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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吵吵嚷嚷了有一会儿,闹腾的路人纷纷侧目,不时地议论。几乎都要根据女子说的话,给林殊同身上盖上荒.淫无度,薄情狠心的印戳。

谁知,竟说出来是林殊浩。人群里更是炸了锅,连说这咋可能。林殊浩可是出了名儿的和善,前些日子,因着街角的乞丐生了病,眼看着就要死了,他给了几两银子,乞丐这才活了下来。

今儿竟然把自个儿女人孩子拒之门外,虽说是个窑.姐儿,可也不能穿上裤子就啥都不管了。再说,那窑.子也不是正经人逛得地儿,被人讹上也是活该。

街上的一群人这会儿信了林殊同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儿,有那爱管闲事儿的说道:“你求他也不管用啊,赶紧找林殊浩了结风流债去,别一会儿完了,他指不定又到谁被窝里去了。”

那女子叫秋瑶,她是求着林殊同所以扮一副可怜样儿,这会儿听见旁人这般说话,侧过头呸了一声:“我跟林家的事儿,哪里轮到的你这种混账人说话。你瞧瞧自个儿的样子,哪里配说殊浩。”

此话一说出来,那人顿时来了脾气,指着女子骂道:“你不就是个窑.姐儿么,自个儿沾了腥臊有了身子,巴巴地跪在地上求别人,我们这些干净人看着说一两句怎么了?总比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男女强!”

“对!林殊浩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么,这就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了,我呸!”

众人本是凑热闹嘀咕几句,旁人家的事儿说说闲话也就罢了,谁会挂在心上。却不成想被女子的一番话惹出了火气,都开始骂骂咧咧的,说要是见到林殊浩定要打他一拳。

林殊同垂了眼睫,听着他们大声嚷叫,用扇子遮住弯起的嘴角,抬头瞥了眼东边儿阁楼上躲着的林殊浩。

林殊浩脸色尤为难看,瞧着下面来劲儿的路人,心里憋闷得很,分明与秋瑶说好,跪在当街,一见到林殊同就拽上去不让他走,一口咬定是他的事儿,这会儿怎么反了过来。

而且她平日温柔得很,哪里有过这般作态,三言两语,全把火点着,烧着了他们俩人的衣裳。

他攥的指甲发白,越看越来气,正要转身回屋里摔几件东西解气,却冷不丁瞧见林殊同。

他正瞧着这儿。二人对视,林殊浩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抿紧了唇,移开视线,拂了衣袖往屋里去。林殊浩只觉得心口快要炸了锅,自个儿的女人却勾结旁人算计他。

林殊同你真够有本事的!

他拿起一件瓷器往地上摔,仍觉得不解气,又抱起一个梅花瓶,这时,从外屋走进来一个妇人,皮肤光滑,身段儿顺溜,走起路来韵味十足。

瞧见林殊浩气得狠了,她连忙走过去宽慰:“你摔打这些死物做什么,它们又不会开口气你。快坐下歇歇,瞧你气得这样儿。”

林殊浩脸色难看,皱着眉头看了妇人一眼:“你给我让开,这些东西都是我花钱置办的,怎么还砸不得了?”

这屋子是他给妇人买的,里面的桌椅板凳,茶碗茶壶皆是他出的钱。说是给妇人的房子,实则她用不上,只有俩人恩爱欢好时,来这儿坐一坐。

无非是方便了林殊浩。

妇人叫冯纹,性子软和,不跟他顶着来,贴上他的身子,抚着胸口,柔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我怕你气坏了身子,却反倒挨了你一声骂。亏我每天抛下家里那一摊子,来跟你过日子。”

冯纹身上透着脂粉香,随着娇柔的话语,飘进了林殊浩的肺腑。他的火气消了些,脸色仍是黑着,依着她的话坐在凳子上,手里还抱着瓶子。

冯纹一瞧就笑了:“我的爷,你是怕我把东西占了不成,这东西你还舍不得放下。”

林殊浩昂着脖子说道:“也不知是谁舍不得,我就要摔了,巴巴的过来劝我放下。”

