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没用太长时间去理解,就想明白了这些事情。
虽然有些内容浮上心头的时候仍然觉得不太舒服,但李剑垚这套理论显然能够解释这些。
小双的小脑袋蹭了蹭,然后扭动下来。
“累了吧,胳膊酸不酸?我是不是很重?要我给你揉揉胳膊?”
李剑垚捧着她的脸,摇了摇头。
“这点重量,对我来说约等于没有。
但我却很喜欢你这温柔的表达。
如果你消化了刚才的事情,那么趁着今天只有你我,我给你说说你的故事?”
小双很显然很受用,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个男人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在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眼里只有自己。
“先说说我,你知道为夫我强的可怕,但你知道我除了强之外,还有什么地方是比较厉害的?”
小双的头低下四十五度,然后瞳孔努力的看着李剑垚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
“一天到晚就知道那事!”
这回换李剑垚懵了,本来想给你说说你的来路呢,结果想哪去了?
那老子是说还是不说啊?
“是你心里不干净啊,我说什么了?”
“哎,讨厌!~”
捂额~~
“乖啊,我给你讲个故事,你想要的事情咱们晚上再说,这大白天的虽然很刺激,但是我还是觉得晚上才适合敦伦。”
小双虽然对于李剑垚说辞不屑一顾,但还是很配合的表示自己已经做好的聆听的准备。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李剑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开口。
“话说,那是一个春天,风儿不怎么缠绵,反而有些凛冽。
热东大地上,一个少年追逐着一只兔子,力竭,扑倒在了大地上,兔子飘然远去。
力竭的少年,感觉天空中有丝丝细雨滴落在头上,但其他地方都是干燥的,就连草根都还没泛绿的时节,哪个会有细雨滴落呢?
于是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恰巧此时一道闪电兜头霹来,一阵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甚至嘴里还冒出了一股烟。
酥麻过后,少年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是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了家。
在家发了高烧,这可急坏了家里的爷爷奶奶父母大爷大娘还有姥姥姑姑什么的一众人,其实烧只持续了三天就过去了。
可少年没敢起来,愣生生的在炕上躺了三十天,因为这个少年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力气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之前学过的东西好像都在脑海里,一个字都没落下过。
而力气,这么说罢,一根手指头戳了下炕,炕就漏了个洞,为了保证烧炕的时候炕不冒烟,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搞了一坨泥巴把那个洞给填上了。
你可能说炕席不也坏了吗,那时候炕席破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至于褥子,有个洞也是一件再正常的事不过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少年对于自己的力量感到害怕啊,根本不敢跟任何人说,怕人把自己当怪物。
期间,家里好吃的这顿往少年身上招呼啊,家里为数不多的鸡蛋几乎都进了少年的嘴里,甚至几个姑姑回来不是带的罐头就是麦乳精,虽然她们也不富裕,但就是舍得给侄子吃喝。
只希望她们的侄儿能够好起来。
大娘身体不怎么好,但是每天在家里一边嘀嘀咕咕的跟满天神佛祷告,一边没事就用一双枯手捋着大侄儿的小脑壳。
那少年感受到家里的人的亲情围绕,心里默默的琢磨着如何改变家里这不怎么富裕的环境,现在的矛盾是家里吃的有限,要是能多点吃的,也许就好多了。
但该死的记忆告诉自己,这个没有吃喝的现状不光是家里,全村都是这样。
山不远,可会打猎的没有几个,村里虽然不缺枪,可缺跟野兽斗智斗勇的猎人,不专业的猎人进了山除了成为食物,是带不出来食物的。
还有大娘,她有心脏病,不能上工,脸色蜡黄,需要休息的时间也多,如果自己能够会点医术,不说治愈这病症,能减少大娘痛苦的时间也是好事。
于是想的差不多的少年从炕上爬起来,宣告自己痊愈了。
觉得首先要上山去搞点肉,然后用过目不忘的本领去学习一下医术,这样也许就能改变当前的一切。
事情也跟少年料想的那样,有了力气,很多事情就很轻松,比如家里的磨盘,自己能够悄咪咪的举起来,甚至碾房的碾子也能轻松抬起来。
山上的树,一脚就能踹断,跑起来的速度也很吓人,应该是比狗快的,要不是那时候村里实在是没有几条狗,还真想找条狗试试去。
可惜朱姥姥家里的那条狗跟自己很熟,它是不会往死里追自己的。
但是少年认为自己应该是有一战之力了,于是上了山,好死不死碰到了之前追逐那只兔子,于是少年用了没几步就超过了它。
然后狠狠的羞辱了它一顿。”
“不应该把兔子给抓住吃了吗?”
“那是后面的事,得先羞辱一顿,不然对得起当初那一跤吗?
再之后,这个少年就能徒手抓兔子、抓野鸡、抓飞龙、一巴掌拍死狼,一拳打死野猪,好像力量和技巧在这些动物面前就能够完全得以施展。
家里的猎物多了,有了肉吃,天气热啊,多的除了分给家里外也有的剩,其实也是太多怕惹人惦记,再多的就偷偷到城里黑市卖掉了。
有了肉吃,家里人的气色就好了很多,少年也借机跟村里的老大夫说想看看医书之类的,反正是过目不忘,记下来之后慢慢理解就是了。
没想到家里奶奶那还保存着一本厚厚的医书,自己研读了几遍之后,也就懂得越发的多了。
和黑市的交易次数多了,钱自然是收获了不少,但也收获了黑市头头的认可,反正自己连野猪都能拍死,倒也不怕这些人。
但黑市城里不止一家,另外一家就比较没品了,想占便宜不说,还想黑吃黑。
于是,少年拍断了他们每人一条腿,拍到他们叫爸爸,完全服气了为止。
然后在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之下,没想到还问出了一个陈年旧事。”
“什么事?”
“一个关于一笔财富和一个军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