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并州刺史张懿的军令下达。
张杨、吕布等人就带着士卒们离开了晋阳军营。
他们的军服、盔甲、武器、马匹等等,都留在了军营。
除了一些自备的装备和马匹之外,什么都无法带走。
好在曾经作为军人,各种各样的武器,他们并不缺少。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的马匹较少,这一趟迁徙武州会比较辛苦。
有限的马匹拖着大车,装满了武器装备、物资和一些老弱妇孺。
张杨和吕布等人和士兵一样全体步行。
他们赶着大车,踏上了前往武州的路途。
经过千辛万苦,长途跋涉。
当张杨带领的队伍终于抵达武州时,他们受到了顾衍的热烈欢迎。
顾衍亲自迎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诸位到了武州,就和到了自己家里没有什么区别!”
紧接着,顾衍安排了大量的人手,来帮忙安顿张杨他们带出来的士兵和他们的家人。
至于,张杨、吕布、高顺、侯成、成廉等人的家眷,会另有安排。
张杨感受到了顾衍的诚意,他环顾四周,看到士兵们的家人被妥善安置,心中的重担终于得以释放。
他感慨道:“伯长,我们也算是走投无路,能够得到你的收留,还有如此妥善的安置,实在是感激不尽!”
吕布也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多谢伯长收留!”
“哈哈哈!”顾衍哈哈一笑,开口说道:“说起来你们都是被我连累!”
“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屋舍,你们好好休整一番,晚上我摆下家宴,宴请诸位!”
“好!”张杨、吕布等人,连忙拱手行礼。
......
夜幕降临,星光点缀着宁静的天穹。
顾衍的府邸内,一派热闹气氛。
他特意摆下的家宴,不仅是对张杨、吕布等人的款待,更是把他们当成了真正的自己人。
家宴的邀请,对张杨、吕布等人来说,也是一份惊喜。
这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尊重,可以更快地融入武州这个环境。
作为顾衍的下属,又参与过定襄郡的战斗。
张汛、徐晃、侯义、戚宋,被安排在府邸门口迎接宾客。
进入府邸,宾客们被引领至宴会大厅。
张杨和吕布一路观察顾衍的府邸。
他们不禁暗自点头,顾衍果然名不虚传。
他把所有的资源都用在练兵屯田上了。
他的府邸不能说简陋,只能说平常。
府邸内没有任何富丽堂皇的装饰。
宴会大厅里,桌上摆放着非常粗犷的陶具,和精美精致完全不搭边。
在这些陶器餐具里面,也没有什么珍奇之物,都是一些家常食物,以及一些捕猎到的野物。
宴会厅里总共设置了两个厅。
顾衍的妻子关金屏,在另外一个厅,招待了众人的家眷。
她身着一袭普通的汉人仕女长裙,气质非常亲切。
张扬的夫人携带了他的幼子。
吕布发夫人携带了他的幼女。
高顺、侯成、成廉等人,并未成亲,所以也关金屏也就招待两位夫人。
吕布的幼女就是吕玲绮,她和貂蝉的年纪差不多大。
两个女孩和张辽凑在一桌。
张辽一脸生无可恋,他想不到自己居然被踢到小孩这一桌。
他明明都已经14岁了,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不过,显然顾衍不这么认为,剥夺了他喝酒的权利,让他陪着两个小女孩一起宴席。
张扬的儿子还小,需要母亲照顾,所以跟在了母亲身旁。
顾衍的儿子更小,宴会上并未将他抱出来。
但关金屏在与两位夫人交谈中,时常请教育儿的方法。
顾衍、张杨、吕布、徐晃、高顺等人,这是高谈阔论,大碗喝酒。
他们的谈话离不开各种战争,各种战斗。
他们都是武人,对风花雪月,毫无兴趣,就喜欢聊点打打杀杀的。
他们高谈阔论,让宴会的气氛更加活跃。
随着夜色的深沉,顾衍府邸的家宴渐渐步入尾声。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依依不舍地告别。
顾衍和关金屏站在门口,目送着每一位宾客离去。
......
第二天,上午。
在顾衍的引领下,张杨和吕布等人参观了武州的防御设施。
城墙高耸,箭塔林立,士兵们在城外上巡逻操练。
顾衍详细介绍了武州的防御体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自信:“武州虽小,但我们的防御固若金汤,足以抵御任何来犯之敌!”
“甚至,我们还可以主动出击,消灭附近的鲜卑部落,提前清除针对武州的威胁!”
就在,张杨、吕布、高顺、侯成、成廉等人,顺利融入整个武州的时候。
远道而来的一个消息,打破了武州的秩序。
接到军议通知的张杨、吕布、高顺等人,匆匆赶到顾衍的营帐内。
突如其来的军事会议,让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紧张。
等所有人都到齐。
顾衍站在大厅的前端,面色凝重,他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然后沉声开口:“诸位,刚才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所以,我提前通知一下你们,事情还没有波及到我们这里,但是我不确定,我们是否会被安排出征!”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透露出一丝疑惑。
张杨急切地问道:“顾都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太平道张角帅率众谋反!”
“他们甚至喊出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
“太平道天下信众数十万,皆用黄布裹头,被世人称为黄巾军!”
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张杨紧锁眉头,沉声问道:“顾都尉,黄巾军的规模如何?他们已经攻占了哪些地方?”
张杨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当下朝廷非常腐败,宦官和外戚之间,彼此争斗不休。
以至于国势疲软,各地皆有灾祸,民不聊生。
所以,一年当中总有这么几次民乱。
都是一些走投无路,活不下去的贫苦农民,拼死反抗。
但是这样的反抗暴动,往往溅不起来多大的水花,很快就被汉军镇压。
顾衍脸色非常沉痛:“这一次不同以往,声势极其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