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骑车被电瓶创了,左手损失惨重,左腿和右手手肘严重影响码字,明天一天在家码字。
就这么想着,白珩立刻朝着床上“飞”过去,然后,就坠机了。
镜珩提溜着白珩的后衣领,将其抓到了自己身前,然后指了指椅子上的毯子和被子。
“你今晚睡地上,我和镜流睡床上。”
“啊,真的……”
“不行。”白珩还想挣扎一下,但镜珩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刻拒绝,“这是惩罚。”。
“可……”白珩有些着急,但看着镜珩脸上带着浓重杀意的微笑,到嘴边的话还是憋进了肚子里。
“好吧。”
白珩委屈的将毯子放在地上,然后盖上被子钻了进去,蜷缩成一团。
镜流看着二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镜珩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躺在了床上,搂住了她的腰。
镜珩比镜流高一些,她将镜流揽入怀中,还抓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好好睡觉。”镜流娇嗔一声,然后看着地上的白珩,有些不忍,小声道:
“真的不让她上床?”
镜珩耳朵微动,听着被子里白珩的动静。
白珩伸着耳朵偷听着二人的对话,她今晚能不能上床睡觉,可全看镜流了。
镜珩知道白珩在偷听,所以伸出手在镜流的大腿上拍了拍,“我吃醋了,不高兴,所以让她睡地下。”
“吃什么醋,真是的。”镜流知道自己无法说服镜珩,在心里轻叹一声。
“明天答应她一个不过分的请求吧,今晚……就这样了。”
房间里的灯关闭,房间里只有三人浅浅的呼吸声,以及一些机巧造物运转的声音。
镜珩白天看着镜流主动投怀送抱,自然是不高兴,所以晚上,她要好好的报复回来。
一层隔音的屏障将白珩与镜流镜珩隔开,在白珩耳中,二女已经睡着,但真实是……
镜珩将镜流紧紧的抱在怀里,小手不安分的到处乱放。
“等她睡着,就把她抱上来。”镜珩见差不多了,凑到白珩的耳边轻声道,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放在镜流的腰上和腿上。
“嗯。”镜流脸上满是红晕,轻轻点了点头,不再挣扎,只是娇躯微微颤抖。
刚刚有些过火了,她忍不住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似乎她感觉到了……另类的欢愉。
镜珩搂着镜流腰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号,在被子里认真偷听的白珩突然被洪水般的困意吞没。
她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自己的身体却在不停地抗议。
眼皮不断打架。精神开始涣散,拍在脸颊上的手也越来越无力,然后……她就睡着了。
“倒还挺好用。”镜珩在心里说道。
这是她偶然得到的一个小术法,没什么别的作用,就是助眠。
在这小术法下,白珩和镜流都睡着了,睡得很安详。
她小心翼翼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生怕自己吵醒了镜流睡觉,然后走到床边,抱起白珩就往床上丢,一点都不担心她会醒。
而事实也和她想的一样,白珩张大嘴,挠了挠屁股,继续睡觉。
好在床是仙舟制造,白珩上床时的动静并未吵醒镜流,镜珩也钻到了二女中间,搂住了二人的腰,调整了一下镜流的睡姿,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睡觉。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内,也照在了镜珩脸上,她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
她缓缓闭上眼,深呼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睁开了眼,眼中满是锋芒。
第二天醒来,白珩坐起身,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伸了个长达两分钟的懒腰,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毛。
“我不是……睡地上的吗,怎么到床上了?”
白珩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镜流就躺在身边,而二人中间空了一个位置,上面还有一个一人的凹陷,淡淡的清香残留其上。
地上的毯子和被子早已收起放在衣柜里,新衣服就挂在靠门的衣架上。
窗帘拉的死死的不让一丝日光照进来影响她们睡觉,恒温系统也让房间内保持着一个合适的温度。
“镜……珩?”
白珩试探着朝门口喊道。
房门推开,镜珩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她换上了平时很少穿的休闲长裙,淡紫色的衣裙上带着几个冰晶纹路,上面的鎏金云纹在灯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好看。
一头及臀长发上插着一支木钗,上面点缀着一朵金色花卉,增加了一份生气。
今天的镜珩没有半点强势,锋芒,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般。
“镜珩,你怎么?”白珩正想询问镜珩今天为何如此打扮,就看见镜珩伸出食指竖在嘴前,示意她安静。
白珩回头看了一眼镜流,镜流正睡得香甜,饱满的胸脯缓慢起伏着,她的脸上满是安然之色,看起来睡的很好。
白珩自然明白镜珩的意思,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披着一件外袍走出了房间。
虽然家里平时不会来客人,她偶尔展露的春光也没其他人看见,但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镜珩很在意这件事。
白珩左手水杯,右手拿着牙刷刷着牙,时不时探头出来看镜珩。
今天的镜珩有些不对劲,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欺负自己,今天不来捏自己脸,拍自己屁股,自己都有些不适应,而且,今天也没穿那一身黑色裙袍。
白珩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她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
该不会,镜珩要出一趟远门,很危险,还不带我们吧!
白珩越想越慌,她不断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高,此时的她几乎达到了智商的巅峰时期。
没穿那件裙袍说不定就是已经收起来了,今天穿这么好看还没欺负我,说不定就是有要事要拜托我,我已经不是龙尊了。
对她来说镜流很重要,所以说不定就是拜托我照顾镜流,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镜珩不确定自己能安全回来,可能会死在外面……
白珩越想越乱,她放下水杯,把牙刷塞在嘴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珩下定决心。
“放心吧,镜珩,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的!”白珩对着镜子,大声喊道。
“大早上的喊什么喊。”镜珩闪现道白珩身后,对着她的头就是一记暴扣,“脑子睡坏了是吧,别把镜流吵醒了,你醒了她可没醒。”
“呜~”白珩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满脸委屈。
镜珩这一下并没有造成任何皮肉伤,只有痛感,毕竟镜流要是看见白珩头上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包,晚上自己可就得一个人睡了。
“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危险?”镜珩双手抱胸,看着白珩问道。
“那个……你不是要出去征战吗?”白珩将牙刷从嘴里拿了出来,看着镜珩,问道。
听到白珩的话,镜珩眉头一皱,“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出去征战了,你听谁说的?”
