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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苍不等持棍人收手,疾步向前,左手握好铜棍,右脚径踢敌人下阴,右手也不闲着,掌刀斩向敌人握棍的左手。

持棍之人只顾着防傻苍踢出的撩阴脚,一个不留意,左手肘关节被劈了个正着,喀嚓一声断折,还未能惨叫出声,又见二指直插双眼,大骇之下松手急退。

傻苍手持铜棍推出,把另一持刀敌人逼开,定睛一瞧,围上来的敌人有三名,皆黑衣灰裤,一人持刀,一人手握方便铲,另一个则是被自己抢了铜棍之人。傻苍喝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手握方便铲的是个老者,阴着脸,冷冷地道:“我们是地狱使者,牛头马脸鬼兵差,专门来收魂的。”傻苍看看四周,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持刀汉子双眼闪着精光,嘿嘿笑道:“谁派我们来,当然是阎王爷。”傻苍喝道:“既然如此,那就送你们去阎王殿上交差。”长棍扫出,齐攻三人。三名黑衣人齐声呼喝,围着傻苍斗将起来。

傻苍手握着分量沉重的铜棍,挥洒起来丝毫不觉笨拙,把三人逼得近不了身,挥舞时脑海里灵光闪耀,敌人一刀劈来,他自然而然举掍反压,敌人方便铲削到,他把棍一竖,单腿站立,右腿踢向空手汉子,守中带攻,挥洒自如。心想:“难道我以前还练过棍术?”

铜棍愈使愈顺手,但那三个汉子也不是吃素,特别是那使铲老者,出招迅速狠辣,几次险些把他脑袋铲飞。

傻苍渐感吃力,拼斗中一声呼啸,提棍击向空手的粗实汉子,将他逼出围斗圈子,响亮唿哨声下,傻黑从后攻上,一口咬住粗实汉子的脚踝朝后猛拉,汉子猝不及防,被拉倒在地。他左手肘关节脱绞,只余右手可用,半躺地下与大野猪斗起来。

虽少了一个敌人,傻苍却没减轻多少压力,两名敌人分进合击,把他逼得步步后退。那边粗实汉子却在傻黑疯狂的攻击下,头身频频遭咬,发出凄惨叫声。围攻傻苍的两人心意相同,手上动作加快,欲将傻苍干掉才回头救同伴。

傻黑见得主人危殆,撇下粗实汉子,窜过去咬那使刀汉子,使刀汉子转身砍劈,一刀斩在傻黑头颈上,傻黑救主心切竟不理会,仗皮厚肉粗硬挨一刀,低头猛咬,汉子虽不惧它,却不能不全神应付。

傻苍那边的压力瞬时减轻,转守为攻,一条熟铜棍舞得呼呼风响,横扫竖压直推,把使方便铲的高瘦老者攻得手忙脚乱。突然傻苍一棍横扫,老者低头闪过,不待铜棍去势消停,傻苍一个转身,连环两脚闪电踢出,一脚踢中其胸,一脚踹在他脑袋上,老者腾空飞出两丈多远。落地后老者顾不得伤痛,爬起来叫道:“师侄快跑!”转身往门口急奔。傻苍急步抢上铜棍掷出,正正击中老者背心,助其急奔,直跑至门口才摔倒地下,口中狂喷鲜血。

见其受伤颇重,已无威胁,傻苍转身攻击使刀汉子,那汉子见得同行老者伤重吐血,惧意大生转身便逃,傻黑喝道:“那里走!”飞身而上拦着,以空手斗他单刀,傻黑觅准机会从后撞倒他,汉子倒地后更加被动,片刻间便被獠牙刺破咽喉,扑腾几下没了声息。

傻苍再去看老者,身前一大滩血,也已断气归西。

断了手的粗实汉子脚跟被咬得血肉模糊,只能爬着往门外逃,傻苍关上院门,伸手抓着汉子伤腿往里走,行进中只见院子里、大厅上躺着六具尸首,都是邓家的仆人与丫鬟,傻苍越走越惊,叫道:“涛哥,涛哥,李小姐,李小姐!”