冯纹坐在他的腿上,胳膊搂着脖子,贴在他胸口说:“我倒不是舍不得东西,我是舍不得你。眼见着一天就过去了,你把我找过来却晾在一边儿,你却在这儿生闷气摔打东西。”

冯纹一抬头:“你说我能不过来么。”

任凭是再大的火气也消了,林殊浩搂着她,叹了口气说道:“我哪还有心思跟你玩闹,我的名声怕是已经臭了。”

冯纹低头寻思,她方才在外面打开窗子也是看见了的,自然知晓他说的是什么。她软著声音说道:“逛.窑.子哪个公子哥儿没干过,只是都瞒得死死的。她说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了?若人凭一张嘴就能定了事儿,也太容易了些。”

林殊浩说道:“姓李的往日与我不合,这回定会往死里整我。”

冯纹说道:“你怕他作甚,他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路过窑.子门口?那地方可不是开在正街上。若是真打心眼里烦你,没准儿会说出去,可是也把他的名声搭上了。再说了,只是瞧见搂抱,又不是掀开被窝瞧见光了身子,有什么掰扯不清的。”

一番话让林殊浩心里好受了些,皱着眉说道:“只是可恨秋瑶竟然跟我大哥勾结在一起。”

冯纹眼珠转了转:“你这是什么话,即便是他俩商量事儿,怎么就勾结了。你的女人你还信不过,真当成荡.妇了?”

她不说到这儿,林殊浩压根儿没往这上面想,一皱眉头,正要说话,就觉得下面一热,低头一瞧,冯纹轻微喘着气,眼里带着水光。

他嗤笑着掐了她一把。

这里鸳鸯逗乐,街上还没了事儿。秋瑶被众人一言一语的,见着实没了脱身的法子,只好又哭起来:“我这也是被逼的昏了头,过几天肚子大起来,青楼定是不能待了,到时候林殊浩也不收我,我就真的没法儿活了。”

她捂脸痛哭流涕。

路人们这会儿已经没了怜悯之心,可也不好再接着骂,过了会儿就都散了。街上人变得少,秋瑶擦干净眼泪,从地上起来。冲着林殊同行了礼,转身走了。

薛娘站在一边儿叹了口气,林殊同听见了,看了她一眼。薛娘看了看他,然后往店里走。林殊同连忙跟在后面,薛娘步子迈得急,成心不让他追上。

走到屋门口,薛娘进去,赶紧把门关上。林殊同使劲儿挤了进去,薛娘瞪了他一眼,往一边儿走了。

林殊同说道:“你也听见那女的说了什么,怎么这会儿急了?”

薛娘把床上的枕头扔过去,林殊同接了个正着,抱在怀里搓揉着。她说道:“你今儿这戏台子搭的可真好,唱过瘾了没?”

林殊同点点头:“过瘾。”

薛娘瞥他一眼:“你存的什么心,偏要来我店门口唱戏。”

林殊同打死不认:“这我有什么法子,林殊浩非要来这儿找我,我还能直接指着他说不准在这儿闹事儿,换到别处去么?”

薛娘走到他跟前儿说道:“你是怎么着都有理,甭管软的硬的,只要管用就成。”

林殊同大声笑起来,拿了把瓜子儿嗑,第一口就吃着一个苦的,呸着嘴吐出来:“你欺负我还不成,连带着瓜子儿都不善待我。”

薛娘不与他胡扯,问他正事儿:“林殊浩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林殊同仍觉得嘴里发苦,倒了杯茶:“能怎么着,不管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如了意。真当我这儿是避祸的地儿不成。”

薛娘点点头:“如今你心里有了主意,我也不多问了。可是你爹那儿,别又打你板子。”

林殊同摇头笑笑。

到底是被薛娘说准了,没等他回府,就差了人来叫。林殊同不慌不忙地与薛娘喝了盏茶,吃了一碟子点心,外面的人着实等得心急,跪在地上直磕头求他回去。

林殊同看了看窗子,天色还早,这会儿回去定是没什么好事儿。林殊浩那里不知完事儿了没,别只有他自个儿傻乎乎的回府。

他跟薛娘说道:“今儿我先回去,你甭忧心,明日我还过来。我敢打包票,肯定没有唱戏的扰你清静。”

