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田兼则把账单递过来,笑着说:“小五郎先生,下次来再跟我说说其他的案件吧,我用自己的工资给你打折。”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毛利小五郎打开钱包。
他没错破案晕乎乎的,哪有那么多故事可讲。
胁田兼则憨笑着挠挠头:“嘿嘿,要是有机会,可以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的话,当然更好了。”
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地方,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案子。”
兔川看了眼手机:“也不一定啊,就大叔的运气,说不定马上就有案子了呢?”
毛利小五郎瞥了眼兔川:“你小子别乌鸦嘴,寿司店怎么可能会有案子嘛!”
突然,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店里所有人冻的一激灵。
回头看去,只见店门大开,一个瓜皮头大妈站在门口,阴森森地看着他们。
毛利小五郎吓得咽了口口水,这什么鬼啊?
兔川淡定地喝了一口可乐。
阴雨天,瓜皮头大妈,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这场面是有点之诡异。
不过有柯南,生人勿近,百鬼不侵。
胁田兼则犹豫着上前:“呃,这位客人……”
瓜皮头大妈没理他,而是拿着手机,在屏幕上快速按着电话号码。
随后,这位大妈带着一种可怕的神情,径直朝着洗手间冲了过去。
“喂!客人?”胁田兼则也追了过去,一直追到洗手间门口。
“喂!我说你是谁啊?要借用洗手间的话,是不是得先大声招呼一声啊?”
突然,“砰”的一声,洗手间门从里面用力推开。
西瓜头大妈手里拿着一个包,愤怒地朝着店里的人大喊:“快说!到底是谁把我的钱包丢进厕所垃圾桶里了?”
胁田兼则惊得一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西瓜头大妈用力晃了晃手中的钱包,非常生气说:“刚才在电车里面,我放在背包里的这个钱包被人偷走了。”
胁田兼则挠了挠头,满脸不解:“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在我们店里面的?”
西瓜头大妈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得意地说:“因为在这个钱包里放着我的手机,所以我匆忙赶回家,用备用手机的GpS查到了你们这家店。”
胁田兼则点了点头:“哦,那你的钱包是什么时候被偷走的?”
西瓜头大妈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前吧?”
胁田兼则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这么看的话,就是在小五郎先生他们来之前不久,而且之后来的客人也都没有离开,也就是说,在电车上偷你钱包的小偷现在还在我们店里咯。”
说着,他转头,眼神在店里的客人身上一一扫过。
兔川看着胁田兼则那副俨然侦探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是在学波本吧,打算用自己的推理,吸引毛利小五郎的注意。
不过大叔就是个恰饭的中年侦探,对推理的兴趣也就一般般。
不像那些高中生侦探,给根胡萝卜就被吊走了。
就算被人骗了也高兴,毕竟这样才有难度嘛!
但眼前既然发生了案子,毛利小五郎还是本能地问了一句:“那要找出来?聪明的小偷一定会把钱包上面的指纹,全部擦掉的。”
“这个没有关系,因为我有这个。”西瓜头大妈说着,得意地伸出自己的大拇指,上面贴着一块创可贴。
“创口贴?”毛利小五郎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想着:这有什么用啊?
西瓜头大妈理直气壮地说:“我在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削到手指了,贴了创口贴但血还是渗出来了。
“小偷在列车上偷我包的时候,我用这只手抓住了他衬衫的右边的袖口。
“所以他的袖口上,一定还沾着我的血!那就是铁证!”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听到这话,店里的客人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把袖口露出来。
但每个人的袖口都干干净净,完全没有沾到血的痕迹。
毛利小五郎转头看向西瓜头大妈,摊开双手:“你都看到了吧,他们的袖口上都没有沾到血。”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怎么会全部都没有沾到呢。”西瓜头大妈瞪大了眼睛,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胁田兼则见状,又问:“你究竟被偷了多少钱呢?”
西瓜头大妈犹豫地说:“我放在钱包里的钱倒是还在。”
毛利小五郎一听,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那不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吗?”
西瓜头大妈的脸色瞬间大变,着急地喊道:“可是我和钱放在一块的赛马券不见了!那可是中了100万奖金的万马券啊!”
“啊?”毛利父女和柯南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店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
兔川忍不住笑了,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大叔刚捡到一张万马券,结果失主就找上门了。
不过,毛利小五郎的万马券是朗姆故意放的,肯定不是这个大妈丢的那张。
“中、中了100万奖金的万马券?被小偷偷走的钱包里放着那张彩票?”胁田兼则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也太巧了吧?
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他刚给毛利小五郎塞了张彩票,现在就有人找过来了。
这毛利小五郎也太倒霉了。
要不是那张彩票是他亲自买的,他都怀疑是不是毛利小五郎偷的了。
是啊,这巧合程度,要不是兔川清楚真相,都差点怀疑是不是朗姆闲得无聊,跑去地铁上当小偷了。
要是让别人知道,组织二把手干出这种事,那不得笑掉大牙啊。
西瓜头大妈心急火燎说:“没错啊,当时我跟朋友正坐电车准备去吃饭,电视台刚好在播赛马直播,我一听才发现,自己居然中了万马彩票。
“我刚跟朋友炫耀完,一只手就伸过来,把我的钱包抢走了。”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满是愤怒和焦急。
胁田兼则双臂抱在胸前,皱着眉头问:“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小偷长啥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