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骤然脱离控制,盛丰帝一阵剧烈地咳嗽,最后他愤怒地指着封常胜咬牙:“给朕杀了这个孽子!”
话音落下,封常胜看见一道黑人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盛丰帝跟前,手中一把墨刀出鞘三寸,他只是这样的站着就有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封常胜一个激灵,随后就是滔天地愤怒:“墨卫!”
“那个女人死都死了,还要出来作妖。”
他挥了挥手道:“给我杀,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护着你走出这个皇宫!”
“杀!”
封常胜身后作禁卫军打扮的人。嘶吼一声,蜂拥而至,那黑衣人。没有半分惧色地拔出了墨刀。
他并没有直接冲上前去,而是在皇帝床榻前三步停了下来,将刀一横,与来人厮杀。
眨眼间血肉横飞,刀光剑影划过之处,宫殿之内,一应摆设应声碎裂。猛烈的劲风吹得床幔纷飞。
封常胜带来的人,那都是经过严密训练,可以以1抵的精锐之师,而皇帝的影卫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柄墨刀左劈右砍,每挥出一刀必然收割一人性命,他虽然只有一人,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站在那里,愣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突破他的防线对皇帝造成任何伤害。
这里的动静过大,引来了不少人,之前被蒙在鼓里的,立马看出了端倪,升官不久地崔营立马带人冲进了皇帝的寝殿,加入了战斗,誓死保卫皇帝。
皇宫算是彻底地乱了。
乱的很是突然,也非常的莫名其妙。很多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也摸不着头脑,根本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与叶楚楚之前的想法一样。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起兵谋反,上次已经到了直捣黄龙的地步。想要作出反应的时候,已经晚了。京城当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府邸。都被围了。别说是人了,就是有只苍蝇想飞出去,也会被人射下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个玉玺都拿不回来!”
黑暗中,有人看着皇宫本不该出现的混乱局面,差点没把牙齿咬碎。
站在他身边的人只笑一声,幽幽道:“那还不是你有意教出来的废物?笨是笨了些,可是好控制不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就受着吧。”
“滚蛋!”
那人低骂了一声,想了想道:“去开城门,既然已经乱了,那就只能速战速决了。”
“行。”
二人消失在夜色里,片刻之后盛京北边四门打开,盘踞在京城城外的难民一股脑的涌了进来,如若无人之境一般,径直到皇宫大内。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皇宫里火光印着刀光,最后全部被鲜红的血色染红。
以皇帝的影卫为首,带着崔营带领的。誓死保护皇上的禁卫军,与封常胜展开一场。实力悬殊的艰苦战役。
“崔统领,投降吧,你听见了没?本殿下的大军已经到了,今夜胜利的人注定是我,念你骁勇善战,你若肯降,本殿下自会不计前嫌重用于你。”
“呸!你竟然能做出杀父弑君茅草篡位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对自己的父亲都冷血无情,还谈什么惜才之心?今日即便是我豁出这条性命,也要提拔一下,拿下你这个大逆不道之子!”
崔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浑身上下都是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脚下堆着的尸体像小山一样,握着剑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他已经杀人杀到脱力了,整个人摇摇欲坠,但就是不愿意倒下。
他的身后就是帝王寝宫,最后一道防线,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守。
“不自量力!给我杀!”
北郊大营,云锦书看着自己的副将,坦白道:“本将没有虎符。”
“将军不必多说,末将誓死追随于将军左右,倘若陛下怪罪,末将愿意与将军共同承担。”
“好。”
云锦书拍了拍末将的肩膀,道:“盛京与陛下的安危,就靠你们了。”
没有点兵,北郊大营所有人马全军出动,全速前进。
刚走出北郊,就见盛京地方向,有人快马加鞭而来。那人见到军队,直接从马上滚了下去,圆滚滚的身子。滚好几圈才停下来。
认出来人是谁,云锦书。赶紧把人扶了起来。
“袁公公你怎么在这?皇宫怎么样?陛下怎么样?”
“哎呀呀,云将军您在这里是就太好了,大皇子控制了皇城,抓了几位殿下,要逼宫谋反呢!”
说着,袁公公从怀里摸出一块虎符塞到云锦书手里道:“杂家是来调兵的,云将军快随杂家去救皇上!”
手握虎符,云锦书重重点头,安排袁公公入军中,然后带领少部分人。一马当先先去盛京。
城门外已经没有灾民的影子了,云锦书心中咯噔一声,带着人直奔皇宫。
“来者何人站住!”
嗖!噗!
云锦书抬手,弩箭点射而出,直取那人性命。
宫门口的人立刻张弓搭箭,瞄准来人。
云锦书勒住马缰道:“云锦书在此!尔等若是现在投降,打开宫门救出陛下,陛下定不会计较你们被人蒙蔽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尔等若是冥顽不灵,便是死路一条!”
“云将军?你骗谁呢?云将军还在泉州赈灾呢!”
宫门口的士兵拔出腰间长剑,冷笑一声:“闯宫者,杀无赦!”
既然如此不在多言,云锦书又射出一箭,跟在他身后的人,同时手腕一翻,取出一柄精致的弩箭。他们直接进行远攻。
这东西是叶楚楚设计发明的,刚刚放到北郊大营不久,虽然还没有到人手一份的地步,但是却组建出了一只规模不小的队伍。弩箭射程比弓箭远了一倍,宫门口的人射不到他们,却是他们的活靶子。这一站根本不费多大力气。
不过片刻时间,云锦书。就解决了守门的士兵,来到宫门前。
他足尖轻点飞升而起,轻轻巧巧的越过宫门,从里面打开了厚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