜挺不错，谢了啊。我要去赶飞机，建楼的事再联系啊。”
“哎……”
王撕葱还想再和他聊聊项目，结果到底没留住人，把秦歌送上飞机后，他连夜回了趟家，跟老头子一阵嘀咕。
“爸，我觉得这事能成，弄好了，名誉和收益都不会低。”
老王喝口茶，瞪了一眼毛毛躁躁的儿子。
“你觉得能成？你有做过调研吗？有项目计划？就在酒桌上和人喝了二两酒，就准备弄个超过一百亿的项目？你把咱家当什么了？印钞厂？”
“能不能改改你那毛躁的性子啊？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做生意没有深思熟虑，随随便便就投钱，那是傻子！”
“等你毕业了，给你一亿，你去折腾吧，等什么时候亏光了，你就懂了。”
“啊？不是五亿吗？再说了，你不是挺看好秦歌的嘛，这项目又不是我说的，是他提出来的。”
“给你一亿就不错了，原本我以为你长大了，给你五亿不说赚多少，保本应该可以，但你这样子，我看还是就一亿吧。”
说完，老王不理王大少的纠缠，坚决把他轰了出去。
“人家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这傻儿子。”
老王摇了摇头，说到底，他是不信秦歌会弄这么个项目的，毕竟他了解过，秦歌是做文娱的，和地产完全不搭嘛。
拿几十上百亿一头冲进一个陌生的领域，除了国家队谁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