“你今天早上没欺负我,昨晚还让我上床睡,今天还穿的这么漂亮,难道不是要出远门。还是有危险的那一种吗?”
镜珩:……
该说不说,你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要出远门,而且,也确实是有危险的那一种,但……
镜珩举起手,朝白珩伸去。
白珩立刻蹲下身,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轻点镜珩,我痛。”
预想之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来的反而是一个拥抱。
镜珩蹲下身抱住了她,将头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道:“不揍你了,白珩,我们等会去逛街吧?等镜流睡醒,刚好去吃早餐。”
“啊。”白珩抬起头看着镜珩,双手有些无处安放。
“那个,镜珩,你不会真的要……”
“别想太多。”镜珩轻轻拍了拍白珩的背,站起身,“你饿了吗?要是饿了话我们就先去吃饭吧,回来给她带一份就好了。”
“嗯嗯。”白珩用力的点头,站了起来,跟着镜珩去了她们常去的餐馆,依旧和昨天一样,两人带了回去,不过路上白珩又从街边买了不少小吃,光是琼实鸟串就吃了三串了。
“说起来,镜珩。”白珩将最后一串琼实鸟串塞入嘴里,“甘草冰淇淋好吃吗?”
“我不知道。”镜珩摇摇头,“怎么,又是椒丘给你推荐的新菜谱?”
“嗯。”白珩点头,“他跟我说要吃点这个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
“有机会的话,你把菜谱发我,我来试试吧。”镜珩笑道:“就当是试试我的厨艺如何了。”
“你做的肯定好吃。”白珩抱住镜珩的手,撒着娇,“到时候把他们拉过来一起吃饭!”
“好。”镜珩揉了揉白珩的小脑袋,宠溺的笑着。
回到家里,镜流还没起来。
“你去叫镜流起床吧,该吃饭了。”镜珩对白珩说道。
“好!”白珩边哼着小曲边朝镜流房间走去,今天的白珩,可不是过去的白珩,现在的她,站起来了!
“镜流?”白珩推开门,探出头看着镜流,小心说道。
镜流没有回答,或者说,还没醒。
见到镜流没有醒,白珩嘴角一弯,悄咪咪的走到床前。
镜流依旧没有醒来,白珩看着镜流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又想起了昨天镜流的主动,痴笑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要不……趁着她睡着,我也来一次?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现在镜珩不在,镜流在睡觉,按我是不是有机会……嘿嘿嘿,。”
白珩一边想着,一边痴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镜珩走了进来,看着还在睡觉的镜流,又看了看傻笑的白珩,眉头一皱。
白珩似乎是没注意到镜珩进来,依旧在傻笑。
就在镜珩想要拍她肩膀将她打醒时,忽然,她瞪大了美眸。
没错,白珩当着她的面,A上去了!
镜珩:蛙趣,有牛!还当我面!
镜珩这还忍得住,在二人的唇瓣即将接触的一瞬,一只玉手迅速伸出,熟练的抓住了白珩的后衣领。
白珩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她立刻回过头想要喊,但开口的一瞬才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珩不断挣扎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挣脱不开,十个她绑在一起都打不过一个镜珩。
白珩眼中满是绝望与崩溃,就一点,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成功了。
房门轻轻的关上,发出一声轻响,床上的镜流手微微一动,眼皮微微颤抖,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镜留嘤咛一声,睁开了眼。
“嗯?”不知道为什么,镜流感觉自己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一点力都使不出来,还有点麻。
她侧头看了看身旁,只有两个凹痕,原本睡在这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们都起来了吗?”镜流撑着手坐了起来。
淡蓝色的睡裙还在自己身上,亵裤也还在,身上也没有草莓印子。
“奇怪了。”镜流无力的靠在靠板上,看着被窗帘挡住的窗户,轻声道:
\"打开窗帘。”
窗帘上的机巧立刻运作,将窗帘收起,刺目的日光从光和热洒满房间。
睡的太久,镜流的眼睛有些不适应日光,便抬起手挡在眼前,视线这才缓缓变得清晰。
这副身体也终于开始恢复,逐渐有了下床的力气。
她闭上眼,继续靠在靠背上,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睡了这么久,她依旧还有困意。
那就在休息片刻吧。镜流这么想着,又眯了一会儿,毕竟她现在又上不了战场,领不了云骑军,只能接受另类的软禁。
但这样也好,她也找到了以前云上五骁时期的感觉,挺快乐的。
如果忽视白珩和镜珩之间的冲突的话。
好了,该起床了,睡的已经够久了。
镜流四肢并用的下了床,强忍着无力感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门,鱼的鲜香味迎面而来,镜珩穿着围裙,手里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鱼汤朝饭桌而去。
她似乎也发现镜流起床了,停下脚步看向镜流,“醒了?洗漱一下出来吃早饭吧,我刚刚加工了一下。”
说着,镜珩将手里装着鱼汤的锅朝镜流的方向近了近。
“丹枫给的鱼挺大一条,昨天又没吃完,我想着不浪费,就拿来和早饭一起加工一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镜流摇摇头,“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