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快要吐血了,崩溃到极点之后又是深深地无奈,不管是比权利比力气还是比不要脸她都比不过,她完全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吃的死死地,这种感觉简直糟糕上天了!想她秋月宴现在居然沦落到这种任人欺凌的下场,这还是她秋月宴吗?
凌知深的气息有些乱,他抓住那只挣扎退缩的手拉回来:“不许躲,你说你心情不好我可以放过你不做别的,但是该你负责的事你必须负责,今天你不做也得做。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当然,我可以给你两条路,一是你主动,二是我主动,选一个。”
无路可退!秋月宴攥紧了掌心,脑中一片凌乱,她现在应该怎么办?推开这人跑出去?可是跑出去之后呢?她还是逃不了他的手掌心,而且依照这个男人的性格,她逃走的下场只会更惨!跑不行,顺从她又做不来,简直逼死她了!
思来想去,秋月宴没了办法只好故技重施的服软:“真的不行,我真的做不来,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或者可以用别的做交换,只要不是这种事都可以!”
身下的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小小的一只手紧紧地缩在他的掌心,看似无辜却更加激发男人心中的兽性,凌知深二话不说抓紧那只手强势的拉下了内裤。
秋月宴顿时惊叫一声,慌忙想躲,手却被男人死死地握住,她只能捂着脸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
几分钟后凌知深低哑的喘息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秋月宴整个人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整个人僵硬的缩在那儿,连手也不知道收回。
天知道这几分钟的时间她是怎么过来的,天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天知道她有多煎熬,天知道……总之她恨死某个色胚了!
**退去,凌知深的思绪一下冷静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取来毛巾给秋月宴擦净了手,从指甲到指缝,认真又仔细。
整个过程中秋月宴都没有动,她一直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半窝在被子里,任由男人动作。
擦完了手,凌知深将毛巾放到一旁,在床边坐了下来:“这么害羞吗?”
都是男人做这种纾解**的事再平常不过,虽然他无法理解却很喜欢,说不出的喜欢。
害羞?秋月宴当然害羞,但是除了害羞之外更多的情绪是恼怒,她一把抽回手缩的更紧了,口鼻闷在被子里闷闷的说:“既然你已经得到满足了就请你下车,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凌知深闻言扬眸,他站起身弯下腰,直接连人带被将秋月宴整个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被抱起悬空,秋月宴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一把勾住了凌知深的脖子,惊慌的眸中映出了一张含笑的俊脸,四目相对,几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蓦地别开脸去,语气懊恼焦躁:“我都说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了!你这人怎么……怎么一点都不顾别人的心情呢?”
刚做完那种事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的脸好吗!丢人!太丢人!丢死人了!
凌知深并不介意秋月宴的怒火,视线游移落在红透的耳根上时唇角的笑意更深:“现在已经很晚了,李叔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们进去,你要一个人呆着还是要休息都要先进门再说,难不成你还在这房车里过夜?”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秋月宴扁了扁嘴:“那你放我下去,我要自己走。”
凌知深道:“不行。”
“为什么?!”秋月宴忍不住叫,情绪又波动起来。
明知道外面有人还要这么抱着她进门,他什么意思?她丢不起那人好吗!本来他们两个在里面关着门呆着这么久就足够引人怀疑了,要是再被抱下车进门,还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呢?特别是李叔,人都那么大的年纪了,这人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
对上那双满是怒火的眸子,凌知深低头靠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秋月宴不可置信的指向自己,满脸错愕:“这怎么还推到我身上了,明明是你……”
话没说完,凌知深突然挺腰动了动,火热坚硬的某处立即抵在了秋月宴腰侧,她又是惊又是羞,张了张嘴好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刚才消下去的脸又红起来,宛如红霞。
禁欲了三十多年的男人真可怕!明明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居然……不过更可恶的是另一件事!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帮她当成了遮挡**的工具!真是岂有此理!
纵然不满不愿,还是毫无办法,要是让凌知深那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到时候丢人还是她!反正……反正他们的关系在这个家里早已人尽皆知,别人要怎么想就想去,还省的她走了呢。
想到这里,秋月宴一改怒火坦然自若的靠进了凌知深怀里。
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给凌知深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这一瞬间他有了一种奇异的被依赖的感觉,怀里的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他的整个世界,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车外院内的几个人已经等了很久,就在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车门终于开了,听到声音的瞬间几人便挺直了腰背。
凌知深与秋月宴的关系凌宅的人都很清楚,对两人在车上单独在一起那么久自然也是无限遐想,凌知深在他们眼里就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加上那个不能触碰人的怪病更添神圣,在秋月宴没有出现之前凌宅的人完全无法想象凌知深有了伴侣会是什么样,今晚他们终于盼来了这个机会,可以一睹这奇迹般的一幕。
心知应该收敛,可当几人看见凌知深抱着秋月宴下车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上次看到那还是秋月宴生病的时候,这次可是好好地睁着眼睛,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刚才两人在房车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不然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呢?
与克制不住激动的几个年轻人相比,李叔就冷静得多,他恭敬的走上前去:“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