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这是什么意思,兄长?”
“没什么。嗯只是一些名言名句罢了。你没听我以前说过吗?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
“没有。兄长你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哈哈,没有的话那就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我们现在去看看鸢儿姐他们那边的情况吧。”
“库部那边?”
“当然了。”
李知言和白芷决定不会酒楼,准备直接去库部看看鸢儿姐和薛仁贵的进展。不过才刚刚改变方向,月灵就从他们身后跑了过来,正好迎面撞上了。
在月灵的身后,还有几个兵部的杂役。
“知言哥哥,出事了!”
“什么事情?”
“库部的那个员外郎郭志,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被鸢儿姐她吓死了。”
“啥?!”
李知言几个人来到库部的时候,郭志的尸体已经被人给抬走了。尉迟将军也已经赶到了库部这里,而尉迟鸢儿,也有一点心虚的样子,低着头面向着尉迟将军。听着尉迟将军对她的训话。
“鸢儿啊鸢儿!你说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只是让你跟着薛仁贵来查案子子,你就给我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出门了?!”
“爹这个郭志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死在你的面前了你说和你没关系?!”
“可是爹!那个郭志死的时候口吐白沫的,怎么可能是被我气死的?!我说的话又不重。”
“你还在给我狡辩?!现在立刻给我回府里面,让你娘好好看着你,好好在屋子里面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我不!我要查清楚这个郭志的死因,还我一个清白!”
“你这个丫头!你现在再不回去,我就叫人把你押回去了!”
“爹!”
薛仁贵站在边上帮谁也不是的,只能站在那里看着急。不过好在,李知言和白芷他们赶到了,白芷赶紧笑着迎到尉迟鸢儿的旁边,安抚着尉迟鸢儿,同时也帮尉迟鸢儿给尉迟将军求求情。
“尉迟叔叔,今日这事,应该和鸢儿姐她没有关系。所以尉迟叔叔就不要责罚鸢儿姐了吧。”
“白芷,是你啊,德奖你也来了唉,这丫头竟然今天能在库部这里,直接气死一个员外郎。你让我不责怪她?
那我这次放过她了,按照她的性子,明日是不是还要到兵部里面气死一个侍郎啊?!”
“爹!我都说了,郭志不是我气死的!你怎么还这样冤枉女儿呢?!”
“不是被你气死的?那是怎么死的?!”
“尉迟叔叔,我刚才听到鸢儿姐她说,这个郭志死之前,还口吐白沫了?”
“是的,知言。就是我正在骂他着呢,他就突然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然后口吐白沫死掉了。我这怎么能说是我气死他的呢?!”
“鸢儿你还在给自己找借口?”
“尉迟叔叔,其实如果那个郭志真的是口吐白沫死掉的话。那么就肯定是不会是被什么人气到,才导致的死亡。
我推断,大概率就是中毒。”
“看吧,爹爹!薛仁贵他也说是中毒,现在知言也说是中毒!就你偏偏诬陷说是被我气死的?”
“德奖,你说的真的?”
“是的,如果这个郭志是被鸢儿姐气死的,那么应该是捂着胸口去世的。而口吐白沫的话,基本上可以排除是被气死的了。
不过我等一下还要让仵作去验验尸体,只要在死者郭志的胃里面找到毒物的话,就可以直接证明鸢儿姐她的清白了。”
“你听到了没,爹爹?”
“那你这丫头也给我回去!就算是被毒死的,你这丫头今日做的也不对。
跑过来库部里面大骂这里的员外郎。你知不知道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给丢光了!
这下好了,我估计几日之后,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我尉迟敬德没有教好女儿。本来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竟然愣是被我教成了一个山野泼妇!”
“爹爹,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的女儿呢?!”
“那你让我怎么说你?骂人的事情,你大可以让别人来替你啊。何必要你自己来这里骂人呢?”
“别人替我哪有我自己骂人骂的爽快?!我倒要看看这长安城里面那个家伙敢说我?谁敢说我的,我明日就去”
“你去干什么?!”
“不干什么,爹!那啥知言啊,我们赶快开始调查这个郭志到底是被谁毒死的吧,还等什么呢?”
“你不许去!”
“爹!”
“跟着我,回府里面。”
尉迟将军一把按住尉迟鸢儿躁动的手,拉着尉迟鸢儿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德奖,你调查的结果,晚上托人来我府上说一声。”
“是,尉迟叔叔。”
李知言笑着对尉迟鸢儿和尉迟将军挥了挥手,看着两个人坐上马车离开了。
尉迟鸢儿现在确实不应该跟着李知言。李知言从月灵带来的人口中得知。那个郭志是直接死在尉迟鸢儿面前的,最主要的是,当时那里不止尉迟鸢儿、薛仁贵和郭志三个人。
库部的官吏并不少,部都看见了郭志死的场景。如果真的让尉迟鸢儿跟着自己的话,那些人很有可能会不配合李知言的调查。所以现在尉迟将军带走尉迟鸢儿,是现在最好的结果了。
“老薛,你刚才是一直跟着鸢儿姐的,你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是,李大人。当时我和鸢儿姑娘一起来到库部”
“等等,薛公子,你刚在是称呼的鸢儿姑娘?”白芷在薛仁贵的话中发现了盲点。
“漪漪,这个盲点你都能发现吗?”
“不是不是,李大人和李大小姐不要误会,是尉迟大小姐让我这么叫的。她说”
“好了,解释这个干啥呢,叫什么有什么区别,鸢儿姐要是喜欢,你直接叫她‘鸢儿’都可以。这不是重点,你继续说你们到了库部之后发生了什么。”
“是,李大人。”薛仁贵估计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了,索性不解释了,苦笑着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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