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席少川一脸‘我发情,我有理’的表情。商小兔磨牙,直想咬死他,嚼了他,咽了他,然后看他变成粑粑。
脸颊鼓了,眼睛鼓了,看商小兔气成青蛙。还用她那气到凸的眼睛,犹如看牲口似的盯着自己,席少川不由低低笑了。
火气是到位了。只是,形象不给力,她显然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打扮了。一只暴怒的毛绒兔子,除了引人发笑之外,剩下的就是让人想蹂躏。威慑力什么一点儿没有。
商小兔看不到自己气鼓鼓的脸,她只看到席少川笑了。他竟然还敢笑。
这一笑,妥妥的火上浇油。若非客观条件不容许,商小兔非得跳起来不可。可惜,这会儿
她只能忍着。只是,那磨牙声,席少川可是听的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
勾了勾嘴角,规规矩矩的站着,一点儿不乱动,只是某一处却是一点儿不消停,不说规矩的缩回去,反而有继续膨胀的意思。商小兔甚至能感觉到它还不时的跳动一下。
那清晰的搏动感受到,让商小兔火到手足无措。
席少川抬手,轻轻拍拍她的头,神色温柔和,如安抚一个不安的孩子。只可惜,对商小兔完全没用。
扛着枪,还故作君子态,他极好的诠释了一个词‘衣冠禽兽’。
一阿飘浮在上空,也是极致无语。早知道席少川会出手,他就不让小兔来了。搞得现在……他已十分确定席二身体是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发作,除了身体强悍,还有些心里变态。
“先生,什么都没发现。”
“嗯,走吧!”
声音落,少时门关上。
商小兔刚动,就听……
“再等两分钟。”
再等两分钟?等什么?等你射吗?商小兔第一反应就是这。
席少川好似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男人的时长不可挑衅,除非你想亲自试试。”
“席少川,我是你学生兼晚辈。”商小兔咬牙。
席少川挑眉,教导,“你这句话用的有些语病。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与我有肌肤之前的学生兼晚辈,这样的定位才精准。”
商小兔:特么的。
“不过,既然知道自己是学生,还是晚辈。那么,对长辈的性时长就不要太好奇了。”说完,伸手捂住商小兔嘴巴,“回马枪。”
席少川话刚落,开门声入耳,商小兔头皮麻了麻。
原来等两分钟的意义在这里。
老院长:狐狸跟狐狸的对弈。
“看来,刚才我们是真的听错了。”
“听错总是比疏忽大意好。”
“先生说的是。”
“好好守着,有情况就打电话给我。”
“好!”
人再次离开。这次,席少川一言不发,顺着暗道抬脚往外走去,商小兔忙跟上。力持平稳,走出谢家大院。商小兔长吁一口气,本以为安全着陆了。没曾想……
被包围了。
看着眼前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商小兔默默攥紧了拳头,果然没那么顺利。也是,堂堂谢家要是能来去自如,那才是不正常了。
探虎穴,总是要碰到老虎的。就是这老虎是不是多了点儿?
“你掩护,我先撤!”
商小兔刚摆好迎战的姿势,就差点被席少川这句话给打趴了。这么坑的老师哪里来的?
“开个玩笑。”
“呵呵……!”好好笑。
在商小兔僵硬的表情中,席少川已开打。
而相比席少川的攻守兼备,商小兔别说还击了,她是险险刚能自保。不过一会儿工夫,上小兔已是气喘吁吁疲以应付。再这么继续下去,要阵亡。
“少川,这里!”
听到陆明声音,席少川一脚把眼前人踹开,拉起商小兔,撤。
“少川呀,抱歉呀!我本来找了一个道上的大哥,让他带人在这里保护你的,结果那货最后一听说是谢家,竟然他妈的临阵退缩了,不干了。你怎么样?没受伤吧?”陆明嚷着,眼睛不住往商小兔身上瞄,满眼的好奇,满眼的探究。
这什么情况?
被老院长藏在保险箱里的秘密武器,竟是兔女郎?太扯淡!
“少川,谢聿是请你去找文件,不是让你去搞女人,你怎么发情不分时候呀?”
商小兔:趁乱瞅一眼陆明。虽然这人也呱噪的不分时候。可是不得不说,他话说的很犀利。某人可不就是发情不分时候么?
“少废话,钥匙!”
“额,给你。”陆明把车钥匙丢过去。
陆明带来的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挡住追赶席少少川和商小兔的人。
纷乱中,席少川打开车门,上车。商小兔没多想,一直紧紧跟在他屁股后。
这时候席少川种种的不好都忘记了,只记得他眼下是同伙,他跟她是一条船上的。
席少川:之前恨不得吃了他,现在又紧紧贴着他。女人,一种善变的动物。不过,好像也并不难理解。
车启动,咻……
那速度,商小兔倒吸一口气,紧贴椅背。靠,现实版玩儿命飞车!
坐在副驾驶,商小兔紧紧抓着安全带,小脸绷的紧紧的,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眨眼的功夫,自己再次灰飞烟灭了。
妈妈的,有这一次体验,以后过山车,蹦极什么的都特么太小儿科了。
“还在跟着吗?”席少川问完,好一会儿才听到回答。
“没……没有了。您老的速度,凡人跟不上。”商小兔幽幽道。
席少川扯了扯嘴角,侧目看商小兔一眼,而后扬眉,“受伤了?”
“什么?”
席少川下巴抬了抬,对着商小兔两条白嫩的修长的大腿,“你流血了。”
听言,商小兔瞬时低头,看到自己腿上两道猩红,愣了愣。她只记得自己背上挨了两下,不记得退受伤呀!
就在商小兔冥想打斗过程时,一股热流至体内涌出。这是……
“大姨妈来了!”
“你不是流产了吧!”
两道声音同时。就这么一秒钟的时间,商小兔经历了两个情绪的极端,从大喜到大惊!
“姨妈?”
“流……流产?!”
两道声音再次同时而起。
席少川纯好奇,商小兔全是惊骇,死死盯着席少川,“你……你刚说我这是……流……流产?”抖的语不成句。
“我只是猜测。”
“你……你要是猜对了怎么办呢?”
“可惜我的女儿就这么没了?”席少川满脸遗憾。
商小兔脑子空白,表情木木,“要真是,那……那现在怎么办?”
“是去医院或是回家,我尊从你的决定。”
商小兔静默,少时开口,“你先去给我买一包姨妈巾吧!”
席少川:……他好像听到了一句密码语,意思他有点儿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