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奴伯张平安礼数周全,令这些大明待罪官僚感动地泪流满面。一直冷眼旁观的卢象升不住地轻轻摇头,心里暗道:要不了几天破奴伯『露』出本『性』,一定会让这些同僚大吃一惊。
“诸位也修养了一段时日,也请诸位帮帮我。本人奏请大明朝廷,要成立破奴城宣慰使司法务司衙门,着重处理民事司法官司。另成立一个破奴城宣慰使司督查厅衙门,专门监督宣慰使司民事总理衙门。成立的这二个衙门,银钱、人员由帅府督办衙门统筹拨付,不受民事衙门管辖。至于设立这两个衙门条陈,法务厅衙门由尓瞻(邹元标字)先生牵头,督查厅衙门烦请文儒先生(杨涟字)多多费心。”
破奴伯对东林官员的安排大出他们所料,他们都觉得破奴伯人不大,行事却大气异常,顿时帅府正堂嗡嗡讨论声一片。来到破奴城的东林官僚们,都了解破奴城宣慰使司采取高薪养廉之策,官员的俸禄比大明高出数倍。从破奴伯话语中透『露』,宣慰使司地域内采用《大明律》以及太祖编撰的《大诰》,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信手拈来熟悉的很。
另外,破奴伯左一个上奏皇上,右一个上报朝廷,话里话外就占据了大义的名分。这些官僚于公他们可以用待罪之身报效朝廷,于私破奴伯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短短几句话就『逼』迫这些东林官员就范。他们刚兴奋不久,曲国政进门后给张平安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时破奴伯张平安用眼瞟了一眼纸条再次开口说话:“既然大事已定,咱们隶属也就清晰了,那我来说说题外话!”
张平安站起身来,慢走几步捋了捋思路然后坐回座位,轻轻地喝了两口茶,手端茶碗右手用碗盖轻拨浮沫道:“作为诸位的上官,本人觉得要说几句有些人不爱听的话。没人不知道我曾经是女真人的奴隶,平身最恨给人当牛做马。所以,破奴军地域内没有一个轿夫。可我今天回城时看到了数顶轿子,明确告诉诸位这事我甚为不喜,忤逆上官喜好的后果你们都应该清楚!嗯,当然,咱们还是要尊重传统,民间婚丧嫁娶不在此例之类。”
卢象升一听张平安这话有些茫然,这张大帅变脸也太快了,刚刚明确了上下级关系,就开始敲打属下。这也说明作为上位者张平安深谙官场之道,先扬后抑压制了下属反驳呈情的机会。在谈完公事后,破奴伯张平安与东林官员约定,明日晚间宴请前来支援破奴城文化建设的大明官僚。
送走这批官僚,破奴城民事总理衙门正副总理联袂来访。心情烦躁的张平安还得耐住『性』子,与他们畅谈破奴军地域内的发展大计,送走了民事衙门俩总管,破奴军都统领张黎又来汇报军情。对于自家人张平安没有丝毫客气,他把不满全发泄到张黎身上。
“你个狗日的急个屁!女真人都跑了你来干嘛?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到是天天和媳『妇』亲热,老子连小三的手都没『摸』一下你就来搅场。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嘿!老大你不是出去时日不短,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要不来看看你,我家媳『妇』不让我上床呢!难道老大今晚要连床大战?这个墙角我得听听!”
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张平安这时心情顿时清爽。还是老兄弟贴心呀,说出的话都这么顺耳。
“还是和自家兄弟谈话舒坦!我听说杨家大姐又怀上了,你狗日的真行,白天外面打仗,晚上还要和媳『妇』大战一场。我还听说你找了个小妾?是谁家这么不长眼把女儿嫁给你做小?”
“还不是托你老大的福,胡明媳『妇』帮忙说合的,是平安城一个小户王姓人家的女子。不过你老大得帮帮我,我有一次酒后办事办得高兴说漏了嘴,嘿嘿嘿,我对她许了诺,给她一个诰命身份。老大你看?”
“你个狗东西就不能让我省省心?这样不好,我给了你小妾诰命杨家大姐会怎么想?嗯,嗯,我看这么办,明天我先表彰你协助卢建斗驻守破奴城的功绩,给你一个银质奖章。然后上奏朝廷礼部,着升杨二花四品诰命,顺道再给你小妾讨要一个九品诰命,这下就皆大欢喜了!”
听罢张黎喜得连连拱手致谢:“谢谢老大提携!呵呵呵,这下真皆大欢喜了!”
