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拾还以为多大事情,朝江哩笑了笑便大咧咧的走进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故作惊讶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姜仑,道:“姜仑将军?您不是要成亲了?为何还会来皇宫?”
姜仑看到来人,蹙眉道:“这自然轮不得您来担心。”
他十分厌恶这个顾拾,仗着自己与陛下关系非比一般,完全不将皇家的规矩放在眼里,只他当上将军这么久以来,自己就吃了他不少亏。
顾拾也不理会他了,笑嘻嘻的朝皇帝鞠了个躬,道:“陛下好。”
皇帝看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摆了摆手,道:“顾拾不得无礼,姜仑将军找朕是来说魏栾业公子的事情,朕让你带的人呢?”
顾拾边笑边朝外面走去,越过江哩的时候扬声道:“魏公子进去吧!”
江哩用手臂碰了碰顾拾,朝他笑了笑,走了进去。
姜仑从第一眼看到江哩就变了表情,从漠然到恨不得亲手掐死江哩,抬头冷声问皇帝:“陛下,魏栾业为何会在宫内?”
魏栾业不是应该还在小木屋里吗?怎么会一夕之间就来到了皇宫里,与皇帝的关系似乎还很亲近。
“顾拾带过来的。”皇帝回答他,随即转过头问江哩:“姜仑说你修炼邪术害了魏府大小姐,此事可属实?”
闻言,江哩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将军您怎会?不能因为最近姐姐的事情就怀疑是我做的吧?”
江哩继续刺激他,“我魏栾业何德何能?怎么可能会加害于姐姐?将军您这话说的,您自己觉得可否合理?”
姜仑冷笑一声,“魏梵堂失踪了。”
闻言,江哩也没露出惊讶的表情,心想这四不像所说的还真对了,魏梵堂真的离开了魏府。
啧啧,病恹恹的还能在魏府严加把关之下离开,也是不容小觑。
看到江哩一副漠然的样子,姜仑怒火中烧,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和江哩打起来,他转过身狠狠地甩了下袖子,留下一句话:“陛下您好好想想臣方才说的话,臣先行告退。”
言罢,他迈着步子离开,看到门口站着的顾拾,冷声道:“顾将军真是闲情逸致,什么人都能带进宫里来!”
顾拾一头雾水,他们在里面讲的话他完全听不清楚,站在外面只是为了等魏公子,他又哪里招惹了这姜仑?
看着姜仑离去的身影,顾拾嗤笑一声:“有病!”
江哩看着他离去也觉得不可思议,差点笑出声来。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就算那姜仑不是宰相也是个将军吧,肚量怎么那么小,她说了两句话就气的离开了。
皇帝找自己也不是要说姜仑勾结外邦的事情,江哩待下去也不觉得有意思,“陛下我也告退了。”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朝外面喊道:“顾拾你进来!”
江哩愣了一下,心道这顾拾不是已经走了吗,转过头来就看到顾拾一脸笑意的走进来。
这皇帝还真是了解他。
皇帝也是一脸笑意:“不如朕与你们说说姜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