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就这样。 ”话一说完,凌知深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秋月宴惊呆了:“这个疯子在搞什么啊?我现在可是当红偶像哎,每天都忙的要死谁有空要跟他……不对!我他到底要我去哪儿?突然这么说太奇怪了!”
有没有同行的人?如果没有,那不是只有……他们两个?!靠!有没有搞错!孤男寡女在一起会出事的好吗!
想到这里,秋月宴忙的抓着手机跑下了楼,一边跑一边嚷嚷:“南烛,四姐回来没有!”
听到楼梯口传来的嘈杂声音,客厅里正在陪客的凌游满头黑线,抬眸的瞬间又笑起来:“楼老师不要见怪,他平时大呼小叫惯了。”
楼嘉言端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搅动着咖啡杯:“是这样啊,没想到晏月在私下里这么活泼。”
凌游笑:“对,有点认生,等熟了就好了。”
说话间秋月宴已经到了跟前,她压根就没忘沙发那边看,直接扭头就往厨房里凑。
凌游见状忙的将人叫住:“晏月,你去哪儿?还不过来跟楼老师打个招呼,长这么大的眼睛是摆设吗,居然连楼老师都没看到。”
楼老师?秋月宴僵住脚步,扭头一看顿时愣住:“我去!”
居然真的是楼嘉言!这尊大佛怎么就降临到他们这里来了?该不会是……找她对戏的?之前她突然跑掉的事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因此怀疑她?
没等到招呼倒是等来一句粗话,凌游唇角一抽,起身走过去:“你小子看到人能不能礼貌点儿?那是楼老师,人家特意为了跟对你对戏来的。”
果然!秋月宴在心里哀嚎一声,不耐烦的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凌游:“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
“退……”被推到一旁的凌游满脸的愕然:“好歹我也帮忙招待了这么久,连句感谢的都不说还让我退下,真是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在楼嘉言的注视下,秋月宴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没想到楼老师会亲自过来,真是吓了我一跳。其实只要楼老师说一声,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过去找楼老师,哪里用得着让楼老师跑这一趟呢。”
秋月宴已经换成了家居服,宽大的衣服罩在纤细的身上衬得柔软凌董,楼嘉言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我这不是怕你再跑掉一次吗?明天就要正式开拍了,我可不想明天拍的时候出现问题,只好亲自上门了。”
秋月宴闻言面色一变,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凌游就满脸八卦的凑了上来:“咦?跑掉?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天楼老师跟晏月对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管怎么说,跑掉两个字也太引人遐想了?而且还是在对戏的时候,《惑乱江山》这部戏未拍先红,人人都知道戏内两条断袖情,基情满满,何况演员还是最当红的一线艺人,一位影帝,一位戏骨,还有一个美貌优胜女子的当红偶像,这戏随便传出点什么消息都能立即登上头条。
楼嘉言对昨天的事也十分好奇,见凌游问了便说:“说起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当时只是在对戏,晏月就突然跑掉了,我也想知道原因呢。”
一时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秋月宴身上,她顿时满头黑线:“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我也是第一次演戏,还是那种戏份,我就不能不适应吗?总得给我点时间,今天我保证可以对完所有的戏份!”
楼嘉言了然的颔首:“原来是不适应啊。”
凌游才不信这个说辞呢,不过当着楼嘉言的面他不会不给面子再问下去,便顺着说:“不适应慢慢来就好了,别着急。我进去看看南烛的饭做的怎么样了,都快饿死我了。”
凌游离去之后,秋月宴无视了楼嘉言扫过来的目光,靠坐在了沙发扶手上,没话找话:“楼老师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正好过来蹭个饭,可惜今晚做饭的人不是你。”
“……”秋月宴揉了揉僵硬的嘴角:“其实我做的饭也没那么好吃,就一般水平,有时候还发挥失常呢,楼老师不用这么念念不忘。”
楼嘉言闻言眸色一闪,问的直接:“你这是不想我过来吗?”
她就是这个意思啊!秋月宴维持着僵硬标准的笑容:“怎么会呢?楼老师能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
“那就好。那我以后就常来了。”楼嘉言一点也不客气。
秋月宴:“……”
最后凌有思还是没能赶回来吃饭,饭桌上倒是也没少人,楼嘉言做了替补。
饭桌上多了一个外人,氛围明显变得压抑了不少,吃饭说话都不能随心所欲,凌游有所收敛,苏少言本就寡言,秋月宴又不想说多错多也不吭声,南烛就更说不出话来,偶像当前,他激动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哪儿还顾得上活跃气氛啊。
一顿饭下来秋月宴差点消化不良了,吃了饭已经不早了,还得对戏,秋月宴便跟三人打了招呼领着楼嘉言上楼去了。
其实要不要将楼嘉言领进房间秋月宴是犹豫过的,她的房间太私人了,她一点也不想在房间里对戏,可是要在外面的话……他们对的那戏又不合适,一想到她叫衡哥哥那种腻歪人的称呼被凌游他们她就有种想死的冲动。没办法,她只好忍着不适将人带房间里去了,好在她平时机警什么东西都收的好好地,要不然冷不丁的一下还真要露出马脚了。
一路走一路介绍,秋月宴将地主之谊尽的十分尽责:“好了,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楼老师请进。”说着站在门边推开了房门。
楼嘉言点点头,缓步走了进去,进门就有一股似曾相似的香味扑面而来,他记得,那是秋月宴身上的味道,这种香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香软浓烈了一点,房间的设计倒是意外的简约刚硬,也非常的整洁,整洁的不像一个年轻男孩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