轻松愉快地交谈中,两人在不时八卦传言中结束了。送走张黎,张平安命令郝一刀除紧急军情外谢绝会客。到这时他才感到乏劲上身,张平安刚入后院,他两个小三季家姐妹就泪眼婆娑地扑了上来,他另一个小妾金恩凤手足无措地在一旁干着急。在安抚两个小三的过程中,张平安过足了手瘾,然后双手各拉着季家姐妹就往屋里走。
“我说金凤呀!你名字中那个恩字在里面太拗口,干脆去掉那个恩字就叫金凤得了!”张平安一面往屋里走,一边和金凤说着话。
“是,老爷!”
金凤话里这个老爷的称呼,令张平安颇感新奇,这个大明大户人家对家主的称谓,多少让张平安感觉到一丝温情。脱去甲胄的张平安换上了件灰『色』宽松的棉袍,随即舒坦地躺在逍遥椅上接受季家姐妹的全身按摩。顺手接过金凤拿来一碗热绿茶,惬意地闭上双眼,舒服地轻声哼哼。
“月荷呀,咱们帅府最近收益几何?我让你管家,没把家里的银子管少吧!”
“平安哥,家里的银子当然少了!这又是盖前院,又是扩建后院,陈良总理没少找我要银子。”
听到陈良上门要银子,张平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陈良欺负他没在家,看来没少找季月荷要钱。
“陈良要了咱们多少银子?”
“他找我要修建后院的银子,开始说要三千金币。我就一笔一笔跟他算账,最后咱们掏了了二千七百银币。陈良总理说我不懂破奴城行情,说是等你回来和你细算。”
听罢,张平安放心地躺回椅子,陈良说地有一定道理。陈良开头要三千金币纯属敲诈,他粗看了一下,整个后院五十多亩地有庭院有荷塘,五个小院相互连接,修建下来没有一千金币还真下不来。要是陈良有点良心,要二千金币他也就认了,可陈良要拿他当冤大头张平安可就不干了。
“月荷这事办得不错!陈良居心不良,想敲诈咱们家的银子,没门!他要是再找你要剩余银子,你就告诉他我家就掏一千五百金币,多一文都不会出!你们姐妹的月例该涨了,原先是十个金币我给你们涨到十五每月。金凤你一个月的月例有多少?”
“回老爷话,月荷姐姐给我定的也是十个金币!”金凤小心翼翼地答道。
“月荷管家我放心,金凤你在我面前也用不着这么小心。既然是我的女人,我也该给你一个身份,季家姐妹如今是六品诰命,回头我给你一个七品诰命,待大明礼部备案后……,啊呸!狗屁备案,从今天起你就是七品诰命!月莲你去找王庆和办这事儿。”
正在给张平安按腿的季月莲,给了她男人一个微笑:“好的平安哥,我明天就办!哥,晚饭准备好了,你看能不能让如歌姐一块来……?”
听到季月莲这话,张平安那张蜈蚣脸瞬间活泛,他阴鸷的目光直刺季月莲双目。季月莲被吓得当场就跪在地上,季月荷也赶忙跪在她姐姐身边替月莲圆场:“平安哥,我姐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我刚回家都别找不痛快!热水烧好了吗,金凤陪老爷洗澡!你们俩去准备晚饭!”说完,张平安起身扶起俩姐妹,牵着金凤的手就往洗澡房走。
张平安不是不想看如歌,关键是季月莲不懂人情世故好心办了坏事。要是月莲不提吕如歌,张平安饭后借观赏后院景『色』为由,无意间走错地方就可以见到如歌。月莲一提这茬再传扬出去或者被如歌知晓,那么以如歌那颗玲珑心思很快就能猜到张平安的真实想法,一旦如歌意识到她在张平安心目中非常重要,这个心思活泛的女人还不知道整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不能去看如歌,金凤就成了很好地替代人,流氓张平安如今的生活很是舒服,被张平安半推半就地拖入大澡盆的金凤,羞得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张平安没给自己洗去尘埃,却贴心地为金凤洗浴,鬼都知道他龌蹉的心思。对于*的朝鲜美女金凤,张平安还是很佩服自己的眼光。这个金凤身材一流,该突出的两个重点非常地凸出,该平坦的地方一马平川,雪白肌肤嫩的吹弹立破。
如今流氓张平安身高六尺肌肉发达,完全可以提枪上马驰骋。意志极为坚定的张平安却为此流泪,说错了,不是张平安流泪,是他刚长黑胡须的小兄弟看到如此美景不禁潸然泪下。看到她男人如此生理反应,多少知道点男女之事的金凤更是全身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