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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月一连向后退开几步,躲开了前方几名军士的围堵。可她身后毕竟没有长眼,很快便被另外两人拦腰抱住。

“没有想到,这小妮子看起来骨瘦嶙峋,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没少,还挺软的呢!”

“是啊,皮肤又白又嫩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呢!”

两名军士的手在甯月身上游走起来,满脸邪淫之色。他们笑着便欲取来绳索,将少女绑起带走,却忽然觉得自己擒住甯月的手上猛地传来一阵剧痛,而后双双似中毒一般僵直着倒在了地上,不停抽搐着,只能于口中哭爹喊娘地嚷嚷起来:

“这小妮子身上有古怪!疼死老子了!”

“没用的东西!你们身上穿的甲胄难道是摆设吗?就算对方身上长满了刺,也不至于疼成这幅模样!其他人再给我上,今日谁能头一个将这小妮子擒下,就将她赏给谁过夜!”

校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似是觉得在村民面前丢了面子,气急败坏地喝令道。身着错金白铁铠的军士们听上官如是说,便如饿狼般再次朝红发少女围将过去。然而甯月却并没有再躲,而是立在原地一动未动。

于那些虎背熊腰的军士间,瘦小的少女就仿佛是一只落入了鹫群之中的莺雀。然而当军士们即将触及她身体的一瞬,其周身却突然爆出了一团夺目耀眼的白光!

那道光快如霹雳,炽比骄阳,登时晃得在场所有人都再难睁开眼睛。军士们恍若撞上了甯月周身一道看不见的墙,被狠狠地弹将开去。待他们再爬身起时,才发现皆受了严重的灼伤,甚至连浑身上下的铁甲都变得滚烫,嘶嘶向外冒着热气,一时间却又无法将其从身上褪下,甚至连动弹一下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警告你们莫再欺人太甚!下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红发少女双眉微蹙,怒目圆瞪。她满头的长发极不自然地四散飘扬起来,就像是头上顶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大昇朝明令禁止巫蛊咒术,你这妖女竟敢当众使出此等伤人的邪术?本官今日便将你就地正法!”

校尉语气虽硬,脸上却写满了惊惧,不敢再小瞧面前的这个姑娘。其铁了心要将甯月拿下,竟是亲自攻上前来,攒起全部力气将手中的长刀凌空劈下!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怎样一股常人难以匹敌的力量。电光火石间,那校尉只觉得手中的武器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难以抗拒地拨偏,擦着少女的裙摆发梢掠了过去,未能伤到对方一根汗毛。他立时回刀还想再攻,却惊恐地发现,武器竟好似被丢入了锻炉中一般,眨眼间由内而外变得通红。他连忙松手,眼睁睁看着它当场化为了地上的一摊滚烫的铁水。

可即便如此,那校尉却依旧不肯死心,赤手空拳再次朝少女扑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其好似是受了炮烙之刑般,整个人瞬间便被一团耀眼的火光吞没。撕心裂肺的哀嚎自烈焰里传来,将那校尉的双手直烧得蜷曲起来。紧接着他的双臂也被融化的铠甲侵蚀殆尽,化作了一根根扭曲的骸骨,顷刻间便化为焦黑的粉末,随着跳动的火舌飘散各处,灰飞烟灭。

“妖女!你竟施咒术杀了大人!”

四周围受了伤的军士们也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其中虽仍有胆大者于口中高声咒骂,却无一人再敢轻易上前。甯月眼中的泪也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落在脚边的土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小坑:

“你们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再杀人,还不赶紧滚呐!”

军士们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丢下堆了满车的粮食,纷纷上马直奔锁阳关而去。直到此时,红发少女方才缓缓跪倒在地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而其周身的那圈杀人的光,也渐渐消散于无形。

生平第一次杀人,令甯月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胃里一阵翻腾,将先前吃下的那些黄米粥尽数吐了出来,狼狈不堪。

一旁的农妇头一个冲了上去,扶住了已几近虚脱的她:“姑娘,都是那些当兵的咎由自取,你莫要太过自责。”

“我,我也没想到,五雷御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我……我原本并未想要杀了他的……”少女扭头伏在农妇的肩上,泣不成声,一番话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傻孩子,方才你若是不反抗,难道眼睁睁由着自己被他们捉了去?今日你赶走了这些恶人,我们还得感谢你呢。”

老农挣脱了身上的枷锁,也立在一旁劝道,就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孩子。可他的声音却渐渐被周围村民们的非议所掩盖:

“你们两个老东西自己谢她便是,我们可不是一路的。”

“就是,这妖女简直就是个怪物!老靳头你为何要将这祸害带回村里来?眼下你们夫妻俩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多捡了吃饭的嘴回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妖女就是个害人精,扫把星!”

