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哩的动作顿住,顾拾笑的更大声了,“太像了!不论是气质还是能力,都太像了!”
江哩无奈道:“兄长啊要您是顾肆的话,我已经打过去了。”
“昨天晚上魏梵堂自杀了,我爹非得说是我修习了妖道害了魏梵堂,这不,悬赏令都发出来了。”
顾拾“啧”了一声,把手中的悬赏令撕碎,跟在江哩身后回了顾肆家。
江哩把小木门推开,回头示意顾拾进来,没想到顾拾眼眶居然红了一圈。
这是……要哭的节奏啊?
江哩抿了抿唇,走进屋子里,留顾拾一人在外面。
顾拾也想不出来自己已经多少年没回这个家了,自打小的时候被宫里人带走,他就再没回过这家,就算距离很近他也没有回来过。
是不敢回来,怕自己回来了就不舍得再走了,就连顾母死了他也没有回来。
他在宫里的小木屋就是以这个为基础建造的,只不过用的木材比这个好了太多太多。
以前这木屋每逢下雨天都会漏雨,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了。
顾拾抬头看天,伸手抹了抹眼泪,抬脚走了进去。
小木屋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推门的时候还是会响,发出刺耳的声音。
顾肆还以为是江哩回来了,兴高采烈的迎上去,发现不是江哩后又失望的转过身子,道:“公子呢?”
“顾肆,你看不见我这个哥哥?”
“十几年未见你就对我这副模样?”
“……”
顾拾发现他说什么,顾肆都不会理他,抿了抿唇,道:“魏公子也回来了。”
顾肆果然抬起头来,眼睛盯着他身后,突然露出惊喜的神色,顾拾回头,果然看到了魏栾业站在门前。
他这弟弟真的不是断袖吗?
虽然他不是很反对但也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好吗?
顾肆大步走过去就拉住江哩的手,把她往房里推,“公子您的伤口要换药了。”
毕竟是自己亲哥,再不熟悉也要顾及下礼节,顾肆又朝门外喊:“兄长稍等片刻,公子与我马上出去。”
顾拾:“……”
就算魏栾业是个男人他也不能闯进去吧?
想了想,顾拾还是待在了房外。
顾肆目前住的屋子是顾母在世的时候住的,变化却很大,一屋子的书本,有新有旧,想不出来是哪里来的,有买的或许也有捡的。
顾肆没有读过书,顾拾下意识的就觉得他看不懂,摆这么多书估计也只是摆给魏栾业那个小公子看的。
江哩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走之前那身衣服,这么一段时间他头发又长长了不少,看起来更像纨绔子弟了。
“兄长此番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顾肆保持微笑,与顾拾面对面坐着。
“来看看我弟弟都不能?”顾拾道。
他对这种与自己亲弟弟保持距离的行为感到不悦,十分的不高兴。
“你是觉得我十几年在宫里享清福了不得了还不来看你所以有脾气了?”
“顾肆,你到底怎么想的?”
顾肆被他这么说也不恼,只是站起身来,“并没有,兄长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了,就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