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拾突然大怒起来,朝着顾肆就打了过去,顾肆估计着也没想着躲,江哩瞳孔猛地一缩,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般,脚步就像是被控制,她在两个人都很意外的目光中接下了那一拳。
江哩被打的脸直接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吐出一口血,笑道:“兄长这是怎么了?”
见自己打错了人,顾拾愣了一下,冷哼一声摔门就走。
顾拾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江哩脸上的掌印好久都没有消下去,顾肆用药酒给她擦了一擦,疼的她抓顾肆胳膊的力度都大了几分。
一个将军用很大的力气打自己,只是吐口血她都觉得还算是好的。
“以后不用理他。”顾肆道。
江哩笑了笑,拉扯到肌肉她又笑不出来了,抬手搂住顾肆,在他耳边吹气:“为何不理兄长?难不成……你吃醋了?”
呼吸打在脸上,痒痒的,顾肆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整张脸都红透了,却还是没有拉开。
江哩帮他把衣服整好,看着他的脸,一本正经道:“你不去解决一下吗?”
顾肆拍拍自己的脸,摸起来不那么烫了才逃也似的走开,身后还传来江哩的闷笑声。
这人……真是可爱。
这种情况下都石更的起来。
顾肆直接趴在床上,骂了句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
就算知道那魏栾业是女人也不能在她男装情况下石更起来,显得自己多饥渴一样。
……
顾拾刚回到宫里就被皇帝叫了去,看着皇帝坐在床上批奏章就莫名的感觉愤怒,碍于对方是一国之君,他还是忍住了,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皇帝明显看出来了,却还是看奏章,随口问道:“上午朕与魏公子谈的内容你都听到了吧?”
顾拾笑了笑:“陛下又知道了。”
他从进宫就是为了辅佐这个皇帝,从小一起长大,一路来帮他斩除了多少麻烦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他能知道自己会躲在外面听两个人谈话也丝毫不意外。
“你觉得魏公子所说的姜仑勾结外邦人,是否可信?”
顾拾道:“陛下,有句古话是如何说的?”
皇帝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道:“你又在说教朕了,朕心里自是清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姜仑是朕亲自选的,如今却有人说他勾结外邦,这不是明晃晃的打朕脸吗?”
顾拾呼出一口气来,起身走到皇帝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太阳穴。
“陛下,您自己好好想想。”
皇帝被他这么指着也不恼,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那这件事情有劳顾将军了。”
话刚落地,顾拾就笑了,笑够了才道:“我就知道陛下找我是为了这事,行我来,您就好好的批阅奏折吧。”
等回了小木屋,顾拾很意外的看到了顾菏,他似乎是受了重伤,正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
顾菏看到他来,虚弱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道:“你快去让顾肆他们离开,我怕我所说的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