没听到回音,急忙奔到李晴柔的卧室,里面无人,再去邓涛的房间,一样空空荡荡。回头看那汉子,已然被拖撞得混身是血,一路血迹,傻苍放开手,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喝道:“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饶你一命。”

汉子全身伤痕累累,傻苍一脚踩得他只有气出没气入,张大了口发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我们是黑云堡……”傻苍一惊,问道:“黑云堡,是袁腾龙派你们来的吗?”那汉子点头,傻苍又问:“邓涛和李小姐呢,被你们抓去了那里了?”汉子道:“我们在城……城西关帝庙落脚,应是带到了那……那……’”

“抓邓涛和李小姐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午饭时候来的,等你等得不耐烦,便留下我们三人等你。

“袁腾龙也亲自来了吗?”

“大师哥也来了,你现在追上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去你奶奶的。”傻苍又一脚踩在汉子腹部,骂道:“你一门心思想我去送死!踩死你。”那汉子痛苦大叫:“不是的不是的,大侠请饶命,我是想你把小姐救回来。”傻苍把脚拿开,问道:“想我把李小姐救回来?”

“是的,是的,我们有些师兄弟并不同意大师哥的做法,只是碍于他是大师兄,不得不听,他这样做,便是背叛了师父,属欺师灭祖的逆举。”汉子越说越激愤。

“那你怎么又听令于他?”

“我不敢不听啊,不同意大师哥做法的毕竟是少数,你打死的那两人,正是大师哥的坚定支持者。”

“他们是谁,排行第几?”

“老的是李堡主的九师弟,也就是我的师叔,叫金韦,另一个是我十四师哥赵独行。”

那老者竟然是李保才的师弟,武功却是不敢恭维,看来练武还得瞧天份,胖龙虽是师侄,修为可比师叔高上不少。

“你排行第几?”

“我在师父门下排行第十八,叫何杰。”

傻苍又问:“袁腾龙为什么要抓小姐?”

何杰抹了一下头上流下的血,说道:“我不清楚,不知大师哥抱了什么心思。”

“他是不是看上了你家小姐的美貌,想占为己有?”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你们当中有谁不认同袁腾龙的做法?”

汉子迟迟疑疑道:“几位大师哥的事,我这个做师弟的不是太清楚,在捉拿小姐这事上,三师哥钱不多好像出言反对,因此这次前来抓拿你们,他并未参与,其他还有谁,我不敢肯定。”

“那你们的总部设在那儿,如果他们已经离开关帝庙,会上那儿?”

汉子道:“我们的总部暂时设在番禺莲花山黑水庄。”

傻苍又问了些事,最后道:“看在你不同意矮冬瓜做法的份上,饶你一条小命,这事过后,你打算怎么办?”

“师叔师兄战死,我却活了下来,如回到庄里,现在就算没事,日后亦难逃秋后算帐的一劫,得要尽早离开广州。”

傻苍替他接回手骨,简单包扎脚上伤口,说道:“那快走吧。”何杰道:“多谢兄弟,兄弟大恩大德,何杰铭记于心。”说完一瘸一拐离开。

师父刚死,袁腾龙不去想法寻找凶手报仇,却反而大逆不道劫持小姐,如此无情无义,黑云堡内必有不少人对他心生不满,如要救出涛哥和李小姐,须得要获得他们帮助。傻苍微微思索一番,立即便往城西关帝庙赶去。

顺着当地人的指向,入夜前来到一座山脚下,眼见一条大道直通山坡处一座大庙,不知袁腾龙还在不在庙中,傻苍让傻黑在这儿道旁等他,提气奔向西南角上,再折而向东,绕过可能埋伏在暗处的哨卡,直掩到庙侧。只见庙外门口、墙下站了人,神情紧张,紧紧盯着外头。傻苍心道:“他们还没走。”

