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真真是个实干派,抢银子这事儿从来不玩虚的,次日一大早,就让花管家召集了一百来个小厮。
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前往甄府讨要聘礼去了。
那步姿,那气势,那叫个雄赳赳气昂昂。不知道的,还以为林氏是巾帼女英雄,带领家丁上前线保家卫国去了呢。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临风院。
彼时,傅玉筝压根没起床,还赖在高镍怀里香喷喷地睡大觉呢。
高镍耳朵敏锐,一下子听出房门口有丫鬟在徘徊,透过粉色纱帐瞧见是弄月,猜想府里必定发生了大事,急着汇报他媳妇呢。
高镍倒是没耽搁,笑着凑到傅玉筝的红唇上,亲了几下,又用牙齿啄了几下。
霎时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傅玉筝一下子就被亲醒了。
她一睁眼,发现是狗男人在捣乱。
嗯,她二话不说,抬起巴掌抵住狗男人的面颊,就把狗男人的脑袋给推歪了过去,还嘟哝一句:
“讨厌,人家还没睡饱!”
嘟哝完,傅玉筝还翻过身去,大腿架在大红被子上继续闭上眼睛睡。
不料,高镍瞅着她像个淘气小孩子似的睡姿,忍不住一个坏笑,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股蛋上,拍出“啪”地一声脆响。
拍完,还不忘揩两下油,色眯眯地捏了好几把。
傅玉筝:……
这狗男人实在是太狗了!
一天不打,就皮痒痒!
于是乎,傅玉筝也没客气,转过身来就骑马似的,一把骑在了高镍腰上,一双爪子上上下下乱拧,把高镍的上半身来来回回拧了个遍。
从胸膛到窄腰两侧,哪哪都不放过。
每一下都往死里拧。
发泄自己没睡饱的气。
“疼”得高镍“嗷嗷”叫。
大丫鬟弄月:……
呃,这姑爷和少夫人又闺房乐,打闹起来了,啥时候才能想起她苦等在房门口的丫鬟啊?
至于高镍那“嗷嗷”叫的呼痛声,弄月一听就知道假得很。
她家姑爷皮糙肉厚,哪里是她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夫人……拧得疼的?
也就骗骗她家少夫人,给她家少夫人提供个乐子,哄着玩罢了。
弄月确实摸得门儿清,此时的高镍就是在逗傅玉筝玩,两人有来有回,在床上打得中衣中裤都快被对方给扒光了。
最后,大红锦被都“一骨碌”滑落到了床下去。
高镍抱着傅玉筝,顺着锦被一块坠落,夫妻俩齐齐滚到了地面上。
高镍躺在下头。
傅玉筝压在高镍身上,顺手捞过刚从高镍身上扒下来的一条中裤,像根绳子似的缠上狗男人的脖子。
死劲一勒。
奶凶奶凶道:“狗男人,还吵不吵我睡觉了?再闹,小心我勒死你!”
高镍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立马举双手投降:“媳妇儿,为夫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小命吧。”
傅玉筝昂起下巴:“哼,算你识相。”
说罢,手上劲一松。
她拍拍小手,得意地站起身来,要重新返回床上睡回笼觉去。
正在这时,傅玉筝一偏头,瞥见了房门口等着的弄月。
等得双腿发麻的弄月:……
真不容易啊,两位主子总算“打”完了,还是以少夫人的“大获全胜”为结局。
呃,也是辛苦姑爷了,明明武艺超群的一个人,回回被少夫人打得……举双手投降。
傅玉筝瞥见弄月的一刹那,本能地用脚勾起被子,飞速盖住自家狗男人的身子。狗男人躺在地上,都快光溜溜的了。
用被子包好了狗男人,傅玉筝才随手从屏风上扯下一条披风,裹住自己只剩肚兜的小身子。
然后顶着微微发烫的小脸蛋,硬着头皮走出房门,问道:
“弄月,可是有事?”
话说,傅玉筝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被她调教得非常懂事,绝对的非礼勿视,不该偷窥的一律不敢多看。
瞧,此时的弄月是背对房门而站的,听见自家主子出来了,她才敢转过身来。然后垂眸低首,小声禀报道:
“少夫人,国公夫人召集了一百多个小厮,突袭甄家,要去抢回之前下的巨额聘礼。”
听见这个消息,傅玉筝双眸都亮了。
不错啊,不愧是林氏的作风,出尔反尔的事儿干得就是溜。
还大年初一上甄家找晦气去。
真真是会挑日子啊。
傅玉筝愉快地问道:“他们何时出发的?”
这样的乐子,必须得赶上吃一波新鲜的。
弄月想了想,小声道:“快出发两刻钟了。”
啥,都快出发两刻钟了,现在才来报?
这得耽误多少事啊?
这大丫鬟的办事效率委实有点低啊。
弄月:……
整个人都快哭了。
少夫人啊,委实不能怪奴婢慢呐,实在是您和姑爷一大早上的……太能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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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本来想晚上二更的,吃过中饭后,肠胃又不舒服了,总是发胀想吐,没精力二更了。明天再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