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旭东在旁也叫听南放心,“没事,听南,董老师,我也熟悉,一起打过球。到时我们送董老师一件长款昵绒大衣,新款哦,保证他乐得找不着北。”
蒋芊芊说:“是了,你小孩家家的,少操点心,专用学习。放寒假后,也让董老师给你上上下学期的物理。物理会越来越难的,你得多花点时间。还有到了初三就有了化学课,那也是得用些心学,才能弄明白的。”
“谢谢干妈干爹!你们对我太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们!”宋听南真的很感激,他们对待她就像亲闺女,买啥都是双份,甚至超过远儿。
“谢啥呢?自家人,你以后有出息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行了,快吃吧这天气,饭菜也冷得快。”蒋芊芊给听南夹着菜,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天寒地冻的,早上听南被蒋芊芊裹成了一个球,“干妈,我不冷的。”
“怎么不冷了?女子得注意保暖知道不,你们生物课上没讲呀?你现在是还小,快,围巾、帽子戴好了。”唉,听南遵命,有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
“听南,听南,”陶花花追了上来,“今天放学后,你别等我,我要搞卫生。”这一学期来,她们都是一起的,反正回家同路。
陶花花也没有与汤柔柔、魏小婉混在一起了,用听南的话说,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成绩也在慢慢往前挪。
“嘻嘻,还好我不用搞卫生。”听南扎刀子。
陶花花撇嘴,“切,听南,你知道班上前五名不用打扫卫生,谁提出来的么?”
“不是学校老师么?别的班也一样吧?”
“才不是了,只有我们一班才有这规定,而且这规定是钟胜利提出来的哦!”
“啊?他呀,他也不是前五名呀?”
“他当然不是了,都排在我后面了。人家说了,‘学霸们专心学习就好了,这些杂事别打扰他们,他们成绩好不就是为我们班级争光’吗?”陶花花模仿着钟胜利说话的拽样,逗笑了听南。
“咦,怎么感觉耳朵有点痒?陶花,你说我坏话?”这就有点尴尬了,遇到正主了。
陶花嘻笑着,“我这是在表扬你呢,胜利哥!”
“呵呵呵,我谢谢你啦!宋听南,下雨了,你怎么不打伞?”钟胜利把伞举到了听南的头顶。
宋听南说:“没事,一点小雨,我戴了帽子。”
“喂,胜哥,我也没打伞!怎么不给我遮遮雨?”陶花在旁边嚷嚷,这个钟胜利长得人高马大的,但挺护着班上的同学,大家也就不怕他在外的浑名。
钟胜利这个直男,开口就怼:“你不是带了伞么?撑开就是了,再说你皮厚肉糙的,与咱们听南比什么?”
“你……你怎么说话的?气死我了!”
“哈哈哈,马上期末了,咱班的流动红旗还得靠听南呢,可不能淋感冒了,你就照顾好自己吧!”
“啊……”陶花花有些抓狂,怜香惜玉懂不懂?
这个钟胜利怎么说呢,大是大非说起来一套套的,遇到事也绝不含糊,该出手就出手,该怼就怼,却不与老师对着干,最多上课打个瞌睡,也不迟到早退,作业嘛,作业本总还是在的。
还特别有集体荣誉感,国庆节运动会他可是没少报项目,当然也没少拿第一,腿长嘛。
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样,学习也不咋样,但有帮人追着喊‘胜哥’,还有女生喜欢他,比如汤柔柔就痴迷着他,也算名声在外了。
他有些匪气,讲义气,对班上同学却很宽容,还特别照顾成绩好的‘小同学’——宋听南。听说他爷爷是一名老红军,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那种。
“听南,你说胜哥是不是讨厌我?”一日放学后,陶花花悄声问听南。