“是啊,原本每家每户交点粮就能打发的事,现在却闹出了人命!锁阳关里的官兵,如今绝不会轻易再饶过我们村子!”

“方才你们三个倒不如将自己也全都烧死了,也好让我等带着尸首去向守将当面请罪,省得麻烦……”

面对村民们的谩骂与责难,甯月哭得愈发凶了。一旁的老农忍无可忍,终于开口替其鸣起了不平:

“你们这些人倒是会说风凉话!明明知道我家困难,可此前那些官兵逼我夫妻二人交粮,甚至给老头我带上枷锁的时候,除了这位姑娘,全村上下可曾个人真心想要帮忙!”

“老靳头,你这样说可就有失公允了吧?”

“他们一家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难道忘了,当年就是因为他家的事,险些害了全村的人!”

“谁若是敢再提当年之事,休怪老头我翻脸不认人!”

村民的话终于激怒了老农。他突然一改慈眉善目的样子,气势汹汹地喝道。人们似乎对其颇有忌惮,登时无敢再多言者,悻悻然作鸟兽散了。只是不知他们口中说的当年之事,究竟又是指什么。

老农愤恨地看着锁阳关的方向,过了许久方才喃喃地道:“或许方才——便不该放那些官兵活着离开的啊…”

这番话,也不知他是对自己,还是对甯月说的。农妇见状立刻将怀里的少女搂得更紧了,又朝自己的丈夫使了使眼色:

“老头子,你瞎说什么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毕竟这样的事也并非头一遭了……”

老农长叹了一口气,转身便回了屋内,再出来时手中竟是多了只麻布做的包裹,“姑娘,这里有些干粮与财物。虽不算多,却也算是我夫妇二人的一点心意。你且拿好,尽快离开这里吧。”

“可若是那些官兵再来,你们又该怎么办!”

甯月也明白自己给惹下了大麻烦,心中竟也有些后悔此前没能将那些官兵尽数杀光。

“姑娘,我们并非是想赶你走。只是你并不清楚那锁阳关里当兵的有多恶。现在天色已晚,你赶紧趁着夜色朝西北方向去,能走多远便走多远。”

农妇硬是将包袱塞到了少女怀中,又在她背后推了几下。甯月懵懵懂懂地向前行了几步,却是忽然站定,使劲摇起了头:

“不行,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二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那些官兵再来寻仇,我却独自一个人跑了,他们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已经活得够了,可你还年轻。况且我二人与你非亲非故的,那些官兵应当也不会多加为难,毕竟当年——”

说到动情之处,老妇不禁又提起了“当年”这两个字。虽然她立刻掐住了话头,然而红发少女听后却愈发不肯离去了:

“婆婆可否告诉我,你们口中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那些官兵还有村子里的村民,甚至你们自己都曾反复提起,却又刻意语焉不详?”

农妇见再也瞒不过去,只得长叹一声,将那桩陈年旧事娓娓道来:“其实——其实我们夫妻膝下,原本是有个儿子的。只不过他犯了死罪,只能匆匆回乡道了个别,便连夜从这个村子里离开了,打那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死罪?”甯月不禁诧异。

“其实我家这老头子,年轻时也是在锁阳关中当差的。所以便让儿子从小跟随自己左右,修习武艺。我儿天资过人,凭借一身本领,竟是一路做到了煜京皇帝身边的带刀护卫,可谓风光无限……”

“老婆子,还是别说了……”

老农见状想要开口阻止,然而这些憋在心中多年的话,夫妇二人至今未曾向第三个人说起过。眼下话匣子一旦打开,便再也关不上了:

