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堂人一伙,被秘密处决。
他招供出来的堂口,也被安大勇带人捣毁。
顺带着,还有那些野神像,野祠堂,都被捣毁。
越是这样的地方,香火越鼎盛。这现象,真的很难让人理解。
安国境内,识字率还是普遍不高。潘小安想写宣传册,百姓也识不全字。
便是书籍发到他们手里,不是被拿做鞋样,就是被小孩子拿去做纸船。
潘小安想到连环画,可他自己不会画啊!这事,只能暂且作罢。
一个人能做的事情,终究有限。无法未雨绸缪,只能出什么事,解决什么事。
老神仙毕福,靠着各种伪装,终于逃到晋地。
他来到白莲教的圣坛。
“使者,手下无能。没有完成你的任务。”
“毕福,奔波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毕福暗道不好,他转身就跑。却被人,一剑刺了个透心凉。
“没用的家伙,留你何用?”蓝衣使者歪歪嘴。
“蓝风,你的刺杀任务安排的怎么样?”
“使者,那潘小安周边看似松散,其实有很多暗哨。咱们的人,很难靠近。”
“你也是个没用的废物。咱们帮主,已经与金国人签了协议。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去杀了那个家伙。”
蓝风领命而去。
金国人当然想杀潘小安。盖州一战,他们折损了大将,丧失了土地,丢失了面子。
阿骨打被气的吐血。连带着如月和诗礼,都受了冷落。
他现在看到宋人就来气。马皮景这么受宠,都被阿骨打斥责很多回。
阿骨打没能把潘小安的头颅做酒杯,很恼火。
他把这股气,撒在了辽国人头上。
辽国人也不争气,在金人与梁山好汉夹击下,接连丢失土地。
很快,两路大军,就一南一北将辽国南京围困住。
宋江得到武松的消息,高兴的拍手叫好。他黝黑的脸庞,红的发紫。
“好,好啊。”宋江摩拳擦掌,“咱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宋江知道,只要打下辽国南京,就可以进入幽州城。
得了幽州,他就有了定都的本钱。
“军师,对于此战,你怎么看?”
吴用却没有那么乐观。他的鹅毛扇,挥舞的有些慢。
“公明哥哥,这辽南京,城墙高大,守军又多。
那南院大王不是等闲之辈,手下将领,也都是能征善战之辈。
咱们要小心谨慎才好啊。况且,还有…”
宋江的热情被扑灭。他迈着步在大殿里走动。
“军师,你继续说。”
“况且,还有金国人在一旁,虎视眈眈。”
宋江摸着胡须,点点头。“对对对,我怎么把他们忘了?”
“公明哥哥,这件事还要与金国皇帝说明。至少也要订一个城下之盟。
就是这辽南京,谁先打下,就算谁的。又或者,将此城一分为二,各自管理。”
宋江冷笑,“军师,咱们趁机把他们吞并如何?”
宋江的野心极大。他重新建制了一百零八好汉。有了这一百零八将领,他无所畏惧。
吴用当然也是这样想的。
“公明哥哥,咱们能打过他们吗?”
宋江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他才问出这样一句话,“此刻若是打不过,将来怎么办?”
一山难容二虎,这片土地只有一个皇帝,只能由一人说了算。
此刻的所有同盟,都只是临时搭伙,不会长久。
“那也要等打下辽南京再说。至少,咱们现在还是同盟。”
“军师,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金国人让咱们主攻,咱们该如何应对?”
“这…这确实是个难题。”
宋江与吴用在商议,金国群臣也在商议。
阿骨打亲自坐镇中京。他对这一战,最为看重。南院大王乃是辽国最强战力。
打败了他,辽国葬送,就是时间问题。打不赢他,占领辽国,就还需要很长的路。
现在,金国士兵与梁山军已经把南京城,重重围困。
可打下城池之后,这个城池归属给谁呢?而面对强大的梁山军,金国人又该如何应对?
“你们都说说吧,这一战该怎么打?”阿骨打询问。
“陛下,只要有你坐镇。这一战,咱们怎么打,都会赢。”
马皮景无论何时,都要唱赞歌。
阿骨打看了他一眼。“你先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的建议。”
拍马屁,拍到马蹄上。马皮景很受伤。
“是,陛下。”他退出宫殿,眼里满是不屑。
“一群野蛮人,懂打什么仗?”马皮景回到后院。
如月与诗礼走上前来。“马大人,你有日子没来了。我们是不是被皇帝,打入冷宫了?”
马皮景嘻嘻笑起来,“你们不要瞎想。皇帝陛下这几日都在议事。
马上就要打辽国南京,皇帝陛下哪有时间来看你们。”
“原来是这样”如月说道。“马大人,我们想上街逛逛,你能不能带我们出府?”
“嗯~这个~”
诗礼给马皮景一只金元宝。
马皮景赶忙收下,“好吧,跟我来吧。”
没过几日,辽国的情报,就传到金州府。
此时的潘小安,正在会见外国使者。
天竺商人带来国王的亲笔信。国王亲切的问候了潘小安,并对他建立国家,表示恭喜与祝福。
作为以后的友好邦国,天竺国王希望两国能够加深联系,尤其是商品交易方面。
潘小安看到这封信,感到好笑。“无非是想要我们的火炮船和武器。说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
潘小安知道,这时候的天竺国,也是战争不断。
各州之间,新兴势力不断涌现,彼此间互相征伐,各自为王。
而天竺国王的实力,已经不足以控制全场。金州府最少接待了,三波天竺商人。
他们各个都是想要买武器。若不是这伙人拿着国王的亲笔信,潘小安也不会见他们。
“火炮船与铁器,是我们金州府禁止出口的商品。你们还是要点其他东西吧。”
“安王殿下,早在东夷府时,你已经卖过我们三艘火炮船。为何现在又不卖了?
你这样的做派,实在让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