薛娘猜测林殊同既然能演了这么一出,应是心里有打算的,点点头说道:“你若想走,赶紧出去便是,少来说些腻歪人的话。”

林殊同轻声一笑,拥了她半天才走。

林府已经翻了天,丫鬟婆子聚在一堆儿不敢说话,瞧见林殊同进了府,忙老老实实的行礼。如今府里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原先知晓林殊同不得宠,只因着不缺钱,所以伺候的还算尽心。

可到底是比不了林殊浩。这会儿也不知道林老爷怎么了,竟然对着林殊浩发起火来,竟然也嚷嚷着打板子。

林殊同走进正厅,听见呜嗷喊叫的。林夫人在一边红着眼睛帮林殊浩求情。林老爷似是狠了心,执意要打林殊浩板子。

当即朝外喊人过来,林殊同正好走进来,脸上表情似是诧异。林殊浩瞧见他,神情突然一变,咬着牙说道:“凭什么赖我,秋瑶怀的孩子说不定还是你的!”

话一出口,林老爷夫妇皆是怔住了。

林殊同眼睛一眯:“这话怎么说的,竟然连孩子都要往我身上赖。”

林殊浩吸吸鼻子,将怎么与秋瑶计划好去酒楼门口找他的事儿说出来,然后眉头一皱:“谁知她竟变了说法,若不是与你有染,怎么能回过头来害我!”

林殊同听他把话说完,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林夫人说道:“一定是这样,莫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事,赖到殊浩身上,他年纪小好骗,你竟丝毫良心都不讲,这般害你亲弟弟!”

林殊同说道:“他都知道逛窑.子了,还能让女人怀孕,年纪可不小了。我告诉你们,今儿这事儿甭想往我身上赖,街上的人也都听见了。你就痛痛快快认下吧,自个儿造的孽,这辈子不还,下辈子等着你。”

林殊浩梗着脖子说道:“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大不了我弄死她去!”

林老爷脸色瞬间变白,喊道:“住嘴!明儿就去青楼赎身,领回家让殊浩纳了当侍妾。”

一句话让林夫人大哭起来,林殊浩这辈子算是完了。还有哪家的小姐愿意嫁给她。

青楼里的老.鸨.子,数着一叠银票乐开了花,对着秋瑶说道:“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头一次就遇上个肯替你赎身的。这嫁过去就是吃喝不愁,穿金戴银啊。”

秋瑶对着镜子打扮,笑了一声,镜里的人满脸嘲讽:“我福气好还能在这儿失了身子?若不是我有手段,怕是早就被逼着落了胎。”

老.鸨.子咧着嘴笑笑:“那也不耽误你以后享福不是。”

秋瑶神情一愣,将金簪戴在头上。以林殊浩的德行,谁知林家会不会败在他手上。这辈子她没福气,落到这种皮肉生意的地儿,如今有了身子总是得了机会出去。

不管是福是祸,总之不会比眼前差就是了。说来还是多亏了林殊同帮她出的主意。外面的人敲门:“姑娘赶紧的,林少爷已经是不耐烦捞了。”

秋瑶眼里的笑意消失,应了一声,朝外走了。老.鸨.子在后面给她收拾好了包袱,见她起身就走,喊道:“还有东西没拿。”

秋瑶回头说道:“若不是不能光着身子出去,恨不得连身上这件衣裳也不拿。”

老.鸨.子瞧见她走了以后,狠狠啐了一口:“真当自个儿是被逼的,我这门儿你要是不踏进来,我还能去你家拽过来不成。”

林殊浩带着秋瑶回家,又是闹腾了一番。林殊同此时已经不理会这事儿了,生意那边儿有了消息,说是再过三天就能交了货。

他这会儿正盘算着有了钱以后的事儿。

薛娘知晓了以后,挑了眉毛说道:“这还用盘算么,先把银子还我。”

她坐在椅子上往窗外看,头也没回地跟林殊同说话。他吃着点心,见她一眼也不瞧他,心里尤为不舒服。

喊着她说道:“那外面有啥好看的,赶紧过来坐这儿。”

薛娘回头说道:“见天儿的瞧你,我都腻歪了。一没事儿,就往我这儿跑,不知道琢磨琢磨自个儿以后怎么办?”

