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从善如流的点头:“我知道了,之后我会记住不会再随便出去。”
她出去也不会被认出来,她可是做了十足的伪装。
萧泓见秋月宴态度诚恳便也不再为难她,讶异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张迥异的脸上:“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自己化的妆?”
秋月宴勾唇:“是。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看着应该认不出来?”
萧泓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笑了出来:“你刚才进门的时候我的确没认出来,之前你让我买化妆品我还以为你是偶像包袱重,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比剧组那些化妆师还要专业。也好,总算是一项技能。”
只是一个男孩子,还是二十来岁的男孩子化妆手段这么高明总是有点怪怪的。
秋月宴最得意的除了厨艺之外就是她原本的专业了,只可惜在这个世界她的职业不再是化妆师而是个明星,虽然她的技术还是用在身上却不能像以前一样大展拳脚了。以前的职业做了多年早已成了习惯,即便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适应到了现在还是没能完全习惯,时不时的总是手痒。
想着想这就出了神,秋月宴愣了下让自己清醒过来,:“还没吃饭?我去做饭,今晚早点准备可以做点你喜欢吃的。”
萧泓吃了一顿食髓知味,今在外面不论吃什么都觉得不对胃口,一下来也没吃进去多少东西,这会儿听秋月宴一提就饿起来,他毫不客气的点起菜来:“宫保鸡丁,糖醋排骨,红酒炖牛肉,松鼠桂鱼,再来个水煮肉片就好了。”
秋月宴僵住了脚步,满脸黑线:“您……点这么多菜能吃的完吗?”
居然一口气点了五个菜,还全是需要功夫的肉类,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啊,明明昨晚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呢。
萧泓道:“当然!”
“……”秋月宴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厨房,谁叫她自己先放的话呢,活该倒霉。
忙活了几个时终于在九点钟之后将所有的菜都端上了桌,松鼠桂鱼有点麻烦,秋月宴零时改成了杂菌汤。餐桌上,四菜一汤,红白黄绿颜色搭配的煞是诱人,热气与香气齐飘,勾的人食指大动。
萧泓迫不及待的分好了餐具就坐下了,急道:“快坐。”
秋月宴折腾了大半也确实饿了,也不推辞跟着坐下:“吃饭。”
话音一落,两人便齐齐的动了筷子,默默埋头苦吃。
两人是真饿了,连话都顾不上几句,直至吃了个饱节奏才慢下来。
秋月宴吃饱便自然的放下了碗筷,抬头看去,只见萧泓碗里的米饭已经没了,便自然的:“碗给我,再给你盛点。”
萧泓应了一声顺手将碗递过去,又夹了一块牛肉咬进口中,他音节模糊的开口:“你知道今谁给我打电话了吗?”
秋月宴已经盛好了饭,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又递过去:“谁?”
萧泓接过低头扒了一口白饭,细嚼慢咽的咽下去了才:“楼嘉言。”
突然听到楼嘉言的名字秋月宴一怔:“他……他打电话给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的事?”
萧泓勾唇一笑:“猜对了。听到他问你的消息时我真是吓了一跳呢,在我的印象里你们两个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后来我才想起来你们合作了一部电影是认识的。不过楼嘉言这个人我多少还是知道的,除了工作之外他很少过问多余的事,这次他居然找到我这里来了,可真是让我太惊讶了。”
萧泓的语气让秋月宴有些不舒服,:“所以呢?你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只是觉得很好奇而已。”着,萧泓缓缓倾身,声音也低沉下来:“之前你跟他穿过绯闻,原来我是没当真的,毕竟我了解的楼嘉言是个标准的直男,可是他现在这么关心你,你们之间……”
秋月宴直接否决:“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拍了一部戏认识的朋友而已。我很感谢楼老师这么关心我,希望你也不要多想,我与楼老师之间绝对没有问题也不会影响到工作。至于之前那个绯闻……”迟疑了一下,她还是了实话:“我们当时被人暗算了,确切的是冲着我来的。”
听到这话萧泓面色微变,沉声问:“被人暗算?冲着你?这是怎么回事?”
秋月宴摇了摇头:“不知道,之前调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出来。后来我的戏份杀青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大概是我红的太快有人看不顺眼。”
其实她怀疑了一个人,只是没有证据。
“原来是这么回事。”萧泓开起玩笑:“这么你跟楼嘉言也算是患难之交了?那他打听你的消息也算正常,他问我你是不是在这儿,我告诉他了。”
秋月宴不知道该什么就随口应了一声,她与楼嘉言的所有的交集也就是那次被暗算而已,再之前也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抓奸现场……不,什么抓奸,应该是撞破了他的好事。他怕她出来所以对她不放心,之后他们一起拍戏多少也让他了解了她的为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乌龙事件他应该已经忘了。所以她也就是欠了他的人情,她会记着也会还,至于楼嘉言现在的举行是什么意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萧泓解决完了饭菜放下碗筷,心满意足的靠在了椅背上:“吃的真舒服。晏月,你以后要是不当明星了可以来帮我做饭啊,我绝对给你高新。”
秋月宴闻言嘴角一抽:“帮你做饭?那不就是保姆?我以为萧总这样的老板会投资让我开餐厅呢。”
萧泓笑道:“也可以啊。只是我不缺那么一点钱,我更确切的需求是满足我自己的胃。话回来,凌知深那么喜欢是不是因为你做饭给他吃啊?有句话不是那么么,要绑住一个人的心首先就要绑住他的……”
话没完就被秋月宴打断:“我才没做过饭给他吃呢!”
起来她做了那么次饭,凌知深倒是一次都没吃上,在老家本来是有机会的可是她伤了脚,最后都是奶奶和郝大娘她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