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混蛋!”秋月宴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正想把手机扔掉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一次是金夕。
秋月宴立即接起,有气无力的问:“怎么了?”
金夕急急地:“大事不好了!”
激烈的语气听的秋月宴一愣,立即挺直了腰:“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吱吱叫叫……”
金夕打断:“不是不是!不是吱吱叫叫,是凌知深!刚才叫叫不是他忘了一件事吗?刚才凌知深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了一个凌子他听见了,想起他之前在幼儿园的时候凌知深曾经来找过他!”
什么?!秋月宴眼前一黑,她无意识的抓紧了被子:“你……凌知深去找过叫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凌知深找他做了什么?”
金夕道:“上次叫叫他们去找你走丢那次之后没多久,具体是什么时候叫叫也记不清楚。只是在学校的办公室见了几分钟的样子,只是很平常的问了几句话,问他叫什么,多大之类的。虽然我觉得这些问的问题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凌知深去找叫叫这件事太可怕了!他居然从孩子身上下手,更可怕的是他应该是察觉了什么,月宴,你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秋月宴只觉得头疼,心里因为这突然的事乱成了一片:“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之前我一直都担心他怀疑我,现在看来他已经怀疑我了。怪不得这次他突然要去我的老家,其实他根本就是去调查我的。”
金夕一听也愁闷起来,:“那个凌知深可真够阴险的,他去幼儿园找人居然不找吱吱只见了叫叫,显然通过那次短暂的相处他发现了两个孩子的性格,如果是吱吱去吱吱肯定什么都不会,偏偏……”着她蓦地反应过来,又反过来宽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啦,叫叫那边不是也没问出什么事吗?就算他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不然就会直接问叫叫了,而不是问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这次去老家的情况,我之前一直都没仔细问,你现在这个身份的老家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秋月宴便将几年前的事与晏月老家的情况都跟金夕一一了一遍。
晏月听完后分析道:“这么你们这次去老家你也没暴露什么啊,基本上的时间你们也待在一起,唯有你在山上的那几。不过老家那边的情况比较复杂,他凌知深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那么轻松的调查。我觉得你不用那么自己吓自己,再你现在不是已经准备离开行思娱乐了。只要脱离了凌知深的掌控,就算你身份暴露了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总不能直接把人绑了?”
秋月宴幽幽的:“他还可能做出这样事。”
“啊?”今夕傻了眼,:“不会?那是违法的耶!”
“违法?”秋月宴嗤笑:“这两个字在那个恶魔眼里根本不是借口,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要他搬出我和他有两个孩子的事,再加上凌家的势力,你觉得我能是他的对手吗?更糟糕的是,我现在并不知道他对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毕竟他当年那么记恨我还找了我那么久,如果他知道当年那个人是我,我觉得我会死的很惨。到时候我刚转到梦想娱乐,事业还没开始,还欠了梦想娱乐一大笔钱,他大老板再曝光了我的身份……”
金夕啧了一声:“惨!太惨了!听你这么一,最后的结果怎么都不会好了呗!”
秋月宴无力的躺在了大床上,半晌长长的叹了口气:“谁不是呢?我躲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还以为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生活了,没想到却还是撞进了那个恶魔手里,你这叫什么?我怎么……怎么就栽在那个该死的臭男人手上了呢?”
金夕从未见过秋月宴与凌知深相处,所有关于两人的信息都是来自秋月宴口中她实在不了解凌知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连一丝一毫的揣测都做不到,沉默半只好:“实在不行,我养你和吱吱叫叫好了。”
“我谢谢你啊。”秋月宴一下笑了,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
金夕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问:“怎么了?”
秋月宴越想心越冷:“吱吱叫叫,那是我的孩子,可在法律上也是凌知深的孩子,如果他要跟我抢孩子,或者凌家的人要跟我抢……”
金夕大惊,这才想起这茬儿来一下就慌了,结结巴巴的:“那……那怎么办啊?要不然我辞职带着孩子先跑?”
秋月宴立即否决:“不行。”
“为什么?!”金夕语气焦急而不解:“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趁主动权还在我们手上,到时候你的身份真暴露了那就迟了!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凌家!”
秋月宴皱着眉,心中感动又酸涩:“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辞职,我……”
话没完就被金夕打断:“什么傻话!我们俩谁跟谁?再谁我是为你了?我是为了吱吱叫叫,好歹我也是他们俩的金夕妈咪!秋月宴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跟凌知深最后怎么样,但是吱吱叫叫绝对不能被抢走!那可是你的孩子,你辛辛苦苦一个人养大的,凭什么被别人抢走啊?凌知深是他们俩的父亲又怎么样?他尽过任何义务吗?甚至他还不想要这两个孩子呢!毕竟他当年是因为被下了药才和你……”到这里惊喜猛地反应过来立即住了嘴,心翼翼的问:“月宴,你实话跟我,你对凌知深……你到底喜不喜欢他?不提当年,就现在你们两已经不知不觉得纠缠这么久了。”
秋月宴被问的一愣,她张了张嘴竟然回答不出来,好像怎么都不准确,仔细一想两人相处的点滴就如泉水般涌来,让她心烦意乱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