林殊同递了块点心给她,薛娘接过来放在唇边,刚要咬下去,忽然想起件事儿来:“你方才说挣钱,是这么瞒过你爹的眼睛,偷偷做成的?”

林殊同:“你这会儿才想起来问我,还以为你不当回事儿。也没什么,就是挨了几次打,琢磨出来经验了。”

薛娘不再与他多说什么:“你挣了钱有什么打算?”“

“这不是正琢磨着,倒也没……”话说一半儿,林殊同突然打住了话头,不再往下说。任凭薛娘怎么问都不管用。

过了会儿,林殊同凑到薛娘身边,软著声音说话:“你说我要是变穷了你还待见我不?”

薛娘瞥了他一眼:“我又不缺钱,跟你在一块儿还搭进去几张银票,和好几盘子点心。”

林殊同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低声笑起来:“那看来我这张脸长的是真好。”

薛娘回过头看他,发丝蹭上林殊同的脸颊,痒痒的。她眉目间透着笑意,轻声说道:“我的眼光自然不会差,当日的帕子岂是白丢的。”

林殊同目光一暗,搂紧她:“那块帕子还在我怀里揣着,要看吗?”

薛娘:“要啊。”

帕子蒙上她的眼睛,眼前一片朦胧。感受林殊同抱着她的暖意,轻轻吻着脖颈。弯了弯眼睛,试探着摸索,凑近他的耳朵说道:“你竟然就被这么一块帕子勾了去。”

林殊同看了看她,肤白胜雪,弯弯柳叶眉,那双勾人的眼睛被蒙住,脖颈间满是暧昧的吻痕。

哪里是被帕子勾去,分明是认定了你。不管过多久,都离不开你。

过了几日,生意做成了,银子拿到手。林殊同舒了口闷气,只觉得心里尤为痛快。杜云轩也高兴得很,总算是有了东山再起的迹象。对着林殊同说道:“我这是遇着贵人了,今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林殊同与他客套了几句,将银票放置妥当,回了林府,去找林老爷说话。林老爷正闹着心,家里进来一个窑.姐儿,本是想到以前的事儿,心里发虚,想着在这儿补救一番。谁知,多年前的事儿,在脑子里成天想个没完,着实烦得很。

林殊浩也觉得自个儿前途毁了,索性表面文章也不做,天天喝酒玩乐不着家。林夫人跟着掉眼泪,没个笑模样。

这会儿瞧见林殊同更是心烦,刚想打发他出去,就听见他说:“爹,我要你把我逐出家门,从家谱上除名。”

林老爷原是天天想着把林殊同逐出去,这会儿听见这句话,却没答应。带着他去祠堂,让林殊同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面。

林老爷呵斥道:“当着祖宗的面儿,你再把方才的话说出来!”

林殊同没吭声。

林老爷嗓门儿更大:“说啊,怎么不说了!你脸皮不是厚么,这会儿也知道害臊了!”

林殊同抬头看他,嗤笑道:“儿子自请出府,也不知道祖宗听见了会怪罪谁。你说我爹是怎么把我逼走的?”

林老爷脸色难看:‘你胡说什么,你做了错事,我怎能不管教!“

林殊同:“认真念书你打我,做生意赚钱你打我,但凡是让旁人夸我的事儿,你都打我。反倒是胡吃海塞,尽情玩乐,你装作看不见。等到了一定日子,你为了让别人说你教子严厉,便打我一顿,这倒是轻得很,有时候连青紫都没有。”

“我倒要问问你,祖宗们谁给你托梦说让你这样管教我的?”

