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答案,凌知深满意的暂停了攻势:“那你会听他的话远离我吗?”
秋月宴哪敢说,只能摇头。
她倒是想远离,她远离得了吗她!也不知道是哪辈子倒了霉被这么一个恶魔缠上了,这样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凌知深的嘴角总算带了一点笑意,手上用力将人往怀里带却明显的感觉到了阻力:“怎么?你很怕我?”
秋月宴一顿,忙的放松了抵抗。
她不是怕他,是怕他乱来啊!她现在的处境本来就岌岌可危了。
这一次凌知深顺利的将人带到了面前,两张脸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靠在一起,说话间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到一清二楚。
秋月宴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僵硬着身体硬生生的遏制住逃离的冲动。
凌知深却像是在享受,视线在那双不停扇动的长睫毛上游走:“看着我。”
哈?!这是什么见鬼的要求啊!她怎么配合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得寸进尺!这些话秋月宴真的想吼出来,可她不敢,只能听话的抬眸看过去,一看到那双眼,她就心慌,她总觉得那双眼看着她的时候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目光交汇,凌知深这才满意的开口:“知道身为情人在这样的早上应该怎么做吗?”
秋月宴一听真想一巴掌糊在那张脸上。
还身为情人?见鬼的情人!
凌知深似乎没想得到怎么样的回答,深情平淡,眼睛却直勾勾的落在了秋月宴紧抿的红唇上,意味再明显不过。
秋月宴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纵然不甘心,还是不能不从,只好咬着牙偏头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温软的触感自脸颊传来,凌知深挑眉:“就只是这样?”
这样蜻蜓点水孩子似的吻糊弄谁呢。
秋月宴气闷不已,抬头凑过去又亲上了男人的嘴角,她的速度很快,原以为按照她的计划可以安全撤离,谁知她刚起身面前的男人就像山一样压了下来,直接将她压倒了柔软的大床上,呼吸在瞬间被夺去:“唔!”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身上是男人沉重高大的身躯,她被密密实实的压住动弹不得,窒息般的感觉袭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费力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被压在两人之间的手却使不上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凌知深闭上了眼完全沉醉在了晨间的深吻里,他喜欢极了这种感觉,身下的人好像天生就这么被他疼爱,不管是身体还是气息都与他那么契合。
清晨的**很快被唤醒,身下的人却不肯配合,一直断断续续的挣扎抗拒,齿关也紧紧地咬着,不过没关系,他慢条斯理的蹂躏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吮吸,啃咬,****……
秋月宴一开始还能坚持坚守阵地,可随着男人攻势的加重,她越来越难以抵抗,唇上像是着了火,呼吸困难。
就在两人纠缠的难分难解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二哥!晏月是不是已经好……”话音戛然而止,看着大床上那两抹交叠的身影,凌有思惊愕的瞪大了眼,她没有惊叫也没有回避,直勾勾的盯着看:“二哥,你这也憋的太厉害了?居然连病人你都不放过……”
凌知深闻言一怔,这才想起秋月宴还生着病的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里的人。
一得到空气秋月宴就大口的喘息起来,一张脸憋的通红,她忙的拉过被子盖在了脸上,羞愤的想死。
凌知深这个恶魔!这个变态!亲妹妹都来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继续!简直不是人!凌有思更可怕,她是什么人啊她!看到这种事不是应该躲开吗?非礼勿视不知道吗?害羞不知道吗?居然直勾勾的盯着看,还评价!天呐!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惹上了这一对神经病兄妹啊!
看到秋月宴的动作,凌知深的眸中漾起了一丝笑意,他撑着手臂站起身来,看向门口满面堆笑的人,自然的开口:“怎么一清早就来了。”
凌有思笑的邪恶:“怎么?这是在怪我打扰了二哥的好事吗?”
昨晚一整夜的时间还不够他用吗?这一清早都忍不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二哥在床上的样子,一直以来因为他的怪病,除了家人以外她就没见他跟什么人近距离的接触过,不论男女。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她的二哥已经禁欲派掌门了,她连想象也想象不出来,没想到今天就看见了,原来她二哥变成正常男人的样子……这么色情。
瞧瞧刚才那副凶猛的样子,她可真担心晏月被他吓跑了。
凌知深没有理会自家小妹的调侃,径自朝洗手间走去:“他昨晚输了液已经退烧了,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再带他去医院看看。”
“没有没有,我哪有不放心啊。”凌有思连连摆手,大步跟进了洗手间:“二哥办事我从来都很放心。”
对上镜中那双含笑的眼,凌知深无奈的放下牙膏:“你跟进来做什么?”
凌有思闻言嘿嘿一笑,转头朝卧室里看了一样,这才凑到凌知深身边,小声问他:“二哥昨晚怎么样?你是不是已经成功的把晏月吃下肚了?”
凌知深觉得好笑:“你刚才不是说我对病人下手吗?”
凌有思一撇嘴:“那不是当着晏月的面吗?本来我就背着他跟你同流合污了,我再帮你说话,他不是要恨死我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恨死我了,可是怎么办呢?谁让你是我二哥,我不帮你帮谁啊,你的未来幸福可是我们全家的心病。”说着又心急火燎的催他:“好了好了,你快告诉我!我都要急死了!”
对上那双焦急的眼睛,凌知深沉默的打开开关将电动牙刷放进了嘴里。
凌有思见状了然:“原来你还没得手啊,看来晏月这小子挺难搞的。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凌知深无言的挑了挑眉。
凌有思笑弯了眼睛,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