庙前门楣一块大匾上写“关帝庙”三个大金字,大门两侧贴着对联:“赤面赤心扶赤帝,青灯青史映青天。”银钩铁划,气势不凡,庙容光鲜企理,甚是庄重雄伟,显然平时多有人来上香。

傻苍暗想:“如袁腾龙还在里面,人数必定不少,得要十分小心,绝不能露出马脚。”四下打量,见大殿前庭侧右边一株荔枝,左边一株高大龙眼,两棵树苍劲挺立,高出庙顶甚多,枝叶密茂,颇可藏身其间。绕到庙前,伏在草丛中慢慢匍匐到龙眼树下,小心翼翼探头,看到无人便一溜烟爬上了龙眼树上,从一根大枝干后望将下去,心中大叫:“天助我也!”殿中全貌,尽收眼底。只见大殿里灯火光亮,坐有不少人,少说也有二百人,都是身穿黑灰服装的黑云堡人众。

这些人均朝西而坐,是以他爬上龙眼树,竟然无人知觉。殿中放着五个蒲团,虚座以待,显在等甚么人到来,殿中虽聚了二百多人,却无半点声息,暗想:“黑云堡猝逢大劫,堡主夫妇双双遇难,二徒弟赵力虎估计也难幸免,总部毁于火海,几可说是灭顶之灾,但门人仍这般整齐有律。看来李保才率众授徒,规法实极严谨。”大殿居中有一尊关公戎装坐像,面向东南,双目圆睁,不怒自威。身后是关平和周仓,一个捧印,一个执刀,神态威武。左右配以印楼、刀楼,气势磅礴,自成格局。在蜡烛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端庄威严。

傻苍正打量间,忽听得殿上一人喝道:“八师叔到!”一名六十多岁的长须老者神态威严,大踏步出来,站在左首第二个蒲团前,此人叫潘石屹,年纪虽比堡主李保才大,但迟入门,因此才排行第八。那人又喝道:“三师哥到!”只见一身形瘦长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脚下轻捷,走动时片尘不起,站在最右首。傻苍心道:“此人原来就是钱不多,要救涛哥李小姐,我得要跟他接触。”那人再唱道:“大师哥到!”殿上人员一齐站起,矮冬瓜般的肉球胖龙袁腾龙,迈动粗腿缓步而出,站在右首第二个蒲团前。

众人齐声道:“黑云堡弟子,恭迎大师哥师父大师伯驾到。”矮冬瓜袁腾龙点了点头,说道:“大伙儿都坐下罢”众人道:“大师哥师父大师伯先坐。”待袁腾龙在蒲团上坐下,各人才分别坐地。袁腾龙转头向潘石屹说道:“潘师叔,请你把小姐的事向大伙儿说说罢。”

傻苍心想:“空着的那两个蒲团,估计是留给胖龙别的师叔坐。”

八师叔潘石屹站起身来,说道:“十六天前,我黑云堡堡主李大师哥夫妇及师侄赵力虎不幸为奸人所杀,黑云堡百余年基业被毁,我等为抓拿奸贼王大运,尽数外出,没能及时赶回保护堡主及留在堡中的妇孺,以至死伤数十人,实是我们黑云堡弟子永远的痛,永远的奇耻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众人个个脸显悲色,挥拳咬牙切齿齐声叫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傻苍心想:“那冷脸神武功如此高强,一众白衫汉子也非凡手,你们当时如是在场,徒增伤亡而已。”

待得人声稍静,潘石屹又道:“亲眼目睹凶手杀人的,有小姐、史进、古义、肖棣等人,但幸存下来的史进及肖棣于危难之际,不但没有上前截杀凶手保护堡主,还在小姐痛心昏迷时趁乱逃走,留下小姐在熊熊烈火当中自生自灭,他们自知罪孽深重,没有尽到保主护堡的职责,便远走高飞想一走了之,兄弟们,对这样贪生怕死的家伙,你们说要怎么办?”

