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才说,我介绍的都是好女孩子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可见你爱我之心也么没有多真诚。”
童鸣西举着手指,指天发誓道:“姐姐,我对你绝无二心。我心天日可鉴。”
童之遥不想跟他贫了,“好了,我要回去写毕业报告了,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
“哦……”
童鸣西只能看着自家的姐姐,走进房间里,碰的一声,大力地关上门。他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姐姐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呢?
算了,等姐姐毕业了,一定要带她到处玩玩,一座赔罪。
逝者已矣,不管这背后还藏有什么龌龊之事,对于童桦来讲,真凶已经找到了,她也可以安息了。童之遥和童鸣西便去了童桦的墓地拜了拜。
正在一个墓碑的前面,童之遥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以及刻着的字。原本童桦可以可以毕业之后踏入社会之后工作的,却没想到遭到有心人的利用,年纪轻轻地没有了性命。
日落西山,童之遥和弟弟转身离去,出了墓园,站在遮阴出等待的士的到来。可是的士没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一辆红色耀眼的跑车正正地对着他们而来。
一股强有力的力气将她推了出去,碰到了电线杆,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医院了。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禁头疼万分。
“爸,玲姨……”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她着急地四处张望,可是都没有想到想到看见之人。
“鸣西……鸣西……”她忽然想起,她是被弟弟一把给退出去的。所以弟弟现在肯定受伤更加严重,爸爸和玲姨一定是去看鸣西了。
鸣西……鸣西……那你可不不要出事了,你走了谁来保护姐姐。
童之遥强撑着身子下了床,缓慢地朝着病房的门口走了出去。可是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呢?就被推门进来的叶玲看见了。她连忙放下了饭盒,去扶了他起来。
“遥遥,你现在身子虚弱,你起来做什么?”
“玲姨,鸣西呢?鸣西怎么了。”
叶玲道:“鸣西现在是伤的重一些,不过有你的父亲在照顾他,你不用担心。”
“我要去看看他!”
叶玲却强行地付了她起来,按回床上,并且严重地说道:“我刚刚给他那里过来,他现在只是昏迷不醒,没事的。”
“玲姨,对不起,是我害了鸣西。”
“不管你的是,是这个世界上恶人太多了。”
“玲姨,现在查出是谁干的了吗?把那个人给抓到了。”
“抓到了,是季氏的千金季忆遥。”
“是她?她还没放弃柏江,所以她想要置我于死地。”
叶玲的脸上摸过一丝的不甘,童之遥赶紧问道:“玲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玲的脸上有些扭曲,而在童之遥的记忆力,她向来都是温润如玉,居家贤惠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玲姨的脸上会有这个表情。
玲姨道:“季忆遥可能会背叛无罪。”
“为什么?杀人天命,不过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了,凭什么季忆遥可以避免惩罚。”
“因为季忆遥的母亲”季灿女士向警察提供,季忆遥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所做之事并非是本意。”
“荒唐,这季灿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什么都做得出来?如今居然为了避免坐牢,居然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我真真的是小瞧她了。”
“可是一旦经医生确定,季忆遥真的不正常,那么你和鸣西所受到的伤害可能就真的无处伸冤了。”
如今反倒是童之遥安慰叶玲道:“玲姨,恶人自有恶报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可是保在哪里,犯罪之人逍遥法外,而你和鸣西却躺在床上。幸好哪一天电线杆受了一点的助理,不然你和鸣西都……到时,你让我和你爸怎么活。”玲姨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童之遥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旁说道:“玲姨,我不是没事了么?”
“可是你弟弟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童之遥也恨,恨自己无能为力,对手太过于强大,他无法为自己和弟弟讨回一丝的公道?“玲姨,你就带带我去见见鸣西吧!”
这次叶玲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答应了“好……”
只是还没有等到童之遥起来,病房的门便被推开开了,走进了一个高端,优雅,自带气场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就是季灿。
想到自家的儿子躺在床上生死未仆,叶玲就愤愤地盯着季灿,“你还有脸过来。”
季灿从容地说道:“我是过来看看童小姐的,虽然是我的女儿无心只过,但是他们躺在这里也的确是她之过。”
叶玲冷嘲热讽道:“季夫人,既然你这般过意不去,不如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监狱吧!”
季灿道:“如果是她的确该坐牢,我一定不会姑息的。可是我们的遥遥精神的确不正常。”
童之遥哈哈哈大笑,季灿皱眉道:“童小姐,不知道你在笑什么?”
“好一个不会姑息。季夫人,我想你自己不会忘记上一次为了自己的女儿所做出的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季灿心静了一下,随后稳定下来说道:“上一次,我顶多也只是威胁你而已,并没有做出伤害你之举。还望你们能够高抬贵手,不要在追究她了。我可以证明,从我领养季忆遥哪一天起,她就因为父母抛弃,患上了精神病。这些年我一直找人根治都治不好。”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你有如何证明季忆遥开车撞人的那一天,精神已经失常了呢?”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但是法官会给出正确的判断的。所以我们在法庭上见吧!”随后转而对叶玲说道:“童夫人,我觉得你很是眼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叶玲恶狠狠地说道:“我并没有认识那些面目可憎,搬弄是非之人。”
季灿倒是也不怒,而是朝着他们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离去。
等季灿走了之后,童之遥问道:“玲姨,你真的不认识季灿吗?”
“人家可是一个高高在上集团董事,而我不过为生活奔波劳碌的妇女,怎么可能高攀的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