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一听这话顿时恼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也有嫌疑?
这案子有什么可查的,明眼人都看得出谁是杀人凶手你却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看书喇
魏氏眯了眯眼,不怀好意的冷笑出声,“我看是有人想要存心包庇吧!”
曹氏心领神会,道:“早就听说楚大人对阮大小姐甚是照顾,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楚大人往日断案如神,今日为了帮阮大小姐解围居然连这么显而易见的案子都断不出,倒真叫人意外。”
听魏氏与曹氏这般一说众人看楚和和阮玉的眼神顿时暧昧起来,难怪方才楚和二话不说就来帮阮玉拿人,原来两人是这种关系。
楚和眉心皱起,素来温和的面容上竟有了一丝怒意,“二位夫人慎言,事关阮小姐清誉岂容二位信口胡言。”
“难道我们说的不对吗?此事本就显而易见,你不去怀疑身上沾染死者血迹的人,却在这里攀咬我们无辜的人,难道你们京兆府就是这么查案的?”魏氏不依不饶的冷声质问。
楚和凝眸看着魏氏,他正欲开口却听阮玉冷冷道:“惠娘死于心口之上,乃是以利器刺入所致。”
“这些我们也知道,秀月已经说过了就是你以发簪杀了惠娘。”魏氏干脆懒得演了,径自开口。
阮玉面冷如玉,淡淡道:“惠娘的伤处在心口,心脏乃人体血液汇聚之所,骤有利器刺入势必会有鲜血喷涌而出。”
曹氏呵笑出声,“对啊,所以你这满身血迹不就很好解释了吗?”
“非也。”阮玉神情淡漠,不徐不疾的继续道:“我身上的鲜血是惠娘倒在我身上时沾上的,而非血液喷溅而出。”
众人面露茫然,魏氏皱眉问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啊,你有什么证据?”
阮玉浅笑嫣然,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罂粟花,美艳之下却藏着致命的剧毒,“二婶与魏夫人都没杀过人不清楚也正常,利器刺入人体后血液会喷溅而出,如果我是凶手这么近的距离下一定会有喷溅状的斑点形血迹,请众位看看,我身上可有这样的血迹?”
众人细细打量着阮玉,她的衣襟袖口上虽有红色的血迹,但并没有她所说的喷溅状血迹。
魏氏和曹氏皆是一愣,两人哪里能想到这些,楚和也略有些惊讶,没想到阮玉竟还懂得这些。
他颔首附应道:“阮小姐所言不虚,京兆府的案卷中早有记载,众位所有谁不信可以尽管去京兆府询问。”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桩看起来很好解决的案件竟峰回路转,“既是如此,那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
楚和的视线在埋头不语的秀月身上扫过,冷声道:“如果阮小姐不是凶手,那么惠娘在阮小姐开门就已经遇害了。
凶手做好这一切只是为了栽赃嫁祸给阮小姐,那么她自然要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落实阮小姐的谋杀罪名。”
楚和语落,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单薄瘦弱的秀月身上。
秀月打了一个寒战,身子隐隐颤抖起来,见众人都在怀疑她,她连忙摇头辩解道:“我……我没有,不是我……”
曹氏冷眸凌厉,厉声道:“秀月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迹,你有什么证据怀疑她。”
楚和轻轻蹙了蹙眉,目前这些只是他的猜测,他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
就在此时一道清若昆山玉碎般的沉敛男音传来,“谁说没有证据?”
只见温珩着一袭玄衣逆光而来,颀长劲瘦的身姿宛若仙人降临,他行至阮玉身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阮玉抬眸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多谢,并不怕。”
温珩无奈一笑,他家小玉儿还是那么冷漠呢,但是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