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捂着嘴鼻,一双桃花眼睁得跟铜铃一样。
随后一股恶臭味熏的南羌险些吐出来,南羌忍无可忍,刚想爬出去又被灵苏拖了回来。
一个多时辰,走进来一小厮,捏细说了一句,厨子才陆陆续续离开。
关门声后,灵苏推醒打着瞌睡的南羌。
南羌擦了擦嘴边哈喇子,爬了出桌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南羌拿匕首撬开锁,两人偷摸出了厨房。
“诶,臭木头我跟你说我刚刚不小心走错房间偷看到那位美娇妃,她容貌可赛教坊司第一名妓阮珠。那大长腿,还有那双纤细的玉手,手指像葱似的,溜光水滑……啧啧啧……要不我带你,我俩再去瞧一瞧,你别到时候说我不讲义气。”
灵苏拍掉南羌的手:“拿教坊司名妓跟皇帝的妃子相提并论,也就你有这胆。”
南羌眉头一蹙:“庸俗,欣赏美人怎么以身份高低不同而失偏颇。”
南羌刚刚走的太匆忙狼狈,压根就没仔细看清楚那美娇人的面貌,心里就像是落了疙瘩一样,心痒痒。
南羌怂恿灵苏,那是万一出了什么幺蛾子,也好有个垫背的。
灵苏听南羌一番惊人的色庸歪理,这南羌要是个男儿郎,那指定是日日混迹青楼,目不识丁还沉迷淫乐的纨绔子弟!
南淮王府养出这么一个好色昏庸的公子哥,那真是气的南家祖宗恨不得震碎棺材板,从坟墓爬出来好好教训这败家子孙玩意。
灵苏停了脚步,南羌一下撞到灵苏结实的背上,南羌吃痛的抬头。
灵苏看着不远处来来回回巡小厮丫鬟,灵苏突然捏细嗓音:“快来人啊,行刺公主的刺客在这!”
南羌怔了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回廊涌出一群朱红衣衫的小厮。
“就是他,快抓住他!”灵苏你捏兰花指,七尺高的男儿扭扭捏捏,翘屁股扭腰的,像娘们一样。
南羌也想笑,这一群人像饿狼扑着过来一样,南羌狠狠剜了一眼灵苏,跑了两步又跑回头,半空腾起踹了一脚灵苏扭捏的的屁股腚。
灵苏听见屁股腚出嘎吱声响,艰难扶着一边的墙,一手拖着屁股腚,不忘给人腾出一条路。
灵苏甩掉南羌,心里正乐呵,虽然腿还是瘸着。
灵苏低头,一想到南羌在里头被追得鸡飞狗跳,灵苏就忍不住抬头。
“这死丫头!”
春风楼花魁循声望去,以为灵苏是骂她,春风楼花魁眉头一蹙,眉心上那钿花皱着。
春风楼花魁最是厌恶这些世家纨绔子弟,也不知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知道她在这,特意前来勾搭。
灵苏压根就没瞧见不远处有这么一美人,脑子里想着南羌被严刑拷打,灵苏面前笑意盈盈,确实是猥琐。
春风楼花魁突然冲着灵苏骂道:“哪来的登徒子,竟然敢猥亵我。”
灵苏一愣,春风楼花魁看着灵苏正好停在不远处灯光下。
灵苏一个激灵拖着瘸腿转身离去。
春风楼花魁看着人越跑越快,旋即发怒:“猥亵本宫,事迹败露还敢逃罪……”
春风楼花魁声音娇柔得有气无力,灵苏压根没听见。
一条腿跑不过两条腿的,春风楼花魁还差几步就追了上去。
一声薄纱撕扯后又紧接着一声惊呼。
春风楼花魁一个不稳,就跌倒在地,娇嫩胳膊肘还破了皮。
春风楼花魁哪吃过破皮只苦,只觉得胳膊疼一阵阵刺疼,就娇滴滴坐在那哭了起来。
灵苏侧过头看了一眼,冷漠离开。
南羌走到长廊尽头,看见一人鬼鬼祟祟的从房里偷摸出来,南羌眯着眼睛看了看。
南羌瞳孔突然缩紧,大步向前,一把被那人抓住拽了进去。
灵苏掐着南羌脖子:“你竟然敢耍我!”
南羌听声音,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紧绷起来。
“你你你你……你”
南羌刚撇过头,想看一眼灵苏,被灵苏一把按了回去。
“好啊你这冷脸怪,竟然敢害我,长本事了啊。”
“情势所逼。要是别人,我早就杀了。”
南羌咬牙切齿:“杀了?你这冷脸怪,还真是胆大妄为啊!”
刚刚她被追了一炷香,跑的腿都断了,要不是她机灵,没想到还是在这里碰上了。
灵苏背对着南羌扬了扬声调:“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南羌对灵苏的威胁话嗤之以鼻:“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任我宰割,你还敢在这跟我信口雌黄……”
灵苏冷不防的叫了一声,南羌吓得紧忙捂着怀清嘴,灵苏一口咬着南羌手指,南羌疼的抽也抽不动。
“松开,快松开!”
南羌敲着灵苏后背,南羌越吃痛灵苏咬得越是用力。
南羌:“我数三声,你松开,先前的事就翻篇了!”
灵苏摇了摇头,南羌疼的龇牙咧嘴:“你别咬着老子啊!”
“三……二……一……”
灵苏吐出南羌手指头,南羌松了松,手指疼的发麻。
“你这冷脸怪,上辈子属狗的?!”
灵苏整顿了一下衣衫,南羌又伸手过来,幽幽道:“你看?!”
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想想南羌这样子,灵苏就觉得痛快。
说完灵苏伸手去戳南羌,手指离南羌一寸远时,南羌将灵苏手指握住,用力一扭。
灵苏吃痛的松了松手指头,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怀清捂着南羌嘴靠在门边上。
灵苏手环外南羌锁骨,一手捂着南羌嘴,南羌靠在怀清胸膛。
等脚步声过后,两人都嫌弃的擦了擦手和嘴。
南羌抬起眼帘,看着一位大腹便便,身穿暗紫绣袍,看年龄,应是刚过中立之年。两人面面相觑,转身离去。
走到台阶,南羌露出一抹笑意,走近灵苏跟前松了肩膀手腕。
南羌一顿下来,累的喘气。灵苏风轻云淡伫立在那:“听了这么久,你对男女情爱之事??……”
南羌看灵苏板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南羌耷拉脑袋,有些挫败感的皱着眉头,鼻息长叹。
“见过资质差的,没见过资质像你这么差的。”
南羌抬头昂头看着灵苏笔直欣长的身影。
她自己似乎也没有嘲讽,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南羌瘫坐在地,还不忘伸腿去踹了一脚灵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