众人尽皆大怒吆喝道:“决不能让他们逃了,无论如何抓他们回来家法处置。”“将他们碎尸万段扔了喂狗。”“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们抓回来,在堡主坟前血祭。”

潘石屹道:“不错,一定要杀了他们,不然黑云堡的几十个亡灵死不瞑目,这件事,便由四师侄卢光宇来负责。”

卢光宇站起来大声道:“大伙儿有没有信心有叛徒抓回来?”

“有!”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响切大殿。

“如果抓不回来怎么办?”

“一天未完成任务,一天不回家!”“抓不回来,咱们就在堡主坟前自刎谢罪。”“我们抓不到,便叫儿子抓,儿子抓不到,便叫孙子抓。”

卢光宇道:“看到大伙儿如此齐心,那我就更有信心了,没抓回史进肖棣之前,我卢光宇再不碰酒。”众人都知道卢光宇爱酒如命,他既这么说,那是为自己立下军令状,众人又齐声叫好。

卢光宇坐下后,潘石屹又道:“抓叛徒史进还不是眼前主要任务,最要紧的是把凶手找出来,而全堡一千多号人里,现只有睛柔小姐、邓涛、傻苍见过凶手真容,袁贤侄担心凶手知道晴柔小姐未死,会再来行凶灭口,因此昨日我们便将她和邓涛请了来,合咱们一千多人的力量好生保护。”

有人道:“袁师哥做得对,睛柔小姐是我们堡主的唯一血脉,我们无论如何须得好好保护她的安全。”又有人道:“潘师叔此举甚好,既保护了小姐,将来又能认出杀师凶手脸容,实是一举两得之事。”还有人道:“只有袁师哥考虑问题才这么周到,换了其它人,那会想到凶手会来灭口之事?一旦被他得了手,那咱们有何面目去见堡主他老人家?”

袁腾龙待大家说完,站起来说道:“众位师弟陡儿师侄,我们已将小姐安排到一个十分隐密之处,请大伙儿放心。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咱们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她的安身之所,若非必要,谁也不能去打搅她,以免引起风声外泄。”

众人齐声道:“不错,为了小姐安全,这是必须的。”

袁腾龙又道:“堡中有同门认为,我倡议的保护小姐的做法,大大冒犯了小姐,是大逆不道之举,可是他们不明白,如果任由小姐在外抛头露脸,万一被仇家知道了,那不是十分危险吗,如小姐真因此而失去性命,那这个罪责咱们担当得起么?”说完他眼光在大殿里一扫,脸色沉沉。

众人又大声道:“担当不起。”

袁腾龙道:“不错,我们绝对担当不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我宁愿背上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骂名,也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否则真出了事,那咱们真是万死莫赎,后悔得把眼泪流尽也是枉然。”

登时人群中有人道:“袁师哥为了保护小姐,为了延续堡主的血脉而殚精竭虑,防范于未然,竟然还有人持如此偏执想法,实是大大不该,不但大大不该,还大大不妥。”另有人道:“咱们黑云堡面临灭顶之灾,眼下做什么事都须得从权,只要有利于我们报大仇之举,不管外人怎么看,咱们都会毫不犹豫支持。”更有人道:“是谁持不同意见,请站出来,咱们好好辩驳一回,看看你又能拿出什么好主意来,能保护得了小姐的安全,如果没有,便请收回你们的诽意,大家团结一心,共抗外敌。”众人齐声叫好,都说此时要摒弃异见,绝不能分裂。

袁腾龙见得众人齐心,肥脸上露出一丝儿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转头对身旁的钱不多道:“钱师弟,你对此事怎么看?”