“我儿于宫中当了几年差,也不知从什么地方结识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人,隔三差五便请他们来家里做客。还时常说起,要同那些人去做一件足可以改变世道的大事。毕竟你也看到了,这世道,早已经逼得人活不下去……”

“改变——这个世道?”甯月隐约觉得这番话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据我儿说,开国的白江皇帝在煜京宫中藏了一样宝贝,世间只有寥寥数人知道此物的存在,更不知其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所以他同那群人便想着将那宝物盗出来,造福天下苍生。老朽同他娘初闻此事时也都不信,但事后仔细一想,却觉儿子自幼便怀侠义心肠,绝非什么奸邪小人。他既做出如此决定,定是深思熟虑,便也没有再多问。”

“他所结识的那些人又是何来头?他们想去皇宫里偷的,又究竟是什么东西?”

“好像听他们说起过什么图,但我们也无从确定,更不清楚对方究竟何人,只见过他们每人都于后背上纹了条老大的鱼。”老农想也没想便答道,似乎当年之事仍历历在目。

“那纹身是不是一条白色的巨鲸?!”

甯月忽然一怔。因为白鲸纹正是向百里他们所用的旗号,连忙追问了下去。

“确是条白色的大鱼!当年我夫妻二人皆劝儿子不要轻易冒险,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虽然最后成功将那东西盗了出来,却也令他成了各诸侯国通缉的第一要犯,引来官兵于村中家里布下天罗地网,闹得鸡犬不宁。”

“那后来他又去了哪里?”甯月心中忽然希望老两口的儿子永远不要被捕入狱。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家中有埋伏,或是怕连累我们,自那之后我儿便再也没有回家,不愿再来相认。只不过,每年都会有些人路过这个村子里,悄悄于后院留下财物。我们夫妻一直猜测对方便是自己的那个不肖子。可就在六年前,他却突然不来了。”

“六年……前……么?!”

少女又是一凛——六年前,正是自己初识将炎的时候。时值今日,她偶尔还会梦见那柄镶着宝石的短刀,以及那张藏于刀中,险些令自己丧命在人骨地宫下的古图。而她之所以流落至此,也恰是因为那张图的缘故!

甯月愈发觉得自己上陆后经历的许多事情间,似乎都有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联系,便又问道:“你们的儿子身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征?”

“我儿生来便与别人不同,右手生有六指……”农妇闭上眼睛回忆起儿子的样貌,就好似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然而对方的回答,却令少女面色大变。多年来一直未能解开的谜团,皆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一对老夫妻,竟是曾经在疠丘收留了将炎的尤猎户的父母!而那张先民留下的古地图,八成也是尤猎户由煜京的皇宫中偷盗出来的!

少女忽然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应该就此事继续询问对方。然而,老农夫妇却已经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些许端倪:

“姑娘,你莫不是见过我们的儿子?”

少女犹豫着点了点头,却又急忙摇起头来:“可是,我认识的那人姓尤,而你却是姓靳的——”

“我儿乃是随母亲的姓。姑娘,你果然认识他!我儿现在何处?过得还好吗?”

“他——他现在——挺好的。”

甯月有些不愿就这样将尤猎户在他乡遭人陷害身故的消息告诉对方,忽然变得支吾了起来。可她向来不会说谎,对面的老农一见其面上的表情,便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姑娘你大可实话告诉我们,吾儿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二老先别激动。你们的儿子是个好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六年前,正是他救下了我在意的一个朋友,而那个人又数次救了我的性命……”

甯月生怕对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连忙劝慰起来。然而面前那对老农夫妇的眼神中,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悲恸:

“其实——我们早就已经当自己的儿子不在人世了。打小我们便一直教导他多行善事,今日你能来到我们面前,或许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只是不知他如今葬在何地?我们两个想最后再去看他一次,捎去些他爱的吃食。”

听其这样说,红发少女的鼻子忽然又是一酸,想起了接连离开了自己的母亲与岑婆婆。曾几何时,她们也如面前这对老夫妻一般疼爱着自己。然而还不等继续说下去,屋外却再次传来了一阵人喧马嘶的叫喊声,变得混乱嘈杂起来。

正是那些锁阳关内的守军回来了!而且这一次,他们竟是来了百余人,于村口摆出了一副临阵御敌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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