林老爷被他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林殊同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说道:“你说,咱俩谁该跪祖宗?”

林老爷抖着嘴唇说道:“出府的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林殊同冷了神色:“你留着我做什么,手痒了打着玩儿?还是有气了骂着舒服?早就想把我赶出去,这会儿好事儿送上门,却不情愿了。你我心里都知道,早就没了父子亲情,你喊我儿子,我喊你爹,都是强忍着恶心喊出来的。“

林老爷:“你放肆!”

林殊同把他拉到祖宗牌位前面,让他正对着:“你敢对着他们说,你如今还把我当儿子看么,真的不是恨不得我死了吗?”

林老爷连忙扭头,不敢看。

逐出家门,生前与林家再无半点关系,遇到亲戚如同陌生人,死后不得入祖坟,过了一段日子,林殊同从府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布衣,原本身上挂着的玉佩,手里把玩的扇子全都没了。与原先的缎子面长衫,贵气的长靴,和把玩的饰物相比,寒酸的不是一点半点。

林殊同却笑得尤为高兴。总算是从笼子里逃了出来。

林家将这事儿早就传了出去,放出话说林殊同跟林家没有半点关系,以后他无论富贵还是穷的叮当响,都再不相见。

这事儿着实稀罕的很,以前林殊同见天儿挨打也出来,都知晓他们的家规是不允许把人逐出,怎么这会儿行得通了?

有人嘀咕是不是林殊同自个儿请求的。

遭到反驳说怎么可能,放着那么有钱的家不要,谁傻了不成。

还有人说,不出来难道一直挨打么,你没听人说前些日子林家二公子在外面让窑.姐儿怀了身子,林老爷只顾着心善了,却舍不得小儿子受苦,竟然想让林殊同扛着,你说他能乐意么。

众人说的热闹,林殊同走在街上时不时招人侧目。

薛娘也听说了这事儿,她原本是不打听的,店里伙计听见了,连忙回来告诉她。她倒是不慌,逐出府也是件好事儿,不用成天看脸色过日子。再说,这事儿应是林殊同计划好久了。

估摸着从刚做生意时,就想着今天的日子。

她摇摇头,问系统有没有什么能透露给她的事儿。系统装死半天,直到薛娘旧事重提,它才装作迷糊的刚听见。

它说地府最近信号不太好,刚说了一句话就断线了。

薛娘问它:“你都说了什么?”

系统说:“我说,阎王爷你好。”

“然后?”

“断线了。”

薛娘揉揉眉心,跟系统商量着来:“你真不能透露透露?”

系统犹犹豫豫:“那,那就说一点儿?”

“行!”

系统:“其,其实,这都是为了你们俩好。要真让你们在这个世界圆满了,你能后悔死。”

薛娘蹙起眉头:“你是说这都是安排好的?”

系统受到惊吓:“我可没这么说!”

薛娘继续说道:“所以,我的任务其实就是一次次死在他面前,并不是刷好感度?等一切结束了,会有奖励,这就是个骗局,对不对!“

她情绪激动,心口起伏不定。

系统都快急哭了:“你别瞎想啊,早知道就不跟你透露了,你都想歪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不是系统么,我电你是设定的,我看着你被电我也难受。”

说着说着,竟然真带起了哭腔。

薛娘眉头未平,心里仍是存疑。被它哭的不耐烦:“哭什么哭,系统哪儿来的眼泪。”

“我又不……”顿了顿说道,“我又不是一般的系统,地府的系统啥都会。”

薛娘不想搭理它,正巧伙计过来叫她,说是瞧见了林殊同,如今还让不让他进来。薛娘被问得差点儿噎住,她这张脸就这么像嫌贫爱富的?

她走到店门口去接林殊同,他正好走过来,一身布衣,素净的很。他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比原来少了些焦灼,看着温和了不少。

薛娘弯了弯眼睛,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站住脚。

林殊同看了看酒楼的牌匾,又看了看薛娘,眉头微皱:“薛娘,我没钱了,你得养我。”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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