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要收餐具房门就没关,两人正吃着,外面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几声称重的脚步声,一开始两人都没在意,结果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有暧昧的呻吟和喘息一声声的传过来,是两个年轻的男女,按耐不住的玩起了走廊paly,跌跌撞撞的毫不避讳。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秋月宴尴尬的不行,嘴里的饭菜也不是那个滋味了,她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结果外面那俩人一点不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暧昧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秋月宴抬手蹭了蹭额头,借着这个机会悄悄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凌知深,出乎意料的那人表情安静,半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外面那两个现场表演的人不存在似的。
这功力,她真是自愧不如。
汗颜归汗颜,这反应倒是让秋月宴松了口气,她还怕某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被刺激的化身禽兽呢。
凌知深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晚饭,将碗筷放回,起身去了洗手间。
秋月宴一直低着头假装认真吃饭,听着脚步声远去,直至听到洗手间传来流水声才转头去看,洗手间房门没关,凌知深在洗漱,她小声的咕哝:“吃饭就刷牙……这人有洁癖?”
一般有洁癖的人都忍受不了邋遢的人,她要是……他会不会也嫌弃她?
秋月宴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外面纠缠的男女在放飞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良心发现进了房间,不一会儿老板娘脸色红红的进来收了碗盘,看样子八成是看到了刚才的走廊paly。
做了一天的车秋月宴累的厉害,正好她也不能卸妆,趁着之前在洗手间里大致的清理了一遍就故意喊着累,踢掉鞋子就爬上了床。
凌知深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那两只甩到老远的鞋子上,一只掉在沙发上,另一只在餐桌上。
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他放下毛巾挂在脖子上,走过去将鞋捡起来放到了秋月宴床前。
秋月宴正小小的打着呼装睡了,听到动静也死死地闭着眼。
床上的人衣服鞋袜都没脱,被子也盖的乱七八糟,甚至连澡也没洗……凌知深克制着握紧了掌心,他恨不能将床上的人拖起来丢进浴室里去,可看到那人眉间的疲惫他又不忍心了,赶行程那么累的情况下被他拖出来坐了一天的车,累到这种地步也是他的错。
算了。
他无奈的勾唇,弯腰上前,在秋月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轻轻的。
熟悉的压迫,靠近的呼吸,秋月宴差点憋不住坐起来,这时一抹温软的触感自额间传来,她一下就愣住了。
什么情况?额头?他这么靠过来就只是……亲了一下额头?这不像他的风格啊?难道不是应该趁机将她给那啥了吗?还是说她的邋遢计划起作用了?
看来八成是,之前这个男人可从来没对她这么清淡过,少说也是一顿啃。
不错不错,这个计划可以继续下去!摆脱某人指日可待!
凌知深克制住了继续的冲动,手指恋恋不舍的在秋月宴脸上摩挲了一会儿站起身:“晚安。”
低沉的男声消融在夜晚的沉寂里,秋月宴暗暗地抓住了掌下柔软的被子,她听着脚步声远去,听着关灯的声音响起,当黑暗覆盖下来的瞬间兴奋的睁开了眼睛,卧室的房门没关,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半的床,凌知深躺上床安然的睡了,计划通!
这个方法秋月宴一路上都在用,一路都很安全,一开始凌知深还亲亲她,后来连亲都不亲了,秋月宴高兴的不行,直至抵达晏月老家所在的省份才恍然大悟,凌知深居然真的要去她老家!
不,是晏月的老家。
晏月的老家在西南山区,高山连绵,山路危险,外地人的技术根本就不能上盘山公路。
意识到这一点秋月宴毫不保留的爆发了,摔门下车走到栏杆旁一靠说什么都不肯走了。
他们这会儿停在一处桥上,桥下是奔涌的河流,河流两旁是陡峭的险峰,看起来美丽又震撼,只是两人现在谁也没有心思欣赏风景。
凌知深跟着下车,一步步的朝栏杆边的人走近:“好好地闹什么脾气?嗯?”
“闹脾气?”秋月宴气笑了,恶狠狠地剜了凌知深一眼:“凌大老板煞费苦心的驾车到我的老家来是什么意思?之前我问了那么多次都不肯说,还说什么到了就知道了?你带我这么费劲的一路开车过来想干什么?我不太明白,请凌董您说清楚。”
凌知深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带你来这儿是为什么?”
秋月宴不悦的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说着转身狠狠地踢了一脚栏杆,咣的一声连带着震动一片,秋月宴却半点也没解气,怒火之上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凌知深,你用你的身份头衔逼迫我成为你的情人我可以忍受,你侮辱我也可以忍受,但是我请求你,不要殃及我的家人。你这样的行为让我不能理解,更厌恶,我敢说这世界上没有一个金主会干涉情人的家事。”
“金主?”凌知深嗤笑,他玩味的念着这两个字,唇角勾起讽刺的笑:“事到如今我在你心里就只是这两个字的替代呢?”
“不然呢?”秋月宴蓦地转身:“难道我还喜欢你吗?别开……”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凌知深打断:“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秋月宴顿时语塞:“为……”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是凌知深啊!因为他是三年前的孽缘,是与秋家过去的牵扯,是叫叫吱吱的父亲,是强迫包养他的混蛋老板,是……这些都是理由,然而这些理由都不能明说。
秋月宴觉得她快要憋死了。
见她沉默,秋月宴更加执拗的想要知道答案:“为什么?说。”
说话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两三步,这样的距离让秋月宴危机顿生,她不自觉的站直了背脊紧张起来:“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不行吗?还是说,这世界上规定情人必须爱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