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呜呜~”白清歌抱头发出了悲鸣之声。
白清歌灰溜溜的出来了,再到君惜若这,她依旧在聚精会神的制作标本。
‘我难道还不如这只老鼠吗?’白清歌气闷的想道。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爱好能转移注意力也挺好的。
白清歌找了个空位,就近坐下,屁股才刚挨上板凳,君惜若像是自言自语的一样说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被解剖的老鼠?
比这更恶心百倍的东西她都见过,害怕还真谈不上。
但话肯定是不能这么回啦,不然,没准自己还得背上一个变态的名头。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懂,艺术嘛,至高无上啊。”
一直像个机器人的君惜若,听到白清歌这句话,终于是有了反应。
她扭过头来注视着白清歌,似乎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
“那你来吧。”君惜若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白清歌,一副你不做,那你就是在撒谎的表情。
“好吧,但是我不太会。”不管会不会,她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我教你。”
实际操作起来,没有预想中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反倒稳的有点不可思议了。
就像是在大润发杀了十几年的鱼一样,手上的刀,冰冷且准确的,剥离内脏却不伤及一丝皮肉。
君惜若一脸不可思议,你管这叫不太会?
甭说君惜若了,就连她自己也是一脸懵逼,玩玩梗也就算了,实际上,她连一只鸡都没杀过。
你说杀人?
那杀跟解剖能是一回事吗?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脑子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但身体好像已经养成了肌肉记忆。
君惜若只是在旁边稍微的口头辅助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自动做完了。
一般都是脑子先会,手再会,我这是要倒反天罡啊。
白清歌尴尬的露出笑容,“那个,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第一次。”
出乎意料的是,君惜若没说什么,居然还点了点头,像是相信了的样子。
君惜若一边指挥完成后续的工作,一边看着白清歌那比自己还娴熟的动作,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跟我见过的其他人不太一样,你为什么还要来我这儿?”
这该怎么回答,老实说?那不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吗。
“来找你玩,你有什么想干的事吗,比如,见见你父亲。”
君惜若的瞳孔,猛的闪动了几下,随后又低下头,沉声道:“我从小就有一种很奇怪的能力,只要别人对我说谎,这里就像是被水淹了一样,很慌。”君惜若抚摸着心脏处。
白清歌一愣,如果不是前不久才做完全身检查,她真要怀疑,君惜若是不是心脏处有些什么毛病。
“你不会让我见父皇,之前的检查身体也是,你到底想做什么?”
似乎是遭遇了变故的缘故,君惜若的语气没之前那么强硬了,反而是一脸疲惫。
“到底要多少次你们才能知道,父皇不会因为你们做了什么而喜欢,他比任何人都纯粹。”
白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