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孙不器露了个面,简单地吩咐了一番,就把会议室留给徐丽丽、李欣、陈佳畅、谢灵秀等女生。
四个女生为了庆祝论文的诞生,共同消灭了半瓶香槟;为了庆祝迟来的元旦,又喝掉了半瓶…
庆祝活动结束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夜深人静,谢灵秀只能在这里住下。
李若离远在京城,房间一直空着,但没有主人的许可,大家都不好意思借住她的房间。
陈佳畅善解人意,主动把自己的房间让给谢灵秀。她和师姐徐丽丽睡一间房,一起“同床共枕”。
……
陈佳畅睡的比较轻,房门开的时候,就已经被惊醒;隐隐约约觉得有人进来,马上就完全清醒过来。
她凑着月光、外面的景观灯,发现来者是孙不器,就没有声张。
陈佳畅以为师姐会把孙不器赶出去,但接下来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意外之外。
两个人旁若无人,竟然没有没羞耻地,在第三者面前,做起了没羞没臊的床上运动!
陈佳畅还是黄花大闺女,坏孩子片都没有看过,哪里能忍受“真人现场直播”,忍不住出言阻止。
人吓人,吓死人!
忽然听到房间里,还有第三者的声音,孙不器吓得心脏差点骤停,忍不住大声喊道:“鬼啊!”
待发现“女鬼”是陈佳畅,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重重地松了口气,打起了招呼,“是佳畅啊……”
突然之间,竟然赤裸相见,孙不器有点理屈词穷,即使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徐丽丽很快反应过来,拉住陈佳畅的手,轻声哀求,“好妹妹,你千万别说出去。”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两人合体的场面,陈佳畅仍然羞不可昂,双手捂住眼睛,气愤的质问,“孙不器,你这头种猪!还不快穿上衣服。”
孙不器看到两女像并蒂莲一样,下身更加兴奋,随手披上一床被子,并没有抽身而去。
两人现在是负距离,徐丽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发出一声娇吟,紧紧地抓住陈佳畅的手。
陈佳畅羞得要哭出来,大骂,“你们两个不要脸,我还要呢。”
女孩说完后,不顾现在穿着薄薄的睡裙,踉踉跄跄地逃出房间。
房间里没有外人,孙不器更加有恃无恐,“你干嘛不早说,房间里还有其它人,害我出了糗。既然犯了错,就乖乖的接受惩罚吧!”
真是恶人先告状!
徐丽丽无语,“你刚才那么猴急,抢在我说话前,堵住我的嘴,这能怨我吗?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佳畅上次就看到咱们……”
孙不器不回答,继续在胭脂马上纵情驰骋。
徐丽丽的指甲,深深地掐在对方背上,酸溜溜的说道:“一提到佳畅,你的兴致就来了!我能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要不要我帮你,把她追到手?”
迎接她的是更残酷的惩罚。
……
淑女一怒,陈佳畅离开了温暖的被窝,等走出房间、关上身后的大门,才发现大晚上,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她的房间被鹊巢鸠占,回去要吵醒谢灵秀,现在一身睡衣,也不能去其它地方。
陈佳畅背靠着大门,听着房间里传来的隐隐约约“鼓掌声”,以及极度压抑的男女叫喊声,不禁骂道:“大色狼,大色魔,西门庆,潘金莲……。”
……
经过一个小时的艰苦奋斗,孙不器终于进入了贤者时间;徐丽丽早已汗流浃背,差点失去呼吸的力气。
两人稍事温存,徐丽丽就进入了梦乡。
孙不器怕有人发现自己的“罪行”,又偷偷的溜出房间。
他在楼道里轻手轻脚的走动,不断观察其它房间的动静,猛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异常。
陈佳畅坐在地板上,背后靠着墙,身子蜷缩在一起,竟然睡了过去。
海口虽然属于热带气候,但现在已经过了小寒,夜晚的温度尤其低,睡觉都要盖厚被子保暖。
孙不器赶紧摇醒熟睡的陈佳畅,后者像个小女孩一样,发出微不可闻的梦呓。
孙不器用手摸摸对方的额头,有点发烫,可能感冒了。
徐丽丽半梦半醒间,看到孙不器又返回来,怀里还抱着陈佳畅,嬉笑着骂道:“你这个牲口,刚刚在我身上,还没有得到满足啊?!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对佳畅没有其它想法,现在就得手啦。”
孙不器没有好气地骂道:“先别吃醋,佳畅可能发烧了,感冒药在哪里?”
在徐丽丽的指导下,孙不器倒完热水,冲泡好板蓝根。
陈佳畅可怜兮兮的哀求,“我没有病,我不要吃药……”
孙不器柔声劝道:“乖,这是咖啡,是甜的,一点都不苦。”
好说歹说,终于哄着小姑娘喝完感冒药。
……
次日清晨,经过一夜的休息,陈佳畅的高烧稍微退却,慢慢清醒过来,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孙不器的怀里。女孩没有太多思考,条件反射之下,一脚把对方踹到床下。
昨天晚上,孙不器费劲力气才哄睡病人,又怕对方的病情加重,就随便扯了条毯子,在床边打地铺。
徐丽丽早晨醒来后,一阵心疼,加上心底的恶作剧,就把孙不器搀到床上。
孙不器揉揉眼睛,又揉揉屁股,小声抱怨,“佳畅,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陈佳畅抱紧小被子,神情紧张,娇斥,“你怎么在这里?你赶紧穿上衣服,快点出去。”
孙不器赶紧放食指到嘴上,示意小声点,压低声音,“说话别大声,外面有人!”
几个女生洗涮的声音,准备早餐的声音,从门外隐隐约约的传来。
陈佳畅看到孙不器鬼鬼祟祟的样子,破涕为笑,“怕了吧,不过已经晚了!你昨天那么猴急……”
孙不器不等对方说完,重新爬到床上补觉,昨晚受了凉,鼻子有点不通,也有点感冒的迹象。
陈佳畅用手推,用脚踹,但失去了突然性,加上生病后,力量比较小,都没有如意,急的要哭了,“你去其它地方,别和我睡一起。”
孙不器讪笑,“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有睡过?上次娇娇生病的时候,咱们就睡一张床,再说两床被子……啊,你属牛,不是属老鼠的啊。”
陈佳畅说不过,又赶不走无赖,化身为“苏牙”,狠狠的咬住孙不器的肩膀。
孙不器看着肩膀上的血印,哭笑不得,“我等下要去打破伤风、狂犬病疫苗。”
陈佳畅转过身,“你才是小狗呢。”
孙不器柔声,“咱俩都是病人,别说话,再睡半小时。”
……
早餐的时候,李欣化身为福尔摩斯,指着孙不器、陈佳畅,“昨天没有突然降温,你俩却同时感冒了,此事定有蹊跷!丽丽姐,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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