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感觉从身体传入心中,楼嘉言狠狠一震,这才猛然回神,他一把抓住秋月宴的双肩将人推开:“晏月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温凉的触感消失,秋月宴难受的皱起了眉,扭动着想挣开楼嘉言的钳制:“放开……放开我!”
那双眸子迷离空茫,四目相对的瞬间楼嘉言吓了一跳:“晏月?你……”
他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就失去了控制,而且这个样子完全就……让他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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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不开,秋月宴急了,扭头直接一口咬上了楼嘉言的手。
“唔!”楼嘉言闷哼一声,疼痛袭来的瞬间让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一得到自由秋月宴就朝面前的人扑了过去,直接将楼嘉言扑倒在了沙发上,两只滚烫的手混乱的拉扯着楼嘉言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念叨:“热……我好难受……难受……”
楼嘉言苦不堪言,既不能动粗将又没办法避开,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被扯开了衬衫衣扣,凉意袭来的瞬间他一个激灵,正想起身,身上的人动作更快,竟然低头直接将脸贴了上来,滚烫细软的感觉让他愣在当场,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触电般的流窜在四肢百骸,心怦怦的跳起来,一下一下,激烈的好像要跳出胸口。
“晏月……”
楼嘉言觉得他要崩溃了。
秋月宴得到了短暂的抚慰暂时安稳下来,她贴着那片温凉的胸口蹭动,双手胡乱的揪着楼嘉言胸口的衣襟:“救我……救救我……你救救我……”
磨蹭间****的感觉不断袭来,楼嘉言绷紧了身体,趁着秋月宴不注意蓦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后随手抓起一旁衣架上的衬衫将秋月宴的双手绑了起来。
秋月宴原本的力气都赶不上楼嘉言,加上药性发作,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很快就被制服了。
绑住了双手不算,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楼嘉言干脆扯掉床单做绳将秋月宴捆在了床上,做完这一切他无力的倒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秋月宴扭动着挣扎,无意识的念叨:“放开……你放开我啊!我难受……好难受……热的得快要死了……”
楼嘉言转头看去,落入眼中是一张清纯痛苦的小脸,熟悉又陌生,如果不是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他几乎以为床上的人是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了,那张脸……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妆前妆后的差别怎么这么大,而且这哪儿是什么资质差,没有浓妆的遮掩暴露出原本清纯精致的五官,气质也变得清澈起来,紧蹙的眉,皱起的脸,那么的楚楚可怜。
或许用楚楚可怜形容一个男人不太恰当,可是放在面前的秋月宴身上无比合适。
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楼嘉言才回过神来,他忙的移开视线,尴尬的咳了起来,心下懊恼至极!他这是怎么了?疯了吗?为什么要对一个男人,哪怕是这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那也……他真是疯了!以前人说红颜祸水,他还嗤之以鼻,原来这世界上真有一种人生来就是祸害人的。
床上的秋月宴还在痛苦的呢喃,因为药效发作被高温烘烤整个人都成了粉红色,额前的发丝早已汗湿,丝丝缕缕的黏贴在额头脸颊上,汗珠凝聚顺着纤细的颈项滑落,衣服也透出了隐隐的阴影被汗浸湿了。
求救声一直在继续,这种求饶般的抗拒声听起来是那么暧昧,那么**,对楼嘉言来说完全是一种煎熬,他既折磨又疑惑,因为实在太奇怪了!秋月宴是有金主的人不可能会用走勾人他这条路,如果不是秋月宴自己那就是……别人!可是在剧组谁会下这样的手?又有谁敢下这样的手?他在圈子里呆了那么久,从来没见过这样恶毒下流的办法,还是对付一个男孩子。
想到这里楼嘉言蓦地回过神来,他忙的起身走到外面关上了窗户,直至将所有门窗都检查完毕他才放下心来,这是身为艺人的警觉,虽然说片场可能比较安全也不排除意外,他们俩这事儿要是被拍了照片拿出去发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卧室时床上的人正痛苦的呻吟,似乎很难受,楼嘉言皱眉看着,缓步够过去站到了床边。
身体投射下的阴影笼罩在秋月宴眼前,她蹙了蹙眉,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的脸:“你是谁?救我……救救我……”
楼嘉言一震:“你……不认识我了?”
居然连人都不认识了,这药到底下的视有多狠,真是狠毒至极!
秋月宴痛苦的哼着,被情绪渲染的脸艳丽而乖巧,双颊通红,只是胡乱的喊着求救的话。
楼嘉言原本只想看着的,可看着看着他又于心不忍了,特别是在秋月宴快要把嘴唇咬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掐住了秋月宴的下颚:“不能再咬了,晏月你清醒一点,看着我,清醒一点!”
秋月宴哪里还知道清醒两个字怎么写,抬起的双眸空茫幽怨,她极力的摩挲着脸颊边的大手,享受着被旁人触碰所带来的抚慰,眉眼沉醉而放浪。
楼嘉言看的一惊,触电般的抽回了手:“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说着他起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我要走了他怎么办?这个样子放他一个人行吗?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不是……”
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楼嘉言陷入了两难,而他更担心的是秋月宴的状态会不会更严重,会不会出事,犹豫到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另一边方尤与秋夕颜等了好久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两人都有些急了。
秋夕颜怀疑的问:“方尤姐这怎么回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按说药效早就发作了才对,为什么……”
方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药没给错,的确是发作了。可是这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出什么问题了?难道是因为楼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