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懵圈中,他们不远处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架武装直升机。
“飞机?”
“直升机?”
“武装直升机?”
众人惊讶。
对于普通人来说,飞机或许乘坐过,但武装直升机真没几个在现实中见过,何况是乘坐。
武装直升机乘坐存在风险,不慎可能从武装直升机上坠落而亡。
“大家上飞机,我们时间宝贵,根据示范做好安全准备。”苏荀挥手,走向武装直升机。
至于乘坐的安全要点,由秦路告诉示范给他们看。
大家在懵圈中,纷纷走向武装直升机,不多时,大家都上了飞机。
佩戴好耳塞,大家小心翼翼地坐好抚好,等着发机。
“突——”
“突突!”
“突突突……”
巨大的螺旋浆旋转起来,破空的声音很大。
直升机随后摇晃了几下缓缓升起。
百里之遥,不需要多久就能抵达。
第一次在炙热末世乘坐武装直升机,第一次在漆黑的夜空中飞行。
实话说,很刺激。
能活到现在的求生者,身体基本上是健康的,所以没有人会因为乘坐武装直升机而不适。
最大的不适就是无法战胜心里的恐惧。
很快,第一批求生者就抵达了临青州。
“有飞机,还是武装直升机。”此刻,在了望碉楼里的武装守卫发现了武装直升机。
听到这个信息的光头强,连忙告诉他们:“是荀哥,是荀哥。”
生存基地里,光头强一声命令,大家马上腾出空间,迎接即将抵达的求生者。
武装直升机抵达天河公园,为了避免扬起大量的尘土,武装直升机并没有选择在基地里降落。
离基地很远就降落了,武装直升机上的求生者匆忙下机。
有些不适应的求生者,强忍了许久,在下了飞机之后,直接就扑在地上,掀开面罩狂吐。
光头强带着武装守卫出来迎接。
“快,快进入基地休息。”光头强挥手,把人引进基地。
武装直升机放下了第一批求生者,苏荀连飞机都没有下,螺旋桨都没有停,马上升空。
如此三次,才把一百多个江城的求生者转移到了天河公园的生存基地。
而时间只花了一个多小时。
“安排他们的饮食和住宿。”苏荀放下了最后一批求生者,吩咐光头强。
“是,荀哥。”光头强很忙,现在更忙了。
返回到办公室,休息一下就可以吃晚饭了。
“哥,你回来了。”雷静迎向苏荀,把他按到了椅子里坐着。
“怎么了?”苏荀见雷静这么热情主动,就知道她大概有事要说。
雷静微笑:“哥,五条狗,我想带到地下危城去养,每天可以遛弯,不至于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或许我们可以更快拥有更多的狗子。”
雷静的想法,让苏荀皱眉望着她,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倒是没问题,但地下没有阳光,人在里面待久了都难受。”苏荀沉吟道。
雷静抿嘴:“可以每天换着,至少让一条狗子出来,到地面上活动。”
“嗯,这倒是可以,行吧!”苏荀知道雷静想为大家的未来贡献一份力量,于是点头同意了。
苏荀都同意了,自然会知会刘静升。
“荀哥。”晚饭前,光头强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
苏荀示意他坐下。
“光头强,现在人手多了,我们基地里的武装守卫数量是够的,不地这我可能要抽走一些,所以你得从现有的人员中再挑选一批出来。”苏荀望着光头强,喝了口茶。
光头强知道,这次的沙漠之行,损失了一些武装。
“荀哥,抽走多少?”光头强于是问。
苏荀沉吟,琢磨着大概需要多少人,良久才道:“至少二十个。”
“荀哥,我们有后备的武装,所以可以暂时不挑选,当然也可以增加后备力量。”光头强于是告诉苏荀。
苏荀点头:“再从中挑选一个,既懂通讯电子,又得人事管理的武装出来。”
“荀哥,这个我琢磨一下。”光头强听到这里,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苏荀要干什么用。
苏荀看明白了光头强眼中的迷惑,于是解释给他听:“我们得增加社区的人口,靠着我们仅有的人口生产是不够的,末世至今,我们的新生人口也才十余个,而且来不及长大。”
“哦,我明白了,安装广播。”经苏荀的一番解释,光头强才恍然。
明白苏荀的用意,光头强才更方便针对性地确定挑选人员。
晚饭,如苏荀所说,非常丰盛。
新来的,原本在基地的,都吃得非常开心。
而基地里的盛况,传至高墙外,馋坏了一众被驱逐的求生者。
此刻,卢农旺无比的绝望。
“卢工,基地里又增加了人,武装直升机运了三趟,起码得有一百个人以上。”这时,有人在旁说。
原本就绝望的卢农旺,听到这话更恼了,喝道:“闭嘴,我特么知道。”
三番五次试图回归基地,可是他们乞求过,却没有成功,甚至连希望都没有看到。
“我们怎么办?”
这个问题再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如果回归不了,他们还将过着如畜牲一样的生活。
如野狗一样,继续吃着干尸,否则就得饿死。
“而且……而且我们的生存空间也会被挤压,可能我们现在待的地方也得腾出来了。”这时,又有一个不开眼的求生者呢喃。
苏荀说过,天河公园要扩建成天河社区,可能得占用周边小区。
“闭嘴,都特么别说了,给劳资闭嘴。”卢农旺吼道,转身躲到清静处去了,他得静一静。
“所有人想办法,想一个可靠的办法,我们得有所行动,否则都得饿死了。”这时,一直跟在卢农旺身边的工匠告诉大家。
此刻,大家无比的失落,纷纷低头,忍受被基地里飘出来的香味所引诱的饥饿。
“我特么傻逼了……”
“啊……”
“噗噗噗……”
突然一个男子跪在地上仰头哭泣,抬起拳头捶打胸口,后悔自己错误的选择,错误地跟随着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