钱不多站起来,脸色阴暗,说道:“保护小姐的出发点很好,如确是抱着这样的心思,那真是我黑云堡之幸。”

潘石屹道:“咱们把小姐接回来,就是为了保证她安全,难道有人还会抱有其它目的?那是什么样的目的,钱贤侄,你可有听说过么?”钱不多道:“我是怕有人以此为借口,逼迫利诱小姐,师父尸骨未寒之际,如便有人打小姐的主意,实是令人寒透心。”

袁腾龙道:“三师弟的顾虑,实也是我的顾虑,接回并保护小姐的提议是我提出的,因此为了避嫌,我叫七、九师弟、十师弟三人来安排小姐的住处,我虽身为大师哥,却也不知道小姐到底住在那,如有什么话要对小姐说,还须得能过三位师弟传话。”顿了一顿又道:“袁某做事但求问心无愧,向来为本堡发展劳心戮力,鞠躬尽瘁,虽然资质有限,能力不高,却不惧流言蜚语,绝不会因为流言而不保护小姐,酿成终生遗憾!”

一个中等身材叫马化云的汉子站起来,面向人群,说道:“大师哥虽然不惧流言,却也知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因此他吩咐我和九、十师弟来安排小姐的住宿与安全,请大伙儿放心,我三人就拼了性命,也不会让小姐受到半点伤害与委屈,待风头一过,咱们即把小姐带出来与大伙儿见面。”

潘石屹接口道:“袁师侄如此做法,确是令一部分兄弟心生不满,但古诗有云:‘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若使当时身便死,千古忠佞有谁知?’咱们看待这事,须得从动机与结果来判断,如果是为了咱们黑云堡的好,那咱们就必须毫无二心的支持。”

“不错,只要为了咱们黑云堡的好,兄弟们齐心支持。“众人大声叫道。

“那袁师侄的提议与做法,咱们支不支持?”

“支持,大师哥是为咱们黑云堡好,兄弟们就支持。”

“很好,既然大伙儿都这么说,那咱们就须团结一致,若谁再有微言妄语,那便是与大伙儿对着干,须得严惩!大敌当前,绝不能允许这种声音出现破坏团结,动摇军心!”

“不错,八师叔说得太好了,就该如此。”

“支持,谁胡说八道,就拿谁来是问。”

本来对软禁晴柔小姐做法不满的堡内人员,听三人如此一说,觉得确实有些道理,又见群情汹涌,支持者甚众,谁还敢多说些什么?连钱不多也闭口不语,其他人更有谁愿意做出头鸟?

傻苍在树上心想:“就算出发点真如你所说,可涛哥不是黑云堡的人,把他也一块儿扣留那就说不过去,无论如何须得救了出来。”

潘石屹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接着说道:“堡主不幸为奸人所杀,现堡内群龙无首,人心惶惶,须得马上选一位德才兼备的人出来领导……”

傻苍听得正出神,突然感觉脚踝上痒痒的,有什么东西爬动,探头去瞧,裤管里似钻进两条小虫,正往上爬,忙伸手去拍,把爬在最前面的那一条拍了个正着,抬手又拍另一条,但跟在后面的这小虫移动迅速似能看见手掌,几次躲开击打,窜至他小腿肚子上狠狠咬一口,傻苍痛得几欲张嘴大叫,强自忍了下来,又伸手拍打,只小虫十分机灵,顺着裤管往上爬。傻苍大急,让它跑到裆部那可大大不妙,连忙伸手紧按档部要紧物事,不让其爬近。他另一手抓着树枝,没法驱赶小虫,一动不敢动,心中只盼望它自行离开。

裤管里那小物尝试几回上不得,便改变方向转到他屁股后,它越爬越痒,越痒越惊,傻苍再也忍不住,又伸手去抓,小物快速移动,陡地从两腿之间窜到他档部。

恐惧惊骇之心充塞胸臆,傻苍再也镇静不了,身体靠在树干上,一手护着臀部,另一手松开树枝去抓那好色的东西,可那毛绒绒的小虫灵活狡猾得很,连抓几次都落空,傻苍心中发毛,看准了使劲拍下去,小虫预感不妙,即刻顺着裤管滑落逃开,傻苍这一拍自是落空,但手掌并没落空,狠狠击打在自己祠堂上,一阵言不完道不尽的剧痛陡地传来,傻苍“啊”的一声惨叫,心慌意乱下身体失去平衡,从三丈来高的树上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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