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归怀疑,江哩还是冲那人弯了弯腰,皇帝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沉思道:“顾拾让你过来的?”
江哩道:“是,此番前来找陛下是有事禀告陛下。”
皇帝点了点头,继续雕刻手里的木头,喃喃自语:“皇宫大门紧锁着,你先说说你是如何进来的。”
江哩说自己是翻墙进来的,那皇帝也没有怀疑,近乎施舍的给了她一个眼神,道:“你找朕是所为何事?”
江哩道:“臣是魏栾业……”
没等到继续往下说,皇帝就打断她,道:“我认得你,魏梵堂的弟弟嘛,姜仑的……”
估计是不知道她应该是姜仑的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是,那也不与陛下客气了,我怀疑姜仑与邻国勾结。”
皇帝这才有了点正色,道:“话不能胡说!”
看他似乎要生气,江哩心里也愈发没有底,抿了抿唇到底是没说话。
见她又不说话了,皇帝道:“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朕自会去查。”
出了宫殿,江哩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墙上的顾拾,她意外道:“兄长这是?”
听到她的声音,顾拾差点从墙上滑下来摔地上,堪堪扶住墙,讪笑两声:“在等你。”
江哩也笑:“兄长是在听墙角吗?”
顾拾佯装不高兴:“怎么说话呢?”
见江哩没有要理他的架势,顾拾摸了摸鼻尖,凑过去笑道:“不过,姜仑那没脑子的是真的与邻国勾结了?”
江哩点头说是,顾拾又自顾自的乐了好一会儿,等走到了小木屋顾拾也不见有要进去的样子,江哩道:“兄长可要与我一同回去?”
顾拾怎么会有不答应的理由,回屋里拿了块令牌便随她一块出了皇宫。
等到了皇宫大门江哩才知道,之所以皇宫外面不站真的士兵的原因,就是因为怕有人把士兵打倒然后偷了大门钥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进宫也没有人知道。
看着顾拾把令牌递给士兵,待他们开了门两个人都已经出了宫江哩还饶有兴趣的回头,还一边问顾拾:“若是有人要进宫怎么办?”
顾拾道:“把令牌聪门缝里塞进去呗,要不你以为城门为何会有缝隙?”
江哩点了点头,又重新把面纱戴上。
顾拾估计着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白天在大街上出没了,看到什么都觉得好奇,就连墙上的告示都觉得奇怪。
告示?
江哩猛地回头,果不其然顾拾已经撕下了一张贴在墙上的通缉令,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就要说话,江哩忙不迭的小跑过去捂住他的嘴,把他拉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顾拾展开被他捏皱了的告示,指了指上面的人像,笑道:“魏公子啊就算你换了件女装我也能认出来这是你,你休息妖道还害了魏家小姐?”
江哩扶额,无力叹息一声,心道这顾家兄弟俩脑子时有时无的模样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江哩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道:“你看我像修习妖道之人吗?”
顾拾笑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