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正努力的撑着身体挣扎,就在快要脱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传来的脚步声,是隔壁传来的脚步声,很轻,很慢,像是在是试探观察着什么,秋月宴知道那是苏少言,她一瞬间动也不敢动,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凌知深明显的感觉到怀里人的紧绷,他自然也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希望被人看到。
腰间突然传来酥麻的触感,秋月宴猛地抬头,眼睛一点点的瞪大,无声的朝男人控诉。
凌知深挑眉,继续手上的动作,用那只扣在秋月宴腰间的手摩挲游移,纤细的腰肢从侧面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他吃惊于这样的纤细又很沉醉,纤细归纤细却很柔韧,手感极佳。
渐渐地只是隔着衣服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更近一步,触碰那一层薄薄衬衫下温热的皮肤,应该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细腻柔软……
靠近的脚步声在继续,秋月宴说不能说,动不能动,只能硬撑着承受男人的骚扰,她天真的以为男人只是在逗她,摸几把也就算了,可当男人修长的手指扭动着要钻入衣摆时她才惊觉不妙。
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想来真的!
秋月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又是羞又是恼又是恨,相比于被苏少言发现保护身份更加重要,她绝不能让凌知深得逞,这个男人贯会得寸进尺,让他继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暴露身份的危险她不能冒!
焦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会不会发出声音了,一把按住了腰间作乱的那只大手,紧紧地按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手突然被压住,凌知深一怔懒懒的抬眸:“松手。”
语调平静,声音也刻意的压低了,命令的语气却没有变。
秋月宴哪里肯松手,只是死死地按着,不停的摇头,她期望用可怜的姿态来让男人放过她,眉头轻蹙,双眸含水,满满的哀求。
凌知深幽幽的凝视着面前的人,心中一热心跳加速,同时他也感觉到了门外苏少言的靠近,这才一次他没有再收敛声音:“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摆出这样的表情就会让我越想欺负你,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故意勾引我?”
这样肆无忌惮的声音,秋月宴死心了,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她努力的站起身往后退:“我没有。”
凌知深收紧手臂,一用力就将试图远离的人拉回了怀里:“骗子。”
秋月宴抵抗不住,一下又扑进男人怀里:“我真的没有,请你放手,时间已经不多了,早……早点休息。”
“休息是要休息的……”凌知深低头,薄唇恰巧擦过秋月宴的耳垂,在那人瑟缩着躲开时凑上去低低的开口:“你一直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想故意躲开我,现在不仅被苏少言听见了,你还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说你做这些无用功做什么呢?”
秋月宴闻言恨恨的咬牙,却无言以对。
原来她的一切举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那又怎么样?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下下次,她不会让他如愿的,只要她赚够了钱一定马上离开,躲的远远地!
凌知深着迷的嗅着秋月宴颈间的味道,鼻尖轻轻的擦过,像是在端详试探到手的猎物:“你心里一定很不服气?可是你不服气又能怎么样,你一样是我的人,我劝你早点放弃抵抗的心思,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凌知深的人。”
秋月宴气红了眼,偏头躲开的瞬间一把将人推开:“你好像搞错了,我只是反抗不了你才被你包养,我在行思娱乐签约的时间是五年,五年之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里靠在门外的苏少言转身走了出来:“我说半夜三更是谁在这里说话呢?原来是深哥来了。”
就算早知道苏少言在外面,秋月宴在见到苏少言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屈辱,这个人原本就瞧不起她,现在看到她被凌知深这样羞辱,一定更加唾弃她了?
凌知深站起身,扣在秋月宴腰间的手收紧将人搂在身侧:“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也不外人,有些事我也不瞒你,我跟晏月的事你心里清楚就好不要到外宣扬。”
“宣扬?”苏少言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这种事我怎么会宣扬呢,晏月怎么说也是我的队友啊……不过从我刚才听到的内容来看,晏月好像不太愿意跟着深哥的样子,强扭的瓜不甜,深哥这样的优秀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呢。”说着他又无辜的表示:“当然我不是故意要听的,只是刚才听到声音想起来查看一下,没想到是深哥你们,实在是意外,希望深哥不要介意。”
秋月宴听不懂这几句话的意思,居然说她是强扭的瓜,这个苏少言到底是在借机羞辱她还是在帮她啊?
四目相对,暗潮汹涌,凌知深语调平静:“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我本人才知道,这个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
苏少言挑眉:“可如果我就是想操心呢?毕竟深哥你现在包养的对象是我的队友,我这个人可是对工作很负责的,要是因为深哥的关系影响到了我们组合,那我可是会很抓狂的。”
“所以呢?你是想让我放弃晏月吗?”
这句话苏少言没什么反应,秋月宴倒是傻了眼,她直愣愣的看着苏少言,一瞬间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
苏少言当然感受到了来自秋月宴的目光,可话说出口他已经顾不得了,便随性承认:“是,当然我也只是建议而已,深哥不采纳我也不能强迫深哥。”
凌知深冷冷勾唇:“放弃之后呢?让给你吗?”
苏少言一震,被那双眼睛看的格外心虚,脸上的表情开始失控,他笑:“深哥就会开我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我对男人可没有一点兴趣。”
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这明显是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了,他明明自己才弄清楚,